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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清玲为了扮女尸,本来就脱得一丝不挂,这一完全放松下来,立令柴少宁感受到了一种来自女性身体特有的柔软触感。.: 。
轻轻对柴少宁吹口毒气,骆清玲绿色的双眼中竟射出别的女子所无法具备的妖异、美丽光芒,温柔笑着对柴少宁道:“我认输了!你一向怜香惜玉,放过我这次好么?”
“放过你?”柴少宁怒声反问道:“你觉得可能么?”
“你难道感觉不出来?我会比别的女人更令你刺激!”骆清玲并不气馁,用一种诱人的语调道:“虽然我身具奇毒,但这却对你构不成威胁,相反会令你在男女之道上获得另外一种别的男人所无法想象的奇妙体验。相信我,我可以给你任何女人都无法给你的享受。”
“呸!”柴少宁一口唾沫吐在骆清玲脸上,大骂起来道:“当你让潘卯生把兰儿丢下水去、当你害死秋菊、冬梅,你在我心中就已经不再是一个女人,而是一条蛇,一条最毒的毒蛇!”
骆清玲并不着恼,慢慢抬手,在确保柴少宁不误会她要反抗的情况下,轻轻拭去脸上口水,妩媚笑道:“柴少宁,就算你不好色,但你总得为上官柔想一想吧?”
“柔儿?”柴少宁这才醒悟过来。以上官柔的体质,怎么能在这毒气肆虐的毒龙滩上活了下来?
扭头看看手脚依旧被绑着,正挣扎着坐起身来的上官柔,柴少宁冲骆清玲吼道:“你对柔儿做了什么?”
骆清玲小心翼翼道:“是我从仝开宪手中把柔儿姑娘救了出来。不过她目前已经成为了和我一样的毒人!”
“你好歹毒!”柴少宁脑中“嗡”一声响,手上不自禁使出力道,鲜血顿时顺骆清玲雪白的脖间流了下来。
“只有我才有办法令上官柔维持现状不死!”骆清玲忙叫出声道:“我可以给柔儿姑娘当丫环,也可以给你当奴做婢,只要你高兴,我任打任骂,绝无怨言,只求你留我一命。因为天下间除了我,已经没有别的女人可以接近上官柔,贴身侍候她!”
“不需要!”柴少宁气得大吼一声,剑向下压,“噗”一声切下了骆清玲的人头。
这个骆清玲,为求活命屡次出卖自己的身体,迷惑了风月门中人、引诱过潘卯生,却终于在柴少宁这里失灵,得到了她应有的报应。
摘掉刺入背中的鱼钩,又点穴止了伤口处的血流,柴少宁撕下一片衣襟包了骆清玲的人头,之后用外套罩在上官柔身上,强提最后一口真气,一手提着骆清玲的人头,一手抱了上官柔,奔回湖边,划小船驶向湖中。
古天彪和庞真真早已经在船上等得不耐烦起来,却苦于无法上岛,正这时突见柴少宁浑身是血,带了上官柔回来。二人又惊又喜,急要过去接应时,柴少宁大叫道:“叫所有人离开船尾!”
古天彪和庞真真不知何故?但见柴少宁神情严肃,依言让出船尾部位。
柴少宁将骆清玲的人头扔上船板,又在上官柔的扶持下上到船尾,这才一面打坐疗伤,一面将毒龙滩上发生的事情讲了出来。
古天彪和庞真真隔远听完,都是目瞪口呆。二人也不知道如何安慰上官柔?只好先命人把船掉头,返回梧州。
————
直到夜深,毒钓客这才从苇丛密处钻了出来,默默抚摸着骆清玲那已然冰凉的无头裸尸,黯然流下泪来。
良久,毒钓客起身把骆清玲的尸体移至屋内,和其她女尸并排放好,出门一把火点着苇屋,之后在火光映照下捡了被柴少宁丢在地上的鱼杆,轻叹一声,一个人孤零零向岛外走去。
虽然和骆清玲在一起的日子受尽虐待,但毒钓客已经习惯了处处听从骆清玲的安排,甚至对骆清玲的打骂无常生出一种逆来顺受的依恋。
如今相依为命的人已死,毒钓客顿时失去了主心骨,心中空空落落,说不出的寂寞恐惧。
心灰意冷下,毒钓客只想远远逃入塞外广阔苍茫的草原深处,在那人烟稀少的自由天地中度过余生,再也不入这人人视他为异类的中原武林。
然而小船才靠湖岸,毒钓客突觉胸口一麻,再也动弹不了。
毒钓客这一惊非同小可,他第一个念头就是中了柴少宁的伏击,因为在这梧州城附近,毒钓客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人能如此轻易将他制服,而又令他全然不察?
“不要杀我!”毒钓客大叫起来道:“将上官柔变成毒人,刺杀于焕生,设计引你上毒龙滩,这些全都是骆清玲的主意,跟我毫无干系!”
“孬种!”一声冷哼自岸边上风头处传来,毒钓客这才听出并非柴少宁的声音,顿时惊喜道:“前辈是谁?你我无冤无仇,何必和在下开此玩笑?”
“无冤无仇?”对方一声冷笑道:“这么快就忘了仝某人了么?”
听出来的人是仝开宪,毒钓客心中叫苦不迭,这个对手半点不比柴少宁差,心狠手辣处却犹胜骆清玲。
毒钓客至此对骆清玲的最后一丝怀念也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无比的憎恨,如果不是她,自己怎么有胆量招惹这些可怕的对手?没有这些人的追杀,自己原本可以活得很自在、很从容。
惧意一起,毒钓客差点哭出声来道:“仝前辈,给在下一千个胆,也决不敢暗算前辈。我和骆清玲在赶赴梧州刺杀于焕生的路上,为防止走露行迹,专拣荒山夜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