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夏薇枝睡得舒坦,司徒阳泽就是彻夜未眠,脑海里想的是夏薇枝到底给张家送上了怎样的一道开胃小菜,好奇啊,还有对张家报复后的快感,兴奋,之后却纠结若事情败露了会怎么样,虽然夏薇枝信誓旦旦的说没问题,但就是忍不住要往坏处想。
辗转反侧,终于捱到天亮,想要去敲夏薇枝的房门,但想到昨晚夏薇枝夜入张家,就又不忍心去打扰她休息,轻叹一声,回到自己的房间。
夏薇枝醒来时都快晌午了,舒舒服服的睡到自然醒,夏薇枝的心情很好。
“你终于醒了。”夏薇枝一打开房门就看见杵在门外的司徒阳泽,咧开一个笑容。
“早上好啊,你起得可真早!”
司徒阳泽无语了,“现在都快晌午了,再迟些时候,那家店铺我们就买不到了!”
虽然司徒阳泽与店主约定的是今日,但越早买到手越好不是,有句话叫迟则生变!
“东西都带着的,那我们走吧,最好今晚上就能住进咱们的店。”听见司徒阳泽这么一说,夏薇枝这才注意到天色,真的是不早了呢,若是因为起晚了而耽误了大计,夏薇枝定是会自责死,为了不让自己愧疚,那么,赶紧赶过去才是正事。
急不可耐的冲上大街,辨明方向后就一头扎入了人堆,夏薇枝在心里呐喊,房子啊,店铺啊,千万千万不要卖出去了啊!
一个时辰的路程,在两人连奔带跑下,半个时辰就到了。
在司徒阳泽的指点下,夏薇枝看见了那个店主高健,微微发福的身材,圆圆的脸,给人一种十分善意的感觉,此时,高健正喝街坊邻居谈天说地呢。
“张家也不知道惹到何方神圣了,嘿嘿,居然被人下药了。”
“下什么药了?”
“对啊,被下什么药了?是不是那种一碰就死的**?”
“听说呀,是一个自称毒妃的人干的,还给留了字呢!”一个好像知道内幕的人,一脸的高傲,说得那叫一个兴奋啊!
“真的呐,留了什么字?”八卦的人那里都不少。
“嘿嘿,我告诉你们啊,你们别说出去,不然”后面的话没说出来,但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大家就都明白了。
“放心,我们舌头没那么长。”
“就是就是,你快点说!”
“毒妃把张家大小姐的脸毁了,听说划了十几刀呢,然后还在张家的清羮里下药了,张家嫡系有一半都成了废人,还说这只是报复的开始,哎呀,真不知道张家造了什么孽。”
“可不是,肯定是张家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是才引来毒妃的!”
······
一旁听着的夏薇枝越听越不是个滋味,什么叫划了张怡十几刀,自己只是在张怡的胭脂里加了点蝶血而已,最多让其脸充血溃烂而已,用刀划,多没技术含量,还有,什么叫张家嫡系有一半成了废人,只是在高汤中加了点蚀骨粉,而且量很少,这种低劣的药粉不可能废掉一半的人,流言蜚语啊,这才多久,半天就传成这样······夏薇枝无语问苍天!
司徒阳泽先是惊愕,接着是兴奋,虽然知道这些市井流言有夸大的成分,但不阻碍司徒阳泽幸灾乐祸的心情,满含笑意的看了一眼无语问天的夏薇枝,差点没憋住笑出声来。
“高健,高老板,我应约来付款了!”缓过气来的司徒阳泽还是决定先把正事做了。
高健抬起头,盯着司徒阳泽看了好一会儿,“是你啊,来买店的,还是昨天说的那个价,五百银,亏本卖你了,哝,这是店契,收好了。”高健没有拖沓的直接拿出店契交给司徒阳泽,“各位,改天见了,今天我的事办完了,回家抱孩子去了!”跟之前八卦的一群人打个招呼,潇洒的走了。
冲夏薇枝扬扬手里的店契,松了一口气,终于有属于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了。
说真的,这家店真的是不错,前面是店铺,药柜里还有不少的药材,只不过,这些药材在夏薇枝看来就是些杂草,药柜把店面分割成前后两部分,前面买药,后面则可以当做是问诊的地方,再往后就是一个院子,有四五间屋子,一间厨房,住这么两个人完全是绰绰有余。
巡视了一圈自己买下的店铺,夏薇枝很满意,非常满意,对司徒阳泽的能力又有了一个更深的了解。
“夏薇枝,我们什么时候开门做生意啊?”司徒阳泽搓搓双手,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
“开门做生意当然是越快越好了,明天行不?”夏薇枝看司徒阳泽那想要大展身手的样子,提议道。
明天,会不会太急了?
太多东西来不及准备了。
“后天吧,明天把必要的东西买回来,后天开业,最重要的是,咱们的店叫什么比较好?”这真的是一个重要的问题。
两人都同时低头沉吟。
百草?太俗!
妙手?太假!
回春?太假!
······
想了很多都不满意,不是太俗气,就是太夸张,一点都不符合现状,抓住自己的一丝头发,绕着圈,这是曾经华夏时夏薇枝烦恼时爱做的动作。
“得想一个实际点的,奇特一点的店名!”夏薇枝自己想不出来,却这样交代司徒阳泽。
“实际,奇特,”司徒阳泽也是苦恼了,这要怎么想啊?
“夏薇枝,这是药铺啊,到底要这样才算是奇特?”司徒阳泽忍不住反问起夏薇枝,岂料夏薇枝的反应倒是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