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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柴少宁一听厉声问道:“你们什么时候把兰儿捉去的?”
右面一人开口道:“公主身边的侍女小翠和王子有私、私情,王子让她监视公主和驸马的行动。今天晚上她无意中发现公主和驸马都先后离开了绣楼,于是通知了——”
“啊呀!”柴少宁再压不住心中怒火,打断对方的话问道:“你们把兰儿弄去了哪里?”
左面人道:“玉龙王子用马车载了宋姑娘在别院门口,只等我们把上官姑娘带出去,他就会让人把两位姑娘送出城外,秘密带往军营,随他一起出征!”
“你还要让我把柔儿嫁给这种混蛋么?”柴少宁这一句是对圣月而言。说完手上劲力吐出,阿福跟阿旺连哼一声的机会都没有,双双晕了过去。
圣月也没有料到玉龙王子会把宋媞兰也劫走,见柴少宁把阿福、阿旺像丢两条死狗般丢出院中,之后大跨步向外走去,怕他盛怒下伤了哥哥,忙随后追了出去。
穿了便装的玉龙王子正让人驾着马车候在门口,突见院门被人大力拉开,柴少宁眼眉倒立,怒冲冲跨出门来。
一见柴少宁出现,玉龙王子当时就傻了,直等柴少宁走到车边伸手去掀车厢门帘,他这才反应过来,慌忙向前拦道:“柴少宁,你要干什么?”
柴少宁理也不理玉龙王子,反手一掌拍出。
玉龙王子也是从小习武,功力并不弱,然而和柴少宁相比,差得实在是太远,只等一只铁掌忽地在眼前变大,他这才“啊呀”叫出声来,急伸手去架。
双方掌未接触,时间突然变得静止,周遭一切再不复原来形状。玉龙王子只觉陷身无比黑暗的静空,没有一丝光亮,没有一点声音,耳目中充斥的全是死亡的气息!
蓦地光明再现,像一道洪流爆发,强大的气浪卷着玉龙王子那有如风中落叶般的身体翻滚出去,耳中听到了妹妹圣月发出的惊呼声。
腰上一轻,玉龙王子被圣月托着落在地上。
要不是柴少宁听到圣月的惊叫声及时收手,这一掌就是有十个玉龙王子,也都要性命不保!
马车上的车夫早吓得跳下车远远逃开。
柴少宁扯掉帘布,见宋媞兰果然躺在车厢里,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人穿好,呼吸均匀,正在沉睡!
知道宋媞兰只是像上官柔一样,被人酒醉中下了mí_yào,柴少宁放下心来,探身抱起三妹,回了院中厢房,把二女并排放在床上。
门外响起了玉龙王子气急败坏的叫骂声道:“柴少宁,你是什么东西?自打你进了王府,父王就处处偏坦你,对我横加指责。你当我看不出来么?那个上官柔虽然和我在一起,但心中惦念着的却是你!你有什么能耐?令我妹妹圣月对你百依百顺,令宋媞兰对你死心塌地?如今你又要来勾引上官柔,你才是那个不要脸的淫贼!”
柴少宁恨不得立刻出门杀了那个想要染指上官柔和宋媞兰的玉龙王子,但知道不能那样做,于是强压怒气,闭上眼不理睬对方的叫骂。
玉龙王子却是阴谋败露,气急败坏下在门口不停地大骂起来,声音越来越大,只是不敢破门闯进来。
柴少宁听到外面院中的脚步声越来越多,知道众人被玉龙王子的叫骂声惊醒了过来。
川中王的声音在门口响起道:“玉龙,一大早你这是在干什么?”
圣月低低的声音传来,听不清她在说些什么?但很显然是在向父亲解释一切。
“啪”地耳光声响起,川中王气极大怒的声音响起来道:“你这个畜牲,居然干出这种丢人现眼的事情?你妹夫饶你一命,你不思悔改,竟还在这里大肆张扬。我这张老脸都让你给丢尽了!”
玉龙王子挨了打,却毫不退让,用一种怨毒的声音恨声道:“父王,我知道你心中只有妹妹和柴少宁,你明知道我喜欢上官柔,却偏要把我赶往前线。我就是不服气,所以要把宋媞兰带走,让他也尝一尝失去心爱女人的痛苦!”
“畜牲!”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声响起,川中王气得声音都颤抖了起来道:“我怎么会有你这种儿子?你马上给我滚去军营,在明天大军出征以前,不许你再回王府!”
“好,我走!”玉龙王子的声音变得阴冷起来道:“我一定会上前线,我会用行动证明我的价值,父王将来会知道是你的儿子强,还是你的女婿强!”
门外的脚步声渐渐散去,那些被惊醒过来的人知道不便干涉川中王的家事,为不让主人尴尬,悄悄回了各自的房间。
等玉龙王子也走后,院中再次响起问话声。柴少宁听到除了先前阿福、阿旺的声音外,还有一位少女的哭声,知道是圣月身边的那位侍女小翠也被唤了过来。
川中王当院审理此事,当然是想给柴少宁一个交待。
顿饭的时间,敲门声响起,圣月在门外道:“柴郎开门,父王要见你!”
柴少宁再生气,川中王屈尊降贵,他也不能不见,于是过去拉开门,把川中王父女让进屋来。
川中王看看睡在床上的宋媞兰和上官柔,关切地问道:“兰儿和柔儿没事吧?”
柴少宁点头道:“谢父王关心,她们只是中了mí_yào,睡一觉就好了!”
川中王叹息一声道:“没想到玉龙那个畜牲会干出这种事来!我已经把他赶往军营,明日随周将军一起出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