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恍惚不已,若是说只有一个感觉的话,那就是舒服。
前所未有的舒服,好像什么都不用在意一样。顺着自己的感觉,缓缓潜行。
那女子距离我始终是相同的距离,我想走过去,看看她究竟长什么样子,可是却根本做不到,她站在那里不动,可是好像是地面在动一样,无论我怎么走,都没有办法接近她哪怕是一分一毫!
“来……”
那声呼唤再次传出,我感觉到自己的灵魂仿佛是都逐渐的升腾起来了一般。
舒服到我甚至不想要醒过来。
就在这个时候,我猛然间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极速的坠落,万丈悬崖平地而起,自己好像是想要坠入地狱之中一般,呼吸越来越急促。
这个悬崖仿佛是没有底部一样,坠落,不断的坠落!
那个红色稼衣的女子伸出手来,似乎是想要拯救我。就在这个时候,我感觉到在身后,有一双手狠狠的拉扯了自己一把,那种坠落的感觉更加的清晰了。
“啊……”我尖叫一声,猛然间睁开眼睛,浑身上下已经被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喉咙口好像是冒火一样,我急忙拿起床头柜上的一碗水,咕噜咕噜的灌了几大口。张叔就在我身边坐着,十分严肃的看着我!
“张叔,刚才,刚才我又梦到了……”我心有余悸的说道。
张叔微微的点头:“我已经知道了!”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刚才吓死我了。我梦到自己从悬崖上掉下来了!”我拍了拍胸口,心情这才稍微的平复了下来。
“废话,要不是我拽你的话!不知道会出什么乱子!”张叔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而后说道:“你再看看你的胳膊!”
听到这里,我不敢大意,还是自己的小命重要。
我撸起袖子,却发现,那条红线好像是更加的明显了,呈现出一种血的黑红色。那样子,不像是活人血,更好像是死人血。
“张叔,你的意思是。是刚才我梦里的那个女人做的?”我吓得半死,这事情可怎么办?对方能够在梦中无声无息的就把我给弄死。不吃法大不了注射点葡萄糖,可是人总不能不睡觉吧?
“你最近有没有接触过鬼媒人?”张叔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看着我,急切的问道。
我急忙的摇头:“张叔,我都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那有没有什么陌生人,要过你的生辰八字?”张叔再次问道。
我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为难的样子:“张叔,现在是信息社会,所有的一切在身份证上都能找到,哪儿还用得着亲自去问的?”
不过,说起这些,我倒是想起来了一件事情。
“张叔,在一个月前。周末的时候在家里,有一个阿婆来敲门。敲门之后,我看她可怜,就留她坐了一会,席间也聊了一下。哦,对了……”我急忙说道:“那阿婆临走的时候,还问我,她有一个孙女儿,长的漂亮的很。问我愿不愿意娶她,我当时只当是开玩笑,也就点了点头……”
我话还没说完,张叔一个爆栗狠狠的敲打在我的脑袋上。
大骂着说道:“你他娘的不要命了?随意就敢答应别人什么?你知道她女儿是活着还是死了?你啊你啊!你要我说你什么好!”
“张叔,你,你可得救救我……”我知道自己闯祸了:“我当时是真的以为她是在开玩笑,我又不是这一行的人,哪儿能整天警惕这个事情啊?”
张叔平复了一下心情,拿起老烟斗吧嗒吧嗒的抽了一袋烟。
似乎是在思考什么一样,过了很长的时间,才轻声的说道:“看来是一个鬼媒人。不过,这个事情只怕是没有想的那么简单。”
“张叔,你可不能不管我……”我心里怕极了,你说,这还没有活够呢,就莫名其妙的娶了一个鬼媳妇。这事情放在谁的身上能不怕啊?
我却也有些奇怪,壮着胆子问道:“张叔,这鬼媒人,不是一般管的都是死去的人么?只有双方都死了,才能够组成冥婚!我这可还活着啊!”
张叔看了我一眼,眼神之中带着一丝的意味深长:“看来你也不是太傻!”
我撇撇嘴:“我多少也是跟着你走过南闯过北的,这些东西多少也知道一些。”
“不错,可是……”张叔欲言又止,过了很长的时间,才轻声的说道:“这个世界上,有道,有魔,有正,有邪。鬼媒人一般是为了让死者安宁,守护一方风水。当然了,也有人是以这个牟利的。”
“不过,我奇怪的是……”张叔的眉头紧皱:“这个鬼媒人只是过了一下门户贴,连金棺都没有,更没有拜龙凤贴,怎么就把这桩阴亲给办成了呢?”
听到‘阴亲’两个字。我浑身上下打了一个冷战。
多少也是跟着张叔走过脚,见过市面的人,可是这种事情一旦发生到自己的身上后,那就完全不同了。
我在心里使劲的给自己打气,看着张叔,试探着问:“这事情有解么?”
“说不准,这得去找一下那个婆子!”张叔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然后又用食指狠狠的点了我的太阳穴一样:“你啊,就整天给我捅娄子吧!”
我满腹委屈:“张叔,这也不是我乐意的啊!”
不过,事情到了现在已经算得上是明朗了。张叔也算是松了一口气,知道是怎么回事,总比睁眼瞎要好。
“对了,这几天你稍微忍着,最好不要睡觉……”张叔顿了一下,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