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银饮一时语塞:“我没你想那么多,我也不想想那么多。我就是...........”
“就是想去送死,去玩火对吗?”席云飞毫不留情。
“随你怎么说。”银饮呵呵一笑:“反正我是不怕他们。”
“我没说你怕他,这只是有些事情不需要这么极端,或者说有更好的解决方式时,为什么偏偏去用那种最不保险,最不安全的方式呢?”席云飞真急了:“你是傻逼还是逼傻?”
“你特么才傻逼呢!”银饮不甘示弱:“自己软蛋就特么别找那么多借口。”
“银饮!”我一下急了,猛地推了他肩膀一下:“你特么会不会说话?”
“你再动我一下试试?”银饮转过身指着我,两眼通红:“操你妈的,一群软蛋,你们不是都怕他们吗?我不怕,让他们来啊!我就不信还能弄死我?自己软蛋还找那么一大堆借口。累不累?”
“你....”我刚说一一个字。
“你特么再说一句我听听?”席云飞一把抓住了银饮的衣领往前一提,一字一句的:“银饮,你牛逼你再说一句?”
席云飞双眼像似快喷出火般,一手紧紧的拽住银饮的衣领,另一手握着拳头。这个动静很大,班里很多人都看向了这边。
银饮看着席云飞,喉结动了动,没说话。
“操!”席云飞一下丢开了他:“你看看你现在这逼样,把你牛逼的快上天了是吧?真以为自己无敌了是吧?那你去吧!我特么再管你就是我贱,我傻逼。别说潘明虎了,你就是去打校长都和我没关系,你去吧!去啊!!!”
“行了,飞哥,消消气。”这种情况下,我必须出来打圆场:“他说话没轻没重的你也不是不知道,和他一般见识干什么?”
“草!真服了。”席云飞从桌子下面把椅子掏出来重重的放在地上,一屁股坐在上面,不说话了。我看了有点尴尬的银饮一眼,什么话也没说,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我也不知道这银饮究竟是怎么了,现在怎么脾气这么大。
下课的时候,我刚走到席云飞旁边,银饮就自己双手插兜的出门了。我和席云飞互相看了一眼,谁也没说什么。
“银饮呢?”
厕所内,卫生纸抽着烟,问了一句。
“不知道。”我看席云飞一脸不爽的表情,就接过了话。
“怎么没一起?”
“人家现在牛逼了,不屑和我们一起了。”席云飞笑了笑。
“怎么了?发生什么了?”任天抬起头,看着我。
我两手一摊:“没什么。长话短说就是,银饮还要去找潘明虎。飞哥的意思是呢不让去,咱们已经把潘明虎的表哥给惹了。而且上一次还让他们丢了人,这事儿本来就没那么容易结束。现在我们是泥菩萨过江,自身还难保呢!就别再去招惹那些麻烦了。可是银饮不听,还说咱们没种。”
任天一皱眉:“他还去找潘明虎干什么?上一次不是已经打过他了吗?”
“对啊!”我点点头:“可能是没打过瘾吧!”然后无奈的笑了笑。
“哎呦!真不知道这银饮现在是怎么想的。”卫生纸一扶额头:“你们发现了没?这银饮他现在有点...........有点.....。”他想了半天也没找出个合适的形容词。
“有点情绪容易激动,有点狂暴,有点焦躁不安,有点一点就着对吧?”我张嘴说出了一大堆词汇。
“全他妈是惯的。”席云飞接过了话:“一看就知道是没吃过亏的,一副天老大,他老二的模样。说他他还不听。没办法,等他以后吃了亏后就知道所有的事情没他想的那么简单了。管不了,咱算什么啊?”席云飞一副嘲讽的口气:“人家今天都说我是软蛋了,我算什么啊?随他去吧!不吃亏不成长。”
“可是。”过了好一会儿,卫生纸开口:“他要是真再去找潘明虎,咱不能不管吧?”
“管什么啊?怎么管?”席云飞嗓门儿一下很大:“他听吗?你说他他听吗?谁能管的了他?他本事通天了谁还能管的了,敢管人家?别特么再提他了,傻逼一个,心烦!”
我们三个对视了一眼,一副无奈的表情。
“走走走。”席云飞把烟头一丢,脚踩了两下就走出了厕所。我们走到教学楼前面的铁走廊时,碰上了刚从前厕所出来的银饮,他看了我们一眼,然后转移了目光。我们谁也没说话。
我叹了口气,顺其自然吧!
一连几天,我们都没有理银饮,包括晚上回寝,我们都是各玩各的,一句话也没说。包括晚上躺在床上聊着天,银饮也是一句话也不接。猛地一下还真有点不敢相信他能忍得住不说话。卫生纸有次忍不住和银饮说了话,银饮也是一副爱答不理,表情淡漠的样子。
慢慢的我感觉要是再这样下去,兄弟之间真的会出现裂痕。可是谁又不好意思第一个去开口,去低头。一直到这个礼拜的结束,星期五放学的时候还是谁也没和谁主动说一句话。那时候别看小,都是要面子的年纪。
而且星期五放学以后,我和席走出班的时候,银饮还坐在凳子。我们两个都知道,他是不想一起走,那样的话太尴尬。
“不,不等等?”走廊口,卫生纸看着席云飞,试探着问道。
“等什么?人家等你了吗?”席:“走,去网吧!”
加上小小和安然,我们一行六个人一起走出了学校门口。她们两个都知道我们现在和银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