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不行!”
王德贵、谢元军异口同声道。
王德贵蓦然看向谢元军。
“就算他们不告官,我们一出府门,谁知道外面的官兵和捕快会不会抓我们?”谢元军说着,已完全冷静下来,他扯着嗓子道,“要知道,沈府都被围了,他们可是要抄沈家的,谁知道官府会不会放过沈家人?”
王德贵、王全宝俱皱皱眉。
谢元军又抱怨道,“我本是一个不相关的外人,若不是为了王兄,早就和客房其他人一样,安心等着此间事了,就能平平安安离开沈家,又怎会落到这步田地?”
王全保等人立时满脸羞愧。
“大哥说的是,大哥的恩情,兄弟永世难忘。”
赵青皱皱眉。
这就是谈不拢了?
就是说无论如何都不肯放瑞哥儿,除非沈家能说服外面围困的官兵也和他们一样发下重誓?
可是,此去见尹大人,她自己都不知道能不能平安回来,现在又如何能够说动马五不为难这些人?
气氛再一次僵持下来。
昌复生暗暗舒了口气。
好,越乱越好!
赵青也暂时退到了拱桥旁边的花厅中。
沈怀杰脸色死人似的难看。
他无助的看向赵青。
“为今之计,只有让李嵬悄悄潜进去救人了。”赵青用只有两人听到的声音跟沈怀杰道,“一会儿出去,我们俩尽力拖住谢元军和王德贵他们,让李嵬想办法潜进去把人救出来。”
说着,她回头看向寸步不离跟在自己身后的李嵬,“你有没有把握?”
李嵬就捅破花厅的窗棂纸看向外面。
“大少爷和六爷被驹在哪间屋?”又问,“有几人看守,身手怎样?”
沈怀杰回头就招呼了昌复生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