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就不要说了,我们心里有数。”
秦又扒开碗里的那份咖喱,埋头,不想就这个问题再继续讨论下去。
傅靖天张开的嘴又闭上,其实秦又这孩子他一直都知道,当年他从秦万贯的手中救下她,不仅是因为她曾经让年幼丧母,彻底绝望的傅绍燊死灰复燃,她还是孙子的初恋。
他都知道,只是傅靖天不明白他将她许配他,为什么孙子又不爱她了。
孩子们的世界他们到了岁数的永远也是无法明白。
既然他们不愿意在一起,他也就不强求了,每个人的路都是自己走出来的旖。
装聋作哑的人就算你再怎么说也是没用。
白白在一旁咬着不锈钢的勺子,使眼色,十分像样的说道,“就算爹地和妈咪离婚了,也没事!”
“长大以后,我可养着秦妈咪啊!”
他说的认真,像个要保护她的小大人。
挺挺的鼻尖还冒着汗珠,那股英气逼人的模样甚是可爱。
“我长大了就是男子汉了,所以我有能力可以保护她。”
说着,他短粗的小身板站起,鼓出圆溜溜的小肚皮。
秦又心里的某处被他暖动,手指抚上他的细发,他爹怎么就不像他一点呢,勾唇微笑,“我的好孩子,怎么就这么好呢!”
傅靖天一看他们母子俩这么温馨也就不再出声,任其自由吧。
高级军校的校舍里,牧然雪白的臂膀搭在床边。
大圆床上的腰肢被一双黑色有力的手臂挽住,两个的身体被一双大棉被盖住。
她眯着的水眸轻轻一挑,翻开。
很自然地醒了。
转身看向身后的男人,体格健硕,八块腹肌,一张抽象立体的面颊,简直是极品。
他是这群小士兵的教官,所以有单独的房间。
牧然看着他,长指下来一直压住他的鼻子,慢慢抚摸。
男人沉睡被她弄醒,睁开浓眉大眼。
看着千娇百媚的她,欺身过来压住,“要不要再来一遍?!”
邪魅的声音在耳边,牧然笑而不语,纤手抵着他,“不好意思,yī_yè_qíng我不喜欢来第二遍!”
推开男人,她下地,拿着浴巾走进浴室。
男人讪讪而笑,昨晚放/浪形骸的女人第二天竟然变了态度,倒是提起了他的兴致。
长指从女人的包里抽出钱包,打开身份证,‘廖牧然!’
薄唇微勾,廖家,他听说过。
浴室传来稀稀拉拉的滴水声,他抽出一根烟,点着坐在床边等女人。
牧然虽然平时性子开放了点,但是她还是挺有原则的,对于没有感情的男人,第二天从不会留恋。
所以床上的男人,她不会再与他发生第二遍关系。
这就是她的底线。
洗好,围着浴袍的她拉开浴室的门,以为被拒绝之后,男人肯定是走了,没想到正坐在沙发上等着她。
那表情好叫一个耐人寻味。
她并不理会,自顾自地穿着昨天的衣服,没有一丝尴尬和羞耻。
丁乔深绿色的瞳孔一眨也不眨,女人的表情太过自然了。
自行其力系好ba之后,穿着内内,裤子,外套。
当他简直是空气人。
穿上最后一件衣服看来是要走了,他突然开口,低沉的嗓音传来,“我说廖小姐居然会这么绝情,你昨晚可不是这样的?”
正要出去的牧然脚下一顿,红唇微勾。
转过身来,挑眉,“你调查我?”
“只是翻了一下你的皮包而已!”丁乔凉薄的唇咬住烟蒂,深深吸了一口。
“身份证是我的私人物品,在没有我的允许下,你翻我东西,我是可以告你的!”
她抬着倔强的下巴,放下包包,两只手抱臂站在原地。
眼前这个男人的姓名,她不会问,也不想问。
丁乔歪着头目光灼灼,“我可以说是你洗澡的时,放在皮包里的身份证自己掉出来的,而我恰好看见了。”
他摆明了耍赖。
“无耻!”
没想到他会这么回答,牧然觉得这次她是碰上了对手。
“我不会计较你偷窥别人的隐私,只是希望你今后别来纠缠我。”
“我不喜欢隔夜的情!”
虽然心中气愤不已,但是又能拿他怎样,更何况这里是部队,她要去告一个军人,不太好办,也就说说过过嘴瘾罢了。
谁知刚转过去,男人又说,“那可不一定,万一哪天我心情不好了,想找个人陪,我不会保证自己不会去找你!”
丁乔悠悠扬扬,将手中已经吸到了一半的烟蒂捻灭扔在烟灰缸里。
欺身过来,
tang他一米九的个子超高,过来从后抱住她。
“我可以使用一百种方法找到你,只要我想!”
捻声的嗓音在耳侧,听得牧然牙根直痒痒。
“你想怎么样?”
“告诉我,为什么昨晚和今天早上,你判若两人!”
“是我的技术不够好么?还是你……”
牧然嗤笑,原来他这么不弃不舍的是因为男人觉得自尊心受挫了。
转过身,面对他。
“先生,没有,昨晚你很卖力,也很不错,我很喜欢。”
“但是我廖牧然有一个习惯,就是我不喜欢同一个人睡两次!”
“所以,你尽管你很优秀,我也不会考虑的!”
挣脱他的手臂,她后退一步。
打开门出去,丁乔确实长指扶着下巴,胸中一直压抑的好奇上串。
这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