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抛弃胡华的那段时间,对于胡华来说,甚至都没有为此多流下一滴眼泪,无论是孤儿院的老师,还是社会各界的一些慈善事业的捐献者们,对于这所孤儿院里可怜的孩子们,都是诸多掩饰,他们回避孩子们那段不幸的过去,尽量用人性化的教育来填补他们心灵上的空缺,而孩子们彼此间也更是沉默寡言,不管是否知道自己的不行遭遇,他们都比同龄人更加的孤独和平静。
胡华在孤儿院的时候学习就非常优秀,很受老师们的疼爱,但是在求学的过程中,却总是会遇到很多无法用常识来解释的事情,比如父母,比如亲人。
父母只有两个人呢,为何自己有很多个父母,他们分别是孤儿院的男女老师,渐渐的,随着年岁的增长胡华懂了。
胡华小时候体质很弱,而且有间接性的神经方面的疾病,经常容易走神,从医学的角度来说,胡华是典型的add患者,这种病在全世界极为罕见,又被称之为注意力缺失过动症。
add患者做任何事都容易走神,但这并不是说add患者就无法集中注意力,他们只是不能决定集中注意力的时间和场合。在某种程度上,还可能比普通人更能集中全部的注意力,做到高度的专注。
想要治愈add这种特殊的病症只能通过后天长时间的生活补缺来缓慢恢复,而根据医生开出的疗程甚至长达十多年的时间,而疗程一共分为两个步骤。
第一,经常做自我反省和提问,胡华从很小的时候就有自我怀疑的习惯,他不会用问题去问其他人,而是不停的询问自己,问自己任何一切他无法理解的事物,然后根据他的理解和总结归纳出属于自己的答案,这些答案在求知的过程当中,通过某种空想的形式停留在了他的大脑深处,就好像形成了某种信号源一样,一旦他走神,这些信号源就会自动提醒他,让他返回到自我怀疑的阶段,从而恢复正常。
第二,胡华做任何事都非常的有条理,甚至是一种病态的遵循绝对的逻辑顺序,房间按照完全对称的方式来进行布置,正中央的床和书桌,两边各摆放4张座椅,衣架左右也各有两个,上面悬挂的衣服也是完全的对称有致。
别人的房间里的床大多都是和窗户平行的,而胡华房间里的床却是正对着窗户的靠在房门边上,为了不让房门的位置产生突兀的感觉,胡华还用粉刷将房门刷成和墙壁一样的颜色,甚至在另外一边,也像模像样的画了一扇“假门”。
胡华这种生活的自我调节在老师们的眼中都是非常惊讶的,但是在医生的眼中却感到意外的惊喜,正是因为这种有着绝对规律的生活,让胡华在11岁左右的时候他的add病症就得到了极大的改善,这在医学界里几乎都要算是奇迹了,要知道精神疾病是最难治愈的。
进入青少年时期开始,胡华被送入了一家公立学校读书,但可惜的是,进入到现实社会当中的他,却很难适应正常人的生活节奏,特别是在城市里,他可以很明显的感觉到,这个世界在排斥着他,周围的人也在用异样的眼光看他,这对于胡华来说,内心异常的痛苦。
但是,那些持有异样眼光的人却并不知道,胡华的痛苦并非是外界所带来的,而是他无法保持那种绝对逻辑的协调性所带来的,在这个社会中,人大多都变得很奇怪,有了目标却没有动力去实现,答应的事却左右拖延,形形涩涩的人带来了和绝对逻辑毫不相干的处事方式。
渐渐的,他这样的人被孤立了,这个社会几乎看不到真实,而像胡华这样真实的想要表现自己的人,会遭到各种圈子的排斥,最终他休学后,进入了一家工厂,而在这里,他找到了最初的那种宁静。
工厂里转动的大型机械,做工的流水线,轰鸣的噪音却非常有节奏感的齿轮和机械转动的声音,让他一时间为这种绝对逻辑所带来的节拍而痴了,这种感觉仿佛就像是找到了家一样。
胡华在工厂打工,他的实干精神和执行力得到了工厂老板和员工的一致认同,这个孩子有着跟他人完全不一样的运动天赋,他很快学会了拆卸装修机械,学会了该如何处理一条完整的流水线,渐渐的,老板赏识他,一步步的提高他的职位,而胡华的那条流水线是整个工厂效率最好的,有了成绩得到了更多人的认同,却也同样收获了同样多的嫉妒与恨。
现代化的乡村,和城市并没有什么两样。
真实的胡华离开了,纵然是工友和老板的极力挽留,他仍旧是不带半点留恋的走了,他无法欺骗自己的心,更加无法容忍任何冒犯和亵渎“真实”的存在。
真实的东西是很多人都喜欢的,但是太过真实,真实到了苍白却又同样被大多数人不喜,而敢于直面自己最真实想法的人更是少之又少,甚至就连虚拟的根本见不着面的网络当中,都处处充斥着伪装。
改名的话深深的刺痛了楚云烟,或许阮晓晴还不觉得有什么,但是改名说等到许季川等人退役后他才会考虑打职业的想法跟楚云烟的价值观差距太大了。
好强的楚云烟能够带领一支战队,以她还不到21岁的年龄,她的付出和他承受的压力要远比职业圈大多数人都要沉重的多,当年阮晓晴退役,她继任的是一个内忧外患的凤鸣战队,队内有周浅深这棵参天大树,所有人都围绕着周浅深打转,而她的出现,加上接替阮晓晴这个极为敏感的身份,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