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头,难过就哭出来,何必装的那么累,我又不是不了解你!”将秦又的小表情一览入底,牧然会笑,她撒谎的时候最喜欢咬下嘴唇了。
一咬一个准砦。
牧然是秦又从小玩到的青梅,带一个发卡,长大的,她怎会不被识破。
“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会站在你这边。”
“牧然……”简直被暖哭了,秦又像个孩子一样趴在她身上,泪水承受不住般哗哗往下淌,所有的委屈和伤感一股脑全部倾泻而出。
她真的不想在这样和傅绍燊耗下去了,因为爱着他的心一次次受尽了煎熬和折磨,尖薄的心在痛苦间游走,他就像是盛开的罂花,望而却步不忍心,近处采摘又扎手。
而她正是望火扑蛾,本身已千疮百孔,还泥足深陷,从此万复不劫。
傅绍燊就是秦又脚下的一根刺,拔出鲜血迸出,留有伤疤,不拔每走一步都会疼的龇牙咧嘴,穿肠扯肺,还未殃及其他的地方。
傅白白上前用肉肉的身子也抱住两人,虽然勉强够到,却也表明了他的真心。
躺在这一侧一直装睡的傅老爷子深邃的老眸哆哆睁着,这孩子太可怜了,轻轻抻上一口气鳏。
——
管宪南一直给秦又打着电话,只是因为她不知道如何面对他,被挂断了。
可今天牧然来的,电话铃声刚响就被她接了起来。
“喂……哦……你是管宪南?”牧然抵住秦又上前来抢夺电话的手,转身和那头唠了起来。
“恩…阿又在傅氏医院,你可以过来。”
“对了,这里没水果了,恩,也缺了一点…”
她俨然不把自己当外人,张着红唇拿人当苦力工使唤。
傅白白端着小脸盆进来,心里一直犯嘀咕,这个管宪南是那天穿白衣服的男子么?!
将手巾沾了一点水,费力拧干,咧嘴,“妈咪,你该洗身子了,我来帮你。”
傅白白在医院对秦又照顾的简直细无巨细,细致入微,喂饭,洗脚,擦身子,每一样他都干的很认真。
也许命途多舛的阿又在感叹爹不疼,夫不爱,生活不顺利的时候可以有一丝欣慰,最起码她还有一个这么可爱孝敬的儿子。
从外面遛弯回来的傅靖天抻着懒腰回来,邹管家来了电话,说公司有一些事要处理,需要有个主持大局的人,阿又是不能出面了,只能让他这个老头子去会会是什么驴头马脸。
“白白啊,曾爷爷要去公司了,你跟爷爷走不?”
傅白白站在小板凳上,撅着屁股,认真给这秦又擦双手,转头回一句,“不了,曾爷爷您去忙吧,我还要照顾妈咪一会。”
这孩子从小就没和秦又在一块,现在粘人也是应该的。
“哦!”傅靖天也没再要求。
来接他的是谢小蟹,穿着一身运动装的他进来时,算是第一次和他们打照面。
无论是新闻发布会还是酒吧那次,秦又都没有直接和他有过接触。
傅靖天可算找到了机会,
“哎!你个臭小子怎么来了,绍燊呢?”
他知道他们是从小玩到大的,从小穿一个裤衩长大的,又一起出的国,所以傅绍燊的行踪他肯定也知道。
谢小蟹本就不大的两双鼠眼眯成一道缝,想说又不敢说,最后叫傅靖天一脚闷在腿上,才支吾开口,
“爷爷,您就别为难我了,傅少,他不让我说。”
“少废话,是他大,还是我大。”
“论辈分,当然是您大了,可论上下级,他大。”
傅绍燊是陆军第九军师团的军长,彻彻底底的一把手,当然大了。
“呵呵,我还曾是第二军师的司令官呢,别给我扯没用的,到底他在哪。”
傅靖天虽然脾气倔了点,可脑瓜还是挺好使,声声把谢小蟹绕迷糊了,抓耳挠腮说道,
“傅少在美国,媛姐昨天骨髓移植,所以他就去了。”
“什么?”傅靖天/怒不可遏,惊蛰的脸算是了然,擦眼观色地望了一眼秦又,“阿又啊,我先走啊,好好养病。”
他雷厉的脸终是有些许无奈。
“恩。”久久未吱声的秦又点点头,攥着床单的双手确实越发泛白,原来是姜一媛做手术了,难怪了,傅绍燊连夜去了美国,也对,除了那个女人还能有谁会让他这么在乎呢。
表面上说不在乎,可最后她还是无法逾越心中的那道坎,握着的手发紧,她摸到前几天受的伤手心里已经有了结痂,唇角不自觉弯起,自己恁是可笑啊。
他们走了之后,牧然嗤之以鼻转过头,
“小又又,这个媛姐就是你说从傅家楼上摔下来的那个小婊砸啊!”
“这么有魅力的女人,相比床上/活儿一定不错,要不然怎么会让这么多人惦记。
”
她口无遮拦,秦又及时捂住白白的小耳朵。
斥责她,“你怎么在孩子面前什么都说啊!”
牧然不以为然,俯身掰开她的碍事的手,潜心教导,“白白,阿姨告诉你,你长大以后,肯定会有很多小姑娘扑上来的,为什么?一、你长的这么细皮嫩肉,帅气逼人,看着性感的小屁股也是有料,那群小婊砸没有理由浪费你这良好的资源。二、你家有钱,小嫩模,小演员都会趋势若无跟来。”
“那么面对这么豺狼虎豹,廖阿姨就教你一招是什么呢,咱们可以多撒网,广捞鱼,如果她是一把很多钥匙都能打开的锁,那么咱们开一次就够了,如果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