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什么?”安然扭过头,一副摸不着头脑的模样。
我一皱眉头,伸手一指前方:“有声音。”
“啊?”
我拽着安然的胳膊:“别出声。走,偷偷的过去。”
“哎呦别去了吧!”安然明显胆怯了:“挺吓人的。”
“怕啥啊?”我笑了笑:“有我在呢!走吧过去看看。”我算是半商量半强硬的拉着安然往操场的黑暗角落走过去。其实我心里也有点打鼓,但是刺激感更多一点吧!走的越近,声音听得越清晰。其实压根儿也就没离多远,也就几十米吧!我又不是顺风耳,要是离的太远我肯定也听不见啊!走的越近那种压抑的喘息声越清晰。我眉头一皱,这他大爷的怎么听着那么熟悉?怎么和岛国爱情动作片里的那种声音那么一样呢?
我扭头看着安然,她也很茫然的看着我。我压低了脚步声,终于,两个黑色的人影出现在了视线里。两个人正搂抱着做一些少儿不宜的事情。大家别多想,在学校里肯定不敢那个啥。就是躲在角落里搂着互相啃。安然看见以后,顿时羞的扭过了头。而那两位由于太投入,我们站在了他们身后他们都不知道。我偷偷的笑了下,刚准备走,忽然觉得其中一个人的身形怎么那么熟悉?我又扭过头看了看,他大爷的,能不熟悉吗?银饮!!!
这孙子搂着一女的,又是乱摸又是啃的,我去,看把他给销魂的。但是我也没有张扬,而是轻轻的退到安然身边,声音很小:“你看那人熟悉不?”
安然低着头:“我都没看见。”
“嘿嘿!”我笑了笑:“行了,你先回去吧!我呆会儿就回寝室了。”
“不是,你还要看啊?”安然的声音更小:“有什么好看的啊?你是不是变态?”
“谁变态了?”我着急的辩解:“我跟你说吧!那里面是银饮。”
“什么?银?”
我一下捂住了她的嘴:“大姐,小点声啊!”几秒钟后,我松开了她:“小点声。我刚才也很吃惊,但是就是银饮。我能不认识他吗?我说这下了夜自习后屁大的会儿这孙子就没了踪影呢!原来在这儿呢!”
“那....那他和谁啊?”安然指着前面的花池,也明显来了兴趣。
我两手一摊:“这我哪儿知道?我看不清。只能从身形上模糊的感觉出那是银饮。毕竟我们之间太熟了。你要说那女的,那我可真不知道了。”
“哦~~~!那我们走吧!要是一会儿让看到了不太好吧!”
“那有什么不好的?”我窃笑着:“他们还不怕这光天化日下做这些伤风败俗的事儿呢!我们怕什么?”
“可是.....”
“好吧要不你先走吧!我再等等。”
最后安然没辙了,又叮嘱了我两句话先回寝室了。而我还是站在他们的身后,很无私的喂着蚊子。终于,又互相啃了几分钟后,两个人分开了。
“让老公摸摸。”
哎呦我去,这绝对是银饮的声音,错不了。而且这话也够劲爆。
“讨厌,你不一直在摸嘛!”
他们之间还有很多对话我就不说出来了。但是那个时候,身为小处男的我听到这么刺激的话,二弟很不争气的‘昂首挺胸’了。
他们又在那里腻歪了十来分钟后,银饮说了一句差点让我笑出声的话:“走吧!太咬的慌了。”
“早就该走了。我胳膊和腿上咬的都是包。”
他们两个一站起来,我赶紧蹲了下去。银饮还鬼鬼祟祟的四处扭头看了一眼,和那女的一前一后的走了。看他们走远后,我才也回了寝室。到寝室的时候,银饮都已经刚洗好脚回来了。看见我了还一愣:“你怎么才回来?去哪儿了?”
我一脸笑意:“没去哪儿,看了会儿现场直播。”
“现场直播?什么现场直播?”
“没事儿没事儿。哎!”我一抬头,看见席云飞正在他的上铺吃着鸡爪呢:“我操!有我的没啊?”
“没有没有。”席云飞边吃边摇头:“我就买了一个。”
“妈的我不信。”我站在下铺,翻起了他的枕头。他赶紧伸手去挡,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我看见了他下面还放着辣条和一包豆干,于是我很不客气的拿走了辣条。
“你麻痹你强盗啊?”
“你叫唤个毛?”我打开了辣条:“那么抠儿呢?不就五毛钱的辣条嘛!那谁都那么无私奉献的现场直播了。人家说啥了?像你似的?五毛钱辣条都叽叽歪歪的?”
“什么现场直播?你他妈说啥呢?你还我辣条。”席云飞说着真就伸手过来抢辣条了。
“你确定?”我一指他:“你想好了,这辣条你要是拿走了那你永远也不会知道一个很劲爆的消息。”我手指着他,表情很严肃:“年轻人,你想好了。这个新闻换你十包辣条都不多。”
席云飞微微的往回缩了缩手,但表情还是一脸的不相信:“真....真的?什么消息?”
“信不信由你。反正你要是把辣条给要走了,我保证你会后悔。”
“你他妈要是骗我咋整?”
“我骗你的话银饮就是你儿子。”
“行。”席云飞点了点头。
“哎不是,什么?”银饮在我旁边一下楞了:“我去你大爷的吧!什么叫我是他儿子?傻逼。”说着就掐着我的脖子把我按翻在床上。然后又骑在了我身上:“快来压啊!”这是我们那时候经常玩的游戏,叫叠罗汉吧!然后席云飞赶紧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