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752349，你眼睛是睁眼瞎呀！一匣子弹，没一发上靶！眼睛长屁股上了？这都几天了？怎么还这样？去检查眼睛去！”
教官的声音虽然充满了火气，却也没象以前一样惩罚叶宇。说了几句就拔起了干干净净的靶子。叶宇在药片的辅助下，已经能坚持着完成训练了。只有这射击，不知道怎么回事。都已经让教官想不出惩罚的方式了，仍然不能让子弹落到靶子上。连擦点边的都没有。
“你怎么又来了？”今天医生没在里间，坐在办公桌后面看书。
“我射击训练的时候，总打不到靶子！教官让我来看看眼睛。”
叶宇的心里也很焦急。如果只是一两天，他还可以用不适应来糊弄自己。可这是整整一个星期，七天没有一发子弹上靶！他比教官还更想知道毛病在那？听见教官的提醒，他就冲进了医务室。
“你的教官说是眼睛的毛病吗？那你真不该进来。”医生看着一脸焦急的叶宇，说了句叶宇最讨厌的话。成天受罚，每天都是筋疲力竭的离开。在药片的支撑下，第二天早上再重复。他很想不玩了，可也知道逃兵的下场，况且女医生的话，也让他不敢轻易冒险。
“你也用不着灰心，虽然很糟糕，但不是没有办法。这是d级眼药水，5000人民币1滴，能校正1的眼力。不管是什么毛病，都可以医治。不过，我倒希望你买c级的；10万人民币一瓶。虽然不能让你的眼睛出现特意功能，但足够治好你的毛病了。”
看见叶宇的脸瞬间变成了死灰色，女医生安慰了他几句，又给他了个提议。然后很平静的等着他选择。
叶宇从来没想过自己的眼睛会有问题。这在当年参加的验兵体检，和后来学驾驶证的时候，都没有检查出他的眼睛有毛病。可接连7天的射击结果，加上教官的话，让他怀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真的得了怪病。不然那几千发子弹怎么一发也碰不到靶子？就算是碰运气，也应该要撞上一两发才对呀！只是这高昂的价格......
“医生，你真确定这c级的比d级的好？”
如果真是眼睛出了毛病，叶宇倒不介意花钱。这地方的毛病，在现实社会里，也是有钱没辙的棘手问题。根本没有那个眼科大夫敢说能完全医好患者的眼睛，只能尽力去帮病人恢复。能恢复多少，全看运气。
“我不能说它的效果比d级的好。可一瓶和一滴，它们的区别应该不用我说吧！”
听清楚女医生的话，叶宇才记起来；d级的是5000块1滴，要把眼睛恢复到100，那就是50万。这c级的是一瓶，听医生的意思，已经足够医治好自己的眼睛了。却只需要10万！
捏着10万现大洋买来的眼药水，叶宇的心真的滴血了。因为好奇搭进去半个家当，不后悔才有鬼。
不过，训练营里的药确实有效果。从用上了眼药水，叶宇只脱了一天靶子。过了他射出的子弹，就开始打到靶子上了。他曾经怀疑过；不知道是不是教官和那个漂亮的医生，联合起来给他下了个套？这念头一直在他脑海里盘旋了20多天，直到昨天晚上，他才抛弃了怀疑。
昨天他在完成了训练项目以后，就离开自己的住处去外面的小山上散心。因为是一个多月来，头一次在训练结束以后还能活蹦乱跳的溜达。他一口气顺着小山跑出了10几里地。可回来的时候就麻烦了，这一次跑的路程，都已经超过了他训练时跑的10公里长跑，耗费了残存体力，他只能一步一步的走回来。还没走掉一半路，天就黑了。也是运气背点，天空的月亮，竟然只是露了个月牙儿。让夜显得相当黑。
刚开始叶宇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觉得自己的视力没受到多少影响，他的速度也没慢下来。郊野的晚上，不管什么时候都有一些小虫子。他在赶路的时候，就随手打死了好几只。回来到进工厂大门的时候，因为已经快11点了。守门的老头已经睡下了，他只好叫起了门。
在老头给他开门的时候，他看见老头头顶飞着个小虫子。就替老头把两个巴掌一拍，结束了那小东西的生命。老头让拍掌的声音吓了一跳。等到叶宇摊开巴掌跟他一解释，老头瞪了叶宇好几眼，才蹦了句话出来：“这么黑的天，还能看见这么小的虫子！你猫头鹰变的？眼神那么好！”
被老头的无心之语一提，叶宇才反应过来。虽然他以前的视力也不错，但在这么黑的夜里，也就只能看出个物体的大致轮廓，根本看不见黑暗中飞舞的小虫。发现自己的眼睛确实比以前好了许多，叶宇兴奋了大半夜。
“喂，张哥，最近怎么生意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好事？”
“嘿，你小子知道露头了？李大兰都问了你好多次了。你也该给人家打个电话，说说你的情况嘛。”
老张在手机里教训起了叶宇。
“嘿嘿，张哥，这事咱不急。跟你说点正事，你认识的朋友里有没有视力不好的？我这有种恢复视力的眼药水，效果那是‘杠杠地’呀！”
这事叶宇琢磨了一天了，训练的时候都在想着。这眼药水这么好的效果，不用它把买药的10万块赚回来，纯粹浪费老天爷的好心呀！
“切，眼药水？那有什么用？满大街都是。我跟你说的军用品，你放心上没有？”老张对他的眼药水没兴趣。
“哎呀，有这眼药水谁还弄那些？你帮忙给问问，这眼药水对眼疾特别有用。能让视力完全恢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