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朱胜主动提出要回去,张琰一再挽留,而朱胜为了不影响他们一家人的气氛,所以执意要走,最后还是没留住。
在一起吃午饭的时候,凯文表现出一种非常感激和高兴的样子,感谢他们的款待,搞得张守中一家人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饭后,父亲又上班去了,见舅舅和母亲总有聊不完的话题,张守中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多余,然后就借故去找同学玩去了。
晚上回家吃饭的时候,凯文还是一如既往的表达的高兴和感激之情,这时张守中才明白过来,原来舅舅的这种表示只是礼节性的,不禁感到有点好笑,心说这美国人还真能装。
但接下来母亲的一番话却让他感觉不好再嘲笑这位舅舅了。
母亲告诉他舅舅是做投资生意的,而且前不久刚刚为一家生产饲料的集团投了资,而那个集团公司正在中国投资建厂,巧合的是他们刚好在月照市北开发区也建了一个分厂。
现在刚刚开始运营,正好缺人手,只要舅舅给他们打声招呼,就可以去那里工作。
在那工作不仅离家近,还能不用不用去车间里干那些沉重的体力活,尽管如今的张守中干一般的体力活已经完全不觉得累了。
张守中虽然从小的表现就不突出,但骨子里还是有些清高的,这一点倒是和孟夫子有点像,但又有不同,他只是有点而已,那孟夫子则是从来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听了这事,张守中并不觉得是什么好事,反而认为很丢面子,所以当时就说道:“妈,我感觉在县城工作也挺好的,没必要这么急着换工作。”
“你这孩子真是的,你舅舅给你介绍的工作肯定比你现在的好啊,至少工作更轻松点,离家还近。”刘玥劝道。
“我现在刚参加工作不久,先多学一些东西,积累一些经验再换工作不是更好吗?”张守中还是不答应。
“你以为我们不知道吗?你不就是在车间里重复的干一种活吗,你能学到什么,积累个球经验啊。这事就这么定了,等你舅舅联系好了就过去。”父亲怒斥了他两句,还下了命令,让他必须去。
张守中还想反驳一下,见他父亲凶神恶煞的样子,也没再说什么,去就去吧,正好孟夫子还劝自己换个地方住,不然自己的处境还可能有危险。
当天晚上,张守中在自己的房间里继续静坐修行,忽然听见舅舅房间里有人在小声的聊天,听声音应该是舅舅和母亲。
张守中真不是故意偷听的,如今只要他一旦静下心来,附近无论多么细微的声音他都能听得见。
只听见母亲说:“我现在只想好好的陪丈夫到终老,当时没跟你们一起出国,也是这个原因,当年的事,我真的不想再管了,我们家为此付出的代价还少吗?”说道这里母亲情绪有点激动。
“这是什么情况啊?原来我姥爷家还有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当年还发生过不愉快的事,舅舅也是那时跟他们出国的。”张守中不小心听见了一个秘密,心里还在推断着。
“老姐,不瞒你说,我当年跟着长辈们出国,后来又借助他们的资金创业,就是为我们将来东山再起积累资本的。现在我们在美国成立了西冲派,等发展到一定规模再把名字改回来。你不再插手门派的事,我想长老们是可以理解的。”凯文说道。
舅舅的话,听得张守中有点心惊胆战,原来母亲和舅舅都是西莲派的人,母亲已经退出了,舅舅他们在美国成立了西冲派,看来史先生他们的推断一点也没错啊。
“你们的事我是不会插手的,不过我要提醒你,事情似乎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现在五莲山上又出变故了。”母亲的声音又传来。
“出什么变故了?我最近一直忙生意上的事,为了不让人们起疑心,如今也是以谈生意为借口回来的。”舅舅惊讶道。
“五莲山内近期出现了一群修行人,不知道是干什么的,他们做事很嚣张,所以被我发现了。”母亲解释道。
“怎么会有这种事?难道他们疯了,还想与本地的修行界为敌吗?”舅舅边思考边说。
“他们也未必是疯了,如今的修行门派已不比从前了,整个修行界传承衰微,如果真有强敌来犯,恐怕难以抵挡。”刘玥道。
“哎!真想不到啊,当年抗战时期,日本修行人也来作战,结果是大败而逃,如今的修行界要是真如你所说的那般衰微,恐怕是很危险了。”凯文感叹道。
“怎么危险了?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内情?”刘玥问道。
“我当然知道一些,我表面上是个生意人,但真实身份是西冲派的财政总管兼内堂执事,这些年我也听说了一些内部消息,其中最可疑的就是日本的甲贺流,如今他们不仅训练了大批忍者,还组织起了一股巨大的势力,只是不知道他们有什么目的。”凯文道。
“还有,美国的教廷势力也在向世界范围内扩展,反正如今的修行界很乱。”凯文又道。
“世界依旧不太平,你们以后无论做什么事,可一定要小心啊。”刘玥叹了口气后,提醒道。
“我会注意的,老姐,你们住在这里恐怕也不安全,你把守中安排到离家不远的地方也是为了保护他吧。行了,时候不早了,你也回去休息吧,有什么事咱们明天再谈吧。”凯文道。
听了他们说的谈话,张守中感觉越来越玄乎,就跟做梦一样,很难令人相信。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