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啊……咳咳……”
躺在床上,捂着自己的头,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咳嗽声,浑身上下紧缩在被中,没打过想要下床时浑身像是绑了万吨的金属一样,让我寸步难行。
量了一下体温,高达38度的高温让我明白了什么,要是再不去看病买药,就靠着我现在这个身体肯定是恢复不过来的。
强撑着身体从床上趴下,穿上了一件较厚的衣服便晃晃悠悠的向外走去,房间的外面昨日倾泻的大雨已经停歇的,但是那不见天日的乌云却始终徘徊在这个城市的上方。
一摇一晃的向着医院走去,好在医院距离我家的位置并不是很远,步行个每10分钟也就到了。
可能是到了这个时节生病是非常容易的事情,当我进到医院时这里已经被众多的病人说占据,排队、挂号、缴费,当叫到我的号码时我的头已经感觉不像是我的了,强烈的眩晕感让我几乎丧失了行动的意志。
“扑通~!”
“哎呦,小心一点啊!”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咳咳……脚滑了,不好意思……”
晕晕乎乎的从地上爬起,来到房间内,一个白衣老者瞥了我一眼,手中的笔不带停止的问:“气色这么差,你一个人来的?”
“咳咳……是的。”
“病成这样亏你一个人也能过来,多少体温?”
“早上量的时候是38度5。”
“嗯?”
医生将信将疑,伸手在我的头上摸了一下,道:“什么38度5,这温度起码39,来我给你开点退烧药和消炎药,然后再给你开两针,等打完针把你的家人叫过来,让她们带你回去,外面现在天亮路滑,你现在这个状态我不敢保证你能安全的回去。”
“家人吗……”我苦笑了一下点头道:“嗯。”
……
一个人打完吊针,拎着药,扶着头,十分勉强的从医院走出,一个人迷迷糊糊的向家走去,一步一步,脑中一片空白,倒不是我不想装东西,而是那强烈到快要崩溃的眩晕根本让我装不下任何的东西,行走完全凭着我身体的记忆在行走。
走着走着,也不知道为什么当我缓过神的时候我居然站在了一个我极为熟悉的大楼下。
“咳咳咳咳……为什么我会来这里,这里不是明梦工作室的位置吗?”
歪头看了一眼我身边的垃圾桶,我笑了笑,这个垃圾桶我记得,这个是你那天我遇到周梦月时将自己战衣扔进这里的那个垃圾桶。
“真的是被明梦上身到走火入魔了,真的是……”
自嘲了一下来到楼底下,望了望曾今我最爱的那个房间,转身离去,虽说这里值得留念,但它也不过时一个过去产物,是无法变成我切实能够触碰的东西。
“啪~!”
还没等我离开,一个东西从天落下,只感觉眼前一白,整个眼睛便黑在了那里。
“感情我回来这里还给我送点礼品的了,我操!还tm女性原味衬衣!这到底谁那么恶趣味呀。”
从脸上取下一副略微有些愤怒的向楼上望去,可是让人奇怪的是所有的窗户都紧紧的关闭着,丝毫没有打开的迹象。
“恶作剧?”
就在我想时,一个撕裂的尖叫声从楼上传来。
“嗯?什么情况?”
再一次抬头向楼顶望去,却发现整栋楼依旧如同以往一样平静,这让我好奇起来,这个声音到底是从那里发出来的。
难道是幻听?
在这个想法出现的第一时间我便将其否决,虽然现在我处在一个病重,但是这丝毫不印象我对听力感知,刚刚那歇斯力竭,深入人心的吼声绝对不是幻听所造成了。
“这到底是……”
好奇的我走进楼道,向着楼顶的天台走去,如果说眼前的一切都没有任何的异常,那么这只可能是楼顶了,这也是为什么我现在上去的原因。
说不定在楼顶什么女子在干什么事情,结果衣服掉下来,然后下意识的叫了一下,现在我把她的衣服送回去也算是行善了赞人品了,免得下次roll点又给我roll出个1,2的值那就尴尬了。
“这个衣服应该是……”
“你个**!成哥现在要你那是看得起你,老爹都被撞死了,家里的财产也几乎被清理完毕,一个什么都不是的人还摆着大公主的姿态,守着那贞操!这明显是看不起我们成哥!”
“就是就是!”
“啪~!”
“……”
嘈杂的声音和那暴力的气氛让我脱口而出的话语止在了嘴边,我躲在一旁深处头自己的看着眼前的场景。
宽大的楼顶上,湿漉漉的地面上两个衣着整洁的年轻人站在一起,竭力的训斥着面前一个快要被拔的精光的女子,期间不时还伸手去抽打她,女子跪坐在一角,胸前盖着一件黑白色的特殊外衣,那个外衣我认识,就是那天周梦月扔掉又被我扔进垃圾桶的那件战衣。
面前一个带着黑墨镜的男子满脸愤怒,一把将眼睛脱去,低吼道“还守着这个衣服是不是!md!老子叫你扔掉!”
旁边男子打火将嘴上的烟点着,指指点点道:“废话那么多干什么,直接抢过来撕了不就完了嘛。”
依附在墙角的女子咬着牙,满眼血红的瞪着两人:“不要!这是他留给我最后的东西,不论怎么样我都不会将他交给你们!”
“无论怎么样?”
两个男子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猥琐的笑容,同时道:“既然这样,那把你的第一次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