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摄像头就不太好找了,我们一旦有动作就很显眼,很容易让uub发现不妥,而且找到了摄像头也不能马上拆,这会引起uub的警觉。
我们现在能做的只有默默地找到摄像头的位置,在经过摄像头的时候表现得自然一点。
eid联系了h那边,uub在他们赶到前挂断了电话,还是没有抓到,laua挂了电话之后整个人精神有些不太好,抱着脑袋盘腿坐在沙发上发呆,我安慰了很久都没法让她振作起来,最后她勉强朝我笑了笑:“没事的,ie,我只是偶尔地消沉一下而已,明天就好了,你和eid回去吧。”
我还是不太放心,她干脆从沙发上跳了下来,把我往外推:“回去吧回去吧,你们也说了,他今天不会再找我了。”
话是这么说,但我还是觉得很担心,她却打开了门:“你们回去吧。”
我们都不知道那个摄像头在哪里,她一开门,我们就不得不离开了,我只能最后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拍了拍她的背说:“遇到任何事都可以给我打电话。”
她勉强露出笑容,朝我点了点头:“好的。”
我又叮嘱了她几句,直到elle催我走,我才不得不离开。
我真的很担心laua,uub显然觉得自己和她已经进入了下一阶段,我们谁都无法预料他究竟会对laua做什么,他应该会停止杀人的步伐,但我们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把手段用到laua身上来。
可能是看我太心事重重了,回去的时候eid还安慰我:“这只是第二阶段而已,现阶段的unua充满了渴求,至少在这个阶段内laua是不会有事的。”
eid安慰人的技巧一如既往的糟糕,但我听了他这个蹩脚的安慰之后还是很快就打起精神来了,或者说只要知道他实在试图安慰我,我就像被注入了一股力量一样。
“eid,你知道吗?”我说着说着忍不住露出了一个笑容,走进大楼按下了电梯,一边等电梯一边转过身对他说,“虽然我知道你在安慰我,但这些话听起来真的一点都不像是安慰,而像是通知我死缓啊。”
eid皱着眉,看起来有种可怜巴巴的感觉,我的心情瞬间好了很多,电梯门打开发出了“叮”的一声,我拍了拍他的手臂耸耸肩笑起来:“我开玩笑的。”
“我知道。”eid挑了挑眉,跟我一起走进了电梯,“但是这个玩笑不好笑。”
“我知道。”我回敬了他一句,看着他有点纠结的表情,到了家门口的时候我已经非常愉快了,我一边按自己家的密码一边问他,“所以我们接下来都跟着laua?”
他点了点头,一只手拉着门把手,转过头来看着我,想了想才说话:“是的,unua的周围,我们要关注在laua身边出现的每一个人,最好能够在他下一次犯案之前抓到他。”
“但是他都已经和laua直接联系上了,为什么还会犯案?”我以为现在这个阶段算是最安全的时间了,没想到eid居然会这么说,他干脆把门关上,站在楼道里跟我解释:“这个阶段非常短暂,他有严重的妄想症,一旦laua没法给他想要的回应,他就会再次犯案,接下来的目标很难预测是谁,所有在他看来会阻碍他和laua关系的人都可能成为目标。”
“大概多久?”我问,eid皱着眉舔了舔嘴唇犹豫了一下说:“一般来说这不会很久。”
非常好,这个消息成功地破坏了我已经恢复的心情,我更加希望能够把laua接到自己家里来住了,自从beche那件事之后,我们这栋楼的保安就尽忠职守了不止一点,现在外来的人员都上不来,只能乖乖地站在大厅里等我们下去,上次laua来这里找我玩,也被保安拦在了楼下,安全度上升了很多。
ua家门口的树上找到了摄像头,但是为了不让uub产生警惕,并没有把它拿下来,只是告诉了laua摄像头能够拍到的范围,让她在这个区域内注意一些,laua那天还精神很好地给我打电话吐槽了。
eid那天的话就像是一颗□□,我虽然每天都跟在laua身边,非常清楚她的安全状况,但还是忍不住会担心,也因此laua凌晨突然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非但没有觉得惊吓,还有一种一颗大石落地的感觉。
电话响起来的时候,外面的天还黑着,我打开灯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明明是被电话吵醒的,却一点睡意都没有,laua的声音有点焦躁:“ie,他这几天还是缠着我。”
“等等,你这两天并没有说起这个!elle问你的时候你也没有说。”我不明白为什么她之前不说,这些事不是应该告诉eid他们才对嘛?毕竟他们才是bua的人,为什么她会在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
她沉默了一下,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问我:“ie,你之前邀请我去你家住,现在这个邀请还有效吗?”
我二话不说从床上坐起来穿衣服,五分钟内就出门了,按下电梯按键之后,我忍不住拐到了eid的门口,按了按门铃,坏心地把他叫起来——反正一会儿laua来了他肯定是要起来的,现在起和一会儿起没有多大区别。
他过了一会儿才来开门,平时梳得油光水滑的头发这会儿看着挺凌乱,脸颊上甚至还有浅浅的印子,他皱着眉捂着嘴打了个哈欠,睡眼朦胧地看着我说:“怎么了?”
“laua找我求助了!我现在要去接她,所以就来叫你起来了!”我看了看他蓝色条纹的睡衣,明明挺普通的睡衣,穿在他身上就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