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下头一名司业中气十足,怒吼道。
三人暗道糟糕,被发现了,手忙脚乱地慌张躲避,祭事却在院里和气地说:“慢来慢来,不罚不罚,千万别摔着。”
三人慢慢下去,祭事便和蔼地吩咐道:“在这里跪着,没有吩咐,不要起来。”
段岭:“……”
一刻钟后,段岭、蔡闫、赫连博三人跪在院子里,祭事背着手,在一旁踱步。
“国家兴亡,匹夫有责。”祭事认真说,“知道你们能为国家做点什么吗?”
三人不敢接话,生怕挨板子,但辟雍馆里的作风和名堂完全不同,很少动板子打人,然而段岭宁愿挨打,只因祭事的念叨实在令他难以忍受。
“唐大人。”一名巡防司卫兵过来。
“在这里认真反省。”唐祭事转身走了。
唐祭事一走,三人便动作整齐划一,开始朝着他离开的方向张望,直到他消失在墙角,赫连博才赶紧起身,说:“走。”
段岭说:“再跪一会儿罢。”
“都在打仗了还跪什么跪。”蔡闫将段岭拉起来,说,“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