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乔穿着一身绿色军长站在人海后面,薄唇微勾,笑而不语。
楼上一直镇定的牧然拧着柳眉,这是什么事啊?下面的人都抽什么风了,她也不认识这群人啊。
表情稍稍有些怔怒,看的楼下抱臂杵在那的男人勾唇,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他还从没来没见过这么冷静的女人。
穿着皮质的军靴磕在路边的马路牙子上,声音低沉却很有震撼力颅,
“给老子喊大声点!”
他一声命令让底下的士兵气势鼓舞,相当的振奋辂。
“廖牧然,我喜欢你!”
“廖牧然……”
一波高过一波,相当的振奋人心。
牧然漂亮的水眸看向层层人海中后面的那个笔直挺拔的男人,一脸坏笑,正襟危立。
想了想,应该是他使得坏。
本来想下去探个究竟的她了然,也就作罢。
作势躺在病房的床上,不予理会。
男人目的就是要让她愤怒,让她不开心,她才不会中计。
秦又看着楼下壮观的场面,有些着急。
“牧然,你去看看呐,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好像是有人跟你表白!”
秦又张牙舞爪,呼唤她,可是她依旧不动。
楼上的人无动于衷,士兵们都是久经练习的,所以越是不出来,他们越是喊得来劲。
门卫大妈受不了出来,“我说你们在这瞎喊啥啊,会耽误病人休息的,这里没有叫木南的人。”
“是牧然,大妈!”士兵纠正她的口音。
“什么?慕言?!”
“不是,是牧然!”
几个较真的士兵和大妈掰弄,丁乔在后面踹上他们一脚。
“磨磨叨叨,磨磨叨叨干什么呢,快点给我撒开膀子,喊!”
分心的士兵们从地上起来,扯着嗓子继续。
楼上的牧然用手堵住耳朵,全然不顾。
傅白白和傅靖天在楼上抻着脖子看笑话,这盛世举旷谁也没见过,自然是好奇。
本来丁乔是十拿九稳,楼上的女人会激动的下来,可是喊了快二十多分钟了,还是不见人影。
这女人果真是够沉得住气,大手一挥,士兵停止喊话。
丁乔沉思片刻,换了招数,“你们给我听着,谁能叫下楼上的那位牧然姑娘,今天中午就不用跑一百圈集了。”
“想尽各种招数,在不影响病人的情况下,二十分钟之后,楼下集合!”
“是!”
齐聚的士兵们分散开来,少跑一百圈,那真是一个相当巨大的诱/惑。
秦又看着从四面八方串上来的士兵,有些害怕。
“牧然,怎么办,他们上来了!”
“上来就上来呗,我害怕了他们不成。”
镇定自若地躺在床上,跑步最快的一个愣头小伙子上来,露出两颗大白牙,“请问哪位是廖牧然小姐!”
秦又,傅靖天,傅白白三只手齐齐举向床上的牧然。
只见小伙子上来抱起牧然,下楼。
牧然被扛在身上,“哎,你干什么啊?”
“丁长官说了,想尽办法一定要将你带回去!”
“开什么玩笑,你这是绑架!”
谁知小伙子咧着嘴,“嘿嘿,丁长官说了,出事他担着!”
秦又,傅靖天和白白三个人目送着牧然离去,瞪目结舌。
“怎么办?妈咪!”白白问。
“我也不知道,来者是何人。”秦又回答。
“要不要给爹地打个电话!”
“有没有别的办法。”母子俩你一言我一句的。
傅靖天在一旁撇嘴,“丁长官,难道丁老九的儿子?”
他深思地摸着下巴,一边琢磨。
“丁老九是谁?”
白白听到了风声,抬头问着。
傅靖天屏然,“就是当年和我在司令部可以旗鼓相当的人!”
“那您可不可以救回牧然阿姨!”白白祈求。
秦又在后面狂点头,能不能不要在惊动傅绍燊的情况下,就解决问题。
傅靖天一脸的高深莫测,颔了一下脑袋,“那好吧!”
主要是他和这丁老九不怎么和,但是在部队里他说一句话,还是没有人敢反驳。
牧然被一个小伙子带着扔在丁乔办公室的床上,身后跟着一群士兵全都来看热闹。
“小姐,得罪了啊!”
“你等一会,我们的丁长官就快过来了。”
牧然揉着被顶疼的肩膀,撇嘴。
“少废话,叫你们长官来,我要看他到底想这么样!”
牧然还从来
tang没碰上这种事,这不是活生生的劫持么。
门外,人群后面是一声令喝,“干什么呢,都给我训练去!”
丁乔双手插兜,虽然面色严厉,确实唇角带笑。
众人听话散去,扛着牧然上来的那个小伙子过来邀功,“长官,人带来了。”
“嗯!”
他从鼻腔里挤出一个字。
“那我中午是不是就可以不用训练啦!”小伙子一听,高兴的不得了。
牧然才听明白他们,原来这男的是用她当条件了。
起身过来,她哪是那种成人之美的人了。
“我说丁长官,你的手下粗鲁,把我的手都弄红了,你也不管管。”
“凭什么中午就不让他训练了。”
丁乔刚想准小伙子的假,听她这么一说,眸光一敛。
厉声,“谁让你这么对廖小姐的下手不知轻重的?”
“中午加跑20之圈!”
小伙子一听,不仅没去了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