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忻岚慵懒的躺在阳台的躺椅上,手里慢悠悠的摇着一杯色泽香俱全的红酒,摇啊摇,就没有一点想喝的意向,她一直都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多人喜欢喝红酒,这又苦又涩的,有什么好品的,还不如二锅头来得刺激,若这理论被白苏知晓,一定会遭到严肃的鄙视,明明是家财万贯的财主,就怎么可以把自己的欣赏档次降到二锅头的水平。
“傻笑什么呢,venus!”
一个身材高挑,金发碧眼,堪称芭比娃娃的美女穿着性感的蕾丝睡衣,轻轻巧巧的越过白忻岚,坐到她身边,接过她手里的红酒,一饮而尽。
“没,我在想这酒怎么喝下去,还好你来了!”
白忻岚懒懒的一笑。
“你要不要这么懒,都在这躺大半天了!”
美人皱着眉,拍了拍白忻岚的屁股,这白忻岚啊,人前精明得要死,可到了人后,谁知道居然是个懒得要死的货,当然也不是谁都能看到她或许是真实到极点的这一面。
“我多难得休个假啊,muse!”
白忻岚顺着muse的方向依进了她的怀里。
“你在牢里还没有睡够啊?”
muse翻了个白眼,完全可以想象白忻岚在牢里那比猪还猪的生活,这恐怕也是她完全不反抗的一个极其重要的原因,嚣张和懒惰在她的身上毫无违和感的和谐存在,让人哭笑不得,若不是muse自打认识她就知道她的德行,还真的会被吓死。
“让我睡到死多好,非得把我放出来!”
白忻岚在use给她点好的雪茄,脸上还是迷糊了一片慵懒,语气却冷了不少。
“放你出来你就得搞事啊,怎么,记恨路遥呢?”
muse摸了摸白忻岚柔软的长发,无奈至极。
“怎么,你心疼啦?”
白忻岚扶着酒杯挑逗一笑,这muse当年对路遥和萧祁云那可是心水得不得了,遥想当年的萧祁云和路遥倒是不怎么挑床伴,可这萧祁云呢床前站着路遥和唐家大小姐,床后还站着简爱这尊大佛,想要爬上她的床,真是不容易,而路遥呢,当时不正和白忻岚打得火热,这白忻岚啊,你动她可以,动她的女人?她还真不想跟她提刀相对。
“我倒是想心疼,没人给我机会啊!”
muse白了白忻岚一眼,路遥这鬼脾气,乱的倒还是挺有原则的,在这混迹演艺圈这些年,两人倒有几次相遇的机会,muse可是使出全身解数,都不惜攻转受的诱惑她,也没得到路女王的一个正眼,让她回去好生反省了半天,她还真差到这种地步了么?
白忻岚横了她一眼,没说话。
“你倒是奇怪,下了套想要弄死她,又派人偷偷告诉左清去救她,你这到底是想干嘛?”
这么别扭的做法一点都不符合白忻岚的作风,muse很是疑惑,她倒是要干什么得知会一声,搞得她这个同伙都不知道怎么陪她玩。
“路遥重组了萧家,看来是要和我对着干了!”
白忻岚起身走到木质的栏杆前,扣着上面的花纹,声音低低的,有时候,她也不知道自己想什么。
“你想弄死她,还不允许别人反抗么?路遥不是个好对付的人,你要小心!”
作为一个长年合作伙伴加床伴,muse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一下白忻岚,即使路遥和白忻岚一样蛰伏了七年,可只要她还是原来的那个她,那都是很难战胜的。
“怕什么,我可有必杀器!”
白忻岚看着院子里呆坐着的黎潇,冲着use看着她的笑容,有点奇怪,诡异的落寞。
“黎小姐,湖边冷,怎么不多穿点衣服?”
别墅的管家是个年近暮年的大婶,常年居住在国外,难得见到几个国人,颇有点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的深厚情谊,要说这大婶,其实来头也不小,年轻的时候可算是白家的风云人物,为了保命,白家把她送到了法国,这一呆就呆了二十年,这二十年除了偶尔过来游玩散心的白大小姐和白二小姐外,还很少有人能多说几句话,对黎潇,她自然就喜欢得紧了。
“褚婶,我没事的!”
黎潇微笑着接过了褚婶递过来的羊毛披肩,近来她很少笑,除了试镜的时候皮笑肉不笑以外,她几乎就像得了面瘫一般,已经懒得把自己的喜怒哀乐挂在脸上。
“年轻人,多笑笑才好!”
褚婶拍了拍黎潇的肩,多好的女孩,长得这么漂亮,要是她儿子不死的话,也该这么大了。
黎潇闻言愣了愣,温暖的语气又让她笑了笑,两人吹着河风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说什么说的这么开心呢?”
白忻岚穿着一身米色的长风衣,衣襟大开,冷风鱼贯而入,冻得她打了个冷战,直接裹紧了风衣,嘀嘀咕咕的坐到了黎潇的旁边,最初的霸道出场,落幕却变得有点孩子气,要是以往的黎潇,定被惊得一头狗血,不过自从某一天晚上,黎潇无意之中从一道狭窄的门缝里看到一脸慵懒的白忻岚正躺在一个金发女人身下,任其折腾,惊出一身冷汗,这个认知让她很惊讶,嚣张跋扈的白老大,居然是受,还是一只妖媚慵懒的万年受,当然这个万年是她自己强加上去的,因为只见过那么一次嘛,从此后,白忻岚在黎潇心中的形象就打了个调转,于是乎她做什么事都让她supise不起来了。
“闲聊呢!”
黎潇细心的把羊毛披肩披到了白忻岚的身上,这么冷的天,还有人胆敢比她穿的少。
“对了,上次试镜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