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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月听了柔声道:“我相信我的、不,我们的柴郎是最棒的。”之后仰脖喝下酒去。
苏文丽笑道:“柴郎这话讲得好凶,像个恶霸来着,不过我好喜欢。”说完也喝了杯中的酒。
宋媞兰却是毫不谦让道:“柴郎记住了今天许下的诺言,以后我要你打谁你就打谁,有了你这天下第一高手替我看门护院,看谁还敢来欺负我?”说着还在桌子上拍了一记,这才把酒喝了下去。
柴少宁听了搔头道:“兰儿,我听了你这话,怎么觉得自己像条狗似的?”
宋媞兰哈一声笑了出来道:“没有啊,养狗我还得喂他呢,柴郎就挺好,又能替我咬人,还能反过来养我。”
“好啊,你果然在骂我!”柴少宁放下酒杯,蹦起来绕过桌子朝宋媞兰抓去。
宋媞兰似乎躲闪不及,被柴少宁一把抓个正着,忙笑着求援道:“月姐,小丽,快救我。”
柴少宁却是一瞪眼道:“我看谁敢救你?小心我柴少宁家法侍候。”
“家法、家法!”宋媞兰嚷了起来道:“你柴家的家法就能欺负我们三个——啊!”
宋媞兰说着突然叫了起来,被柴少宁抱起来扔在了床上。
“你要干吗?”宋媞兰这回真是怕了。虽然是老夫老妻,但要是被柴少宁当着两个姐妹的面欺负一顿,她还是感觉受不了!
“干什么?当然是执行家法!”柴少宁说完呼地扑了下去。
正当宋媞兰以为柴少宁真的要一展做丈夫的雄风时,却被柴少宁死死压住后,伸手在腰间、腋下搔了起来。
宋媞兰笑得差点岔过气去,一番苦苦哀求,柴少宁这才放开她道:“以后再敢戏弄为夫,小心我用更厉害的手段惩罚你。”
宋媞兰红着脸看了柴少宁一眼,没敢还嘴。
苏文丽见柴少宁当着她和圣月的面把宋媞兰压在身下执行“家法”,虽然没有什么过格行为,对她来说却已经是惊世之举,顿时羞得满面通红,起身道:“文丽今晚就不打扰柴郎和两位姐姐了,我还是回房睡觉去吧。”
圣月一把拉住苏文丽,笑道:“我的傻妹妹,你已经是柴郎的妻子,还说什么打扰不打扰?再说这个房门早让那些好事的人从外面锁死了,你怎么出得去?”
宋媞兰也笑着从床上坐起身来道:“文丽妹妹,你试着去打扰打扰别的男人,看柴郎答应不答应?”
柴少宁听得气道:“兰儿你是不是还想尝尝家法的味道?”
宋媞兰一听,忙伸手捂在嘴上。
苏文丽却是一脸苦瓜样地叫起来道:“那怎么办啊?难道咱们真要一起、一起——”说了两个一起,终于还是没有说出来一起怎么样?
宋媞兰一笑又要说话,见柴少宁瞪她一眼,忙又捂了嘴,保持着闭嘴的姿势没有开口。
圣月却认真点头道:“这确实是个问题,大家总不能每晚这样在一起,柴郎就是铁打的身子,怕也要熬不住。”
“我不怕!”柴少宁忙表忠心道:“只要能和三位娇妻在一起,死又何妨?”
圣月听柴少宁满嘴胡言,狠狠瞪一眼柴少宁,对宋媞兰和苏文丽道:“这样好了,咱们三人逢三六九轮流陪他,其余时间让他一个人好好休息。”
柴少宁刚“啊”一声叫了起来的时候,圣月又是回头一瞪眼道:“啊什么?”
“没、没什么!”柴少宁吓得一吐舌,咧着一副苦瓜脸道:“月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凶了?我只是想问,要是我平时想你们的时候该怎么办?”
圣月见柴少宁可怜兮兮的样子,心软了下来,松了口风道:“我也不想太难为你,这样吧,只要她们两个愿意,你想找谁都可以,只是不要来找我。”
“也不要来找我!”苏文丽嘻嘻笑着落井下石道:“我可不敢坏了月姐的规矩。”
宋媞兰尽管捂着嘴,也忍不住哈一声笑了出来。
柴少宁一扭头盯住宋媞兰问道:“你笑什么?”
宋媞兰把捂嘴的双手做成个喇叭状道:“我看月姐不用家法也能收拾了你!”
柴少宁正有气没处撒,一听这话,恶狠狠冲宋媞兰扑过去道:“我看你是想家法了,是不是?”
“不要啊!”宋媞兰吓得叫起来道:“我只是想说月姐就算再厉害,今晚不也逃不出柴郎你的手掌心啊?”
“对呀?”柴少宁一拍后脑清醒过来,回头冲圣月逼过去道:“月儿差点吓住为夫,看为夫怎么收拾你?”
圣月早知难逃此劫,笑笑没有出声,乖乖让柴少宁擒住抱在怀中。
一旁的苏文丽正看得呵呵傻笑,突见柴少宁抱着圣月朝她走了过来,眼里还闪着邪邪的光芒。
苏文丽吓得刚要大叫时,已经被柴少宁一把抓牢。
一手一个,把两女放在床上,柴少宁反手揪住起身要逃的宋媞兰道:“你去哪里?今天为夫一视同仁,谁也别想跑掉!”
三女见柴少宁如此放浪,全都啊一声叫着要爬起身来的时候,早被柴少宁嘿嘿淫笑着扑倒在了床上。
屋外的喧嚣声适于此时达到了**,前来吃酒祝贺的满城官员、将领们半醉微醺,抛开一切禁忌,大声猜拳行令,让一个红烛盈盈的大厅充满了浓浓的人间情韵。
肖霆娶了雪念慈后,和二妹一起搬到了城外宋家。柴少宁也天天带着宋媞兰、苏文丽这二位娇妻去找宋炯明蹭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