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祺,这下满意了吧?”陆勇笑问。
“我从小就听到过很多有关苏州的事,这下终于梦想成真了。嘿嘿。”沙延祺笑道。
“苏州不愧为人间天堂!”王谷说。
“咱们也趁机去游览一番。”颜如笑道。
“你这回的提议肯定比王谷上次的好。”沙聚成笑道。
“也好,咱们不妨在此逗留两日。”陆言之说。
“我饿了,咱们先去寻觅名吃吧。”沙延祺说。
“这么快就进入状态了?”陆勇笑道。
“恐怕有人进入状态更快吧?”王谷笑道。
“我这是不好意思开口。”王田尴尬地笑了笑。
众人开心地笑了一回。
“前面好像出事了。”颜如说道。
“在哪在哪?”沙延祺急切地问道。
“路左边那家胭脂铺,看到了没?”颜如说。
“还真是,不会是在讨价还价吧?”沙延祺说。
“外面那个人都下跪了,看来不便宜都不行了。”陆勇笑道。
“咱们去看看吧。”颜如说。
“姑娘们都爱凑热闹。”沙聚成笑道。
“更何况是在胭脂铺门前。”陆言之笑道。
“咱们倒也不妨去看看,也算是体察民情吧。”王谷说。
店铺门前已有三四个人在那围观,陆言之等人到了之后静观其变。
“掌柜,我求求你了,你别赶我走,家里还等着我赚钱呢……这苏州城我一个人也不认识……”跪在地下的那个年轻人二十岁上下,眉目清秀,略显文弱。
“张牧,你来我铺里快两年了,踏实又勤快,我也不想赶你走。你想现在这事都已经闹到这个份上了,我哪还敢留你?”掌柜也是个善良人,拉了好几回那个年轻人就是不起来。
“掌柜,咱们是同乡,家里人让我来投靠你……”年轻人哽咽了。
“张牧,你也为我考虑考虑。这样吧,我给你些钱,你去租个住处,赶紧另谋出路去吧。”
“我大字认不得几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扛,又能做什么呢?……”
“不如回老家去吧。”
“老家就更不能回了,我家里的情况你也知道,都指着我挣钱呢,再说张小姐……”
“你呀,就别再提张小姐了,人家是啥身份,你是啥身份?这次的教训还不够吗?”
“我们俩情投意合,誓死不分离。”
“你这个傻小子,人家指不定怎么想呢。”
“不会的,我们俩早定下了百年之约。”
“那又如何,你们俩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怎么可能呢?”
“她愿意为了我来到地上,我们……”
“噢,我算是听明白了,”沙延祺冒冒失失地冲到他们二人面前,惊得二人一愣,“你爱上了张小姐,你受了张家人的威胁,要赶他走,对不对?”
“姑娘,你看热闹的方式跟别人还真是不一样。”掌柜说道。
“你想干什么?”年轻人惊疑地问。
偷笑过后,陆言之走上前去,对他们说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更不是解决问题的地方,咱们还是进铺内说话吧。”
掌柜见围了这么多人,耽误做生意,张牧这事也不是说解决就能解决的,于是便请他们进去了。店铺不大,容不了那么多人,王谷、李修、小云知趣地在附近等候。
“你们店里一下子聚了这么多人气,待会一定客源滚滚。”陆勇笑道。
“各位公子小姐,你们是过路的吧?”掌柜问。
“正是。”陆言之答道。
“我看你们也是热心良善之人,告诉你们也无妨。这张牧是我家的伙计,张小姐呢,经常到店里来光顾,一来二往的,时间一长他们俩就有了感情,还私定了终身。”掌柜说。
“多好啊,喜结良缘。”沙延祺说。
“要是张员外也这样想就好了。”掌柜说。
“张员外横加阻拦?”陆勇问。
“那倒没有。”掌柜说。
“他还不知道这事吧?”沙聚成问。
“这个不好说。”
“那你为何要赶张牧走?”王谷问。
“怕引火烧身呗。”沙聚成说。
“那张员外很有势力?”陆言之问。
“那还用说?张员外原先是京城里的三品官,后来被革了职,他现在生意做得大得很,苏州城谁不给他几分面子?”
“原来是个革了职的三品官。”陆勇说。
“他现在虽然不当官了,但是树大根深的,关系都还在啊。”
“这倒也是。”陆言之说。
“他家的这个张小姐更是碰不得。”
“身上长刺了?”沙聚成开玩笑说。
“比那还厉害呢,”掌柜笑道,“这张小姐打小就是张员外的掌上明珠。”
“这有什么厉害的,很多小姐不都是这样吗?”沙延祺问道。
“你们不知道,张员外被革职后肯定还想东山再起啊,他的女儿便成了他的法宝。我们这里不知道有多少王孙公子去他家求亲,张员外一个都看不上,他一直都想让自己的女儿嫁到帝王家,最起码也得是高官显宦之家。”
“这倒也是人之常情。”王谷说。
“想法很正常,但是做法未免有点过分。”颜如说。
“一直都没成功?”陆勇问。
“有一次差点就搭上了沙丞相家,不巧的是中间人突然出现了问题。”
“太可惜了!”沙聚成笑道。
“一点都不可惜,人家现在不是找到真爱了吗?”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