“没有没有”济公连忙摆手:“飞哥,真没什么瞒你的,你先抽烟,抽了咱再说。”
席云飞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笑了笑。济公把烟给席云飞点着以后,席云飞锤了他胸口一下,济公笑了。
“杰哥,我最后这根烟给你点着。”济公站在我面前,傻笑着挠头。
看着他,我也笑了:“谢谢兄弟。”
济公眼圈瞬间就红了,他看着我,举起了打火机。我叼着烟,眯着眼,尽量的没让泪落下来。
“叭”的一声,火苗把我嘴里的香烟点燃,我狠狠的吸上了一口,然后从自己兜里拿出了一根烟塞在了济公嘴里,他微微一愣。我又从兜里拿出自己的打火机,给他点着了。
“杰哥。”济公沙哑的叫了我一声。
我没说话,嘴角微微上扬。
“说吧?到底怎么了?”席云飞弹了一下烟灰。
“我要走了。”济公转过头,眼圈微红嘴角却挂着笑:“我要转校了。”
“真的假的?”银饮一副很夸张的表情:“我擦!你不能走啊!咱哥俩是“黑白双煞”,是咱这群人中的开心果,你一走,哥哥我孤掌难鸣啊!开玩笑的对吧?你跟哥开玩笑的对吧?”
济公再也控制不住了,眼泪哗哗的往下流:“哥,哥,对不起,对不起。”
“别特么跟我说对不起,你没什么对不起我的,我就问你,能不能别走,哥求你了。就当哥求你了还不行吗?我以后不欺负你了,也不嘲笑你邋遢了。真的。”银饮的情绪很激动:“你跟咱爸妈说啊!商量啊!咱别走行吗?马上就该九年级了,初中就该毕业了,别走行吗?”
“就是”卫生纸也走上前:“跟爸妈商量商量,别走了。”
“非走不可?”任天简单明了的问了一句。
“嗯!谢谢哥几个了,什么招我也都想了,我也都试了,不管用了。爹妈是让我非走不可,谁说都不行。”济公很无奈的摇着头,不顾其他上厕所人的异样目光:“我就是舍不得大家,很舍不得大家,我好不容易遇上了你们,有了感情。你们真心真意的对我,我去到一个新环境之后不知道还会是怎么样,如果受欺负了没有兄弟们替我出头。没钱吃饭了没有人再和我一起吃馒头榨菜,有钱了也不会有人像飞哥一样给我中华抽。”
“我不想走,不想走。咱是兄弟啊!”济公拼命的摇着头,边说泪边往下流:“我舍不得你们啊!”
所有人的眼圈都红了,我擦了一下眼泪:“如果说在新学校有人欺负你了,你跟哥几个说一声,他特么就是天王老子兄弟们也替你铲了。欺负我兄弟,谁都不行。”
“就是,卤蛋说得对,不管什么时候,你飞哥永远是你飞哥。谁欺负你了,跟哥说一声,我们永远是你坚强的后盾,因为你是我兄弟啊!”席云飞笑了,长得帅就是好,笑着流眼泪看着更帅。
“什么都别怕兄弟。”银饮上前搂住了济公,再也不嫌弃他身上脏了:“不管什么时候碰上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你就想想,你不是一个人,你还有我们呢!我们是兄弟。”
济公流着泪拼命的点头,什么话也说不出了。
“你什么时候走?”
“下个礼拜就不来了。”我接过了任天的话。
“太急了,要不然还可以教你两招防身的。”任天摇摇头,拍了拍济公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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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济公要走了?”课间,安然歪着小脑袋看着我。
“嗯!”我很失落的点点头。
“别难受了,乖,以后你们还可以见面啊!”
“呵!是吧!是吧!”我抬起头,看着那片刺眼的阳光,微微眯眼:“你说什么时候我们才可以掌握自己的命运?”
“嗯~~~~~!”安然想了想:“等我们长大了以后吧!”
“我很想长大。”
“也许长大了你就不这么想了。”
我回头看着安然,无喜无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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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喝!”所有人都站了起来,举起了杯子。
“唉!我跟你们说啊!那个我认识济公的时候,这傻逼那个邋遢劲啊!那身上的这个味啊!就包括现在也有。”银饮站起来兴奋的揭着济公的短儿。
“你滚蛋吧!傻逼,就你好。”济公拽着银饮:“别特么说了。”
“你滚一边去。”银饮反把济公按坐在了凳子上:“敢做还不敢让人说啊?而且有一次啊!其实你们都不知道,济公这孙子竟然跑进女厕所了知道吗?”
“真的假的?”这个消息绝对算是劲爆的,所有人都兴奋了,拍着桌子起哄问道。
“没有没有,你们别听他们瞎几把说。”济公脸都红了,开始捂银饮的嘴:“就你几把能瞎说。”
“你给我松开。”银饮拼命的掰开了济公的手,一梗脖子:“老子就要说,老子高兴。”
“好好好,你说你说吧!”济公笑呵呵的又喝了一口啤酒。
“我也得润润嗓子。”银饮则拿起一瓶红茶一口气喝了大半瓶:“咳咳!话说西汉末年啊!济公,咱公哥那一次上厕所后,就和我打赌,堵的就是谁输了谁就去女厕所转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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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次啊!要不是公哥跑得快,哥尔赞把他给抓住了以后啊!我估计把蛋都得给他散了。你都不知道把那群小女生给吓得哦!一个个的拼命尖叫,哈哈哈哈!笑死老子了。”
周日晚上,胖叔的饭店内,兄弟们都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