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如同双生树般缠绕的身影,双双落入闯中——
子兮还来不及推开他,便就感觉他温热的大掌已经捧住了她的脑袋,火热的唇紧紧的贴在了她的额头,重重的印下一吻。
她的身子僵了僵,下意识的想要反抗,却被他用力的抱紧,紧接着,那温热柔软逐渐往下,沿着她苍白娇嫩的小脸滑落。
擦过唇角,他细细的辗转温柔,薄唇微微一动,“子兮……”
嘶哑低沉的声音,宛如在美酒中泡过一般,含着一丝无声的y惑,传入子兮的耳中,很是撩人心房。
子兮有些难堪的咬着唇瓣,垂下眸不敢去看他,只怕会看到他眼中过于明显的渴望。
对她来说,她的身体在席慕歌碰过之后就已经是不干净的身子了,她不愿意被他看到她的不干净,更何况,她对那种事,打从心底还有些抗拒,害怕。
拓兰聿抱着她,身体因为想念她的那种空虚感,越加的强烈,折磨着他,不敢强迫她,只能通过*的亲吻来纾解这种强烈的渴望。
一发而不可收拾。
绵密的吻,一直到将她逼出了眼泪。
极力的控制住想要反手抱紧他的冲动,子夕的脑海中,反反复复的闪过宫千阙所说的话。
她在他身边的存在,不过是一个替代品!
替代品……
这三个字狠狠地撞击着子夕的内心,她想到十年前的自己,十岁的小女孩,亲眼目睹母亲车祸过世,受到刺激而整整昏迷了三个月,而三个月醒来之后,一切物是人非,再睁开眼睛,第一个看到的,便是他,拓兰聿。
他的温柔和关心,让她选择性的关闭了关于母亲车祸去世的一切痛苦记忆,甚至,连在加拿大的那个家,她都没有再去记起过。
直到后来……
他对她的呵护和疼爱,完全是因为小时候他的父母和她母亲之间订下的娃娃亲,因为她是温家的二小姐,所以就成了他的掌上明珠!
可是,他不知道,这十年来,她到底隐瞒了什么,他更不知道,如果她继续这样跟着他,嫁了他,有一天他知道了真相,他又会有什么反应!
想到这,子兮的心里痛的难受,终是忍不住推开他,声音凝着一抹哭腔,“拓兰聿,别再这样了,别这样!我们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拓兰聿的呼吸倏地一滞,火热的眸色,顷刻间覆上一层阴郁。
她的话,深深的刺激到了他,原本想要温柔对她,可是她一再的拒绝,让他再也无法忍耐,抱着她腰间的手,蓦地划过她的衣摆,探了进去。
太过火的动作,让子兮触电般的吓到,慌乱的推他结实的胸膛,“别,拓兰聿……”
拓兰聿彻底的怒了,不顾她的推阻,拉下她的小手将她死死的按在身下,泛着猩红之色的狭长桃花眸汹涌着无尽的念想,压下唇,狠狠地纠缠着她的柔嫩唇瓣,放纵的噬咬,热烈,却又有一种飞蛾扑火的义无反顾……
这辈子,他选择了她,就一定是她。
纵然前方的道路有再多的阻拦,纵然她会恨他,他都不管,就算是跪着都要走下去,无法再回头!
他绝对不允许她逃避,不允许她先放手。
子兮双眸盈满了泪水,他粗鲁的行为并不乏温柔,可是子兮还是觉得难以承受,只觉得唇瓣疼痛一片,好像都已经不是她的了。
纵然她用尽全力,她都无法挣脱开他,在他的桎梏中,她就像是一只濒临死亡垂死挣扎的天鹅,脆弱的仿佛只需要轻轻地一用力,就能将她的纤腰折断。
她浑身抖得宛如风中凋零的落叶,拓兰聿揉着她的腰,掌下的她太过美好,美好的几乎让他放不开……
“子兮……”他喃喃的开口,两人鼻尖相对,深邃火热的眸,含着对她的念想,深深的看入她泪光迷蒙的眼底。
她漆黑的瞳眸深处,倒映着他沉醉的容颜,浓郁的宛如黑夜。
因为他低喃的呼唤,子夕的瞳孔如针刺般一缩,这一下,拓兰聿才恍然回过神来,看到了她的害怕和紧张。
“对不起,子兮……是我失控了,子兮……”他低低的开口,缓下了身体乱撞的疯狂,抬手温柔的抹去了她脸上滚烫委屈的泪水。
他承认他从来都不是谦谦君子,对于她温子兮,他更不是。
从她长大之后,他一直都渴望着她,渴望着有一天能真正的拥有她,让她成为自己的人。
两年前,她十八岁的成人礼,他是那么的开心,因为他的女孩,终于长大是个大人了,原本以为会成为美好回忆的一晚,到最后却成为了他不愿意去面对的回忆。
而且,他或许还在那一晚伤害了她,让她留下了恐惧的阴影……
两年前,到底是谁给他喝了下了药的酒?如果不是她和梵川,又会是谁?
拓兰聿正想的出神,怀中的女人忽然动了动,颤抖着声音开口道,“拓兰聿,你出去,你出去……”
“子兮……”
“你出去……出去啊!”子兮湿漉漉的睫羽不住的眨动,手脚并用的开始推他,踢他。
“子夕,别刺激我……”拓兰聿低哑的嗓音沉沉响起,将怀中乱动的女人压住,顷刻间她的身子便抖了抖,不敢踢得那么厉害。
拓兰聿无奈的看着她,心里疼痛一片。
“你听话,你不愿意的事情,我不会勉强你,只要你听话。”
他愿意再等等,也无所谓,只要她愿意给时间接纳他,他就可以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