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闪回来了。( 最佳体验尽在【跟想象中的不一样,他十分高大,又异常肥胖。
“吕效家二十一口到底何人所杀?”陆言之质问道。
“不是我们干的。”幽闪说道。
“我在问是谁下的毒手?”陆言之加重了语气。
“我不知道。”幽闪脸色难堪,说道。
“你们幽明族苦心经营,如今自恃强大,无恶不作,我给你们提两点要求,如若答应,庶几可免灭顶之灾;若不答应,人死族灭!”陆言之强横地说道。
“仙祖请讲,我辈一定听从。”幽隐乐呵呵地说道。
“第一、助我找出凶手;第二、幽明族人不得伤天害理、为非作歹。”陆言之命令道。
“是是是,我们一定听从!”幽隐赔笑道。
就在这时,幽火朝幽闪使了个眼色,幽闪会意,手持短刀以极限速度刺向陆言之的脖颈,与此同时,幽火持狼牙棒以雷霆万钧之势朝陆言之的腰肋处袭来。陆言之冷笑一声,并不躲闪。短刀过处,陆言之毫发无伤,反倒是幽隐的大腿鲜血直涌;狼牙棒打在陆言之的身上,全然不见半点作用,反倒是幽闪受了重击,飞到了两丈之外。
“你们居然敢将座椅摆在太祖皇帝的棺椁之上,着实罪不可赦!现在我就帮你们把座椅搬下来!”陆言之说完,先朝幽隐走去。
幽隐身体的每个部位都被死死地锁住了,半点动弹不得。走到跟前,陆言之提起幽隐,狠狠地朝中间的那个石椅掷去……只听咣当一声,石椅断碎,幽隐受了重伤,不停地吐血。接下来是幽闪,他受到的也是同样的待遇,最后是幽火。
“仙祖饶命……饶命……”幽隐乞求道。
“我们真不是凶手……”幽闪说道。
“你们三人罪大恶极,我先杀一个祭天!”陆言之说道。
“仙祖饶命!”幽隐想起来叩头,极力挣扎着。
“我也是迫不得已……”幽闪说道。
幽火面不改色,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陆言之怒火中烧,拾起狼牙棒,像打酸枣一样,一棒将幽火的脑袋打了下来,其它人见状,纷纷跪地求饶。
“我陆言之凡人之躯,如今只想着恨情仇,吕将军现在是我的义父,正所谓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你们若不识趣,休怪我无情!”陆言之恶狠狠地说道。
“是上一任幽闪干的,跟我们其它人没有半点干系!”幽闪急急地解释道。
“确实如此。上一任幽闪不愿自裁,他叛离了幽明族,现在是我们幽明族人的公敌。”幽隐说道。
“幽明族人数众多,遍布天下,他既然成了你们的公敌,又怎会安然无恙、肆意行凶?”陆言之问道。
“他是个天才,我们这些人在他面前,连个跛老儿都算不上,更别提对付他了。”幽隐说道。
“这是真的,我们想找到他都难,就算找到了那也是自寻死路。”幽闪说道。
“他真有这么大的能耐?”陆言之问道。
“仙祖,你可是不知道,他可以不靠云蕾飞行,简直就是个神人。”幽隐说道。
“没错,他的速度极快,已经到了肉眼看不见的地步。”幽闪说道。
“他也是你们的族人,你们应该能找到他才对。”陆言之说道。
“按理说是这样,但是我刚才说了,他已经快到肉眼看不见的地步了,也就是说如果他想躲开我们,我们是不可能发现他的踪迹的。”幽闪说道。
“那吕家的惨案你们可曾看见?”陆言之问道。
“这是当然。吕家二十一口,他就算找人也得一段时间吧?”幽隐说道。
“我们专门派了两个人负责监视他,当晚的事我们知道得一清二楚。”幽闪说道。
“我可以帮你们除掉这个心腹大患,但是你们必须从皇陵中搬出去,并保证以后不再滥杀无辜!”陆言之说道。
“我们确实杀过不少人,但那都是为了族群的安危,是迫不得已之举。”幽隐说道。
“对我们来说,没有比皇陵更适合安家的地方了。”幽闪说道。
“死者为大,你们占人陵寝,天理不容!上一任幽闪虽然是你们的公敌,但是你们不敢大张旗鼓地围杀他;也可以就此引申出,你们不敢处置任何一个族人,因为每个人都掌握着这个足以令全族覆灭的惊天秘密。既然你们不敢惩处任何人,那他们自然也就更加肆无忌惮,无恶不作。”陆言之说道。
“仙祖所言甚是。”幽隐说道。
“有的时候也确实是我们族人的安危受到了侵犯。”幽闪说道。
“你们认为你们是夜间的王者,自然很容易受到侵犯了。”陆言之轻蔑地说道。
“仙祖教训的是。”幽闪说道。
“你们速将太祖的棺椁放置原处,尽快搬离皇陵,我一定帮你们铲除上任幽闪,自此以后,你们可以夜间称王,但是不得视他人为奴。”陆言之命令道。
“是。”二人齐声答道。
“他现在藏身何处?”陆言之问道。
“他神出鬼没,可以说是居无定所——仙祖,我说的可是实话。”幽隐说道。
“他的速度之快可以躲过你们的监视,但是他也不会总是处于极速之中吧?”陆言之说道。
“我们能看到的通常只是一个个小的片段,他想避开我们是很轻松的事。”幽闪说道。
“他有没有出入过达官贵人的府宅?”陆言之问道。
“他倒是经常在皇宫附近活动。”幽闪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