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去了一趟张衡家,找到了张衡的魂魄。
也翻到了一些杨老太修炼用的小古怪玩意儿。
这些东西,都被老黑跟二肥如获至宝似的收藏起来。
这事情,总算是告一段落。
三伏天,人走到哪里都是一阵阵的火跟着。
兜里还有点钱,我们三个也没有回去。先去吃了点东西。又啃了几个冰糕。
最后在新北区附近的一间小宾馆,开了带浴室的标准间。
美美的洗了个澡后,三个人挤在大床上酣睡了一下午。
入夜的时候,我被一阵阵手机的滴滴声惊醒过来。
抹黑打开床头灯,拿起手机一看,里面竟然是银行发来的几条信息。
“尊敬的xxx,您尾号xxxx的工行账户于xx日xx时转入一笔10000.00的汇款……”
一看到这信息,我精神不由振奋。
一万块钱,肯定是廖高峰打来的。
廖高峰还真痛快!原本以为要三天后他才给我们打钱,这提前就把奖励金给发了啊!
人逢喜事精神爽。
收到这笔钱。我别提多痛快。每个毛孔都在得瑟。
没等我高兴一会儿,廖高峰的电话就打进来了。
“喂,小天啊,钱收到没有?嗯,收到了就好……本来想三天后给你们,后来一想,还是提前给你们打了。血童子那件事情,你们做得很好。宗教局那边有人对整个事件做了调查,对你和你那两个兄弟评价很高。你们这三天痛痛快快玩一下,年轻人嘛,我也懂的。医院那边,张衡家的那对小姐妹的住院费你不用担心,我打电话派人去处理了,院方也会请专门的营养专家全程治疗那小姐妹,后面的事情你都不用管了……玩三天啊,三天后过来我这里报道!”
廖高峰的声音听上去,依旧有股挥之不去的疲惫感。
我当时心情高兴,并没想太多。干杂务科这一行的,总要要处理各种灵异事件。廖高峰并不一定就比我轻松。
我将二肥、老黑拍醒。
这两个货手机上都来了银行信息,看清楚上面的金额后,二肥嘴巴咧了咧,静默了一会儿狂笑起来。
“麻痹,老子以后吃泡面,一次泡两包,吃一包,倒一包!”
老黑傻笑:“嘿嘿……嘿嘿……”高兴得说不出话来。
我们三个对钱并没什么概念,向来是有钱就花,能潇洒就潇洒,身上现金都很少超过一百。
只要有天超过了一百,第二天肯定吃喝掉了。
现在一人银行卡有一万,我们当然很爽。
“走。去超市买点肉、买点作料,去体校江滩烧烤。”我心潮一起,提议道。
“好!天天你一说,我还真想去了。”老黑也兴奋起来。
“好几个月没去了,去看看有没有漂亮的学妹。”二肥一拍巴掌,笑嘻嘻道。
一说一闹,我们三个的心都快活起来。
我跟二肥、老黑认识七八年了。
我们三个最初认识的地方,就是在江州体校。
我们三个其实都不是本地人。
我老家在玉峰市的一个小县城,紧挨着江州,说话口音都跟江州差不多。
二肥来自邻省----东川省,老黑来自白山黑水之地的东北。
因为父母做生意、因为长辈调动工作……我们三个天南地北的人,都聚在了一所学校,气味相投的成为了好哥们。
不得不说,冥冥中真有缘分这一回事。
江州体校挨着吴江不远,在五层楼高的顶楼就能够看到江天一线的美好径直,是个环境优美的地方。
体校附近江滩环境很好,江洲大桥跨江而过,大桥下绿草如茵,江滩沙土细密,地势开阔。
夏日的傍晚,江风习习吹拂中,有很多江州市民都在这附近游泳、纳凉。
也有很多人在这里野营、烧烤。
我们当时在体校读书,除了打架,做得最多的事情就是去江滩烧烤。
就算是到了现在,我们每隔一段时间还是会去那边烤肉串吃,重温那段友情岁月。
烧烤铁架、铁签都是现成的,我们出租屋里就有。
我回了普贤区一趟,去拿东西。二肥跟老黑先去超市卖肉,然后去江滩踩点,找好位置。
到了出租屋,我换了神龛前供奉的清水跟糯米。
点燃一根香,恭恭敬敬的拜了几拜。
然后找来一个花瓶洗干净,在里面加满清水,将竹杖插在了上面。
竹杖一插进去,我就感觉它仿佛耀出了莹莹的光,整个屋子都空灵起来。
“离婷,你跟米婆好好聊聊天,我出去玩了。不用想我。”
冲竹杖嘀咕了几句,我赶紧去旁边屋子将烧烤的东西都收拾妥当,兴冲冲的杀向江州体校的江滩。
一到江滩,我提着一个大麻袋就有点傻眼,带小孩过来戏水玩耍的人贼多。
二肥跟老黑在哪?
“天哥,这里、这里!”
有个清脆的声音跟百灵鸟似的,向我喊着。
我循声望去,就看到大桥桥底下,那青草茂盛的地方有两个姑娘冲我招手。土节亚技。
江水已经蔓过了一些草地,也曼过了她们的脚踝。
红霞满天,她们脚下都是粼粼的细碎光影。
其中一个姑娘瓜子脸,笑容里有一丝拘谨,不是那小护士妹子孙雪还有谁?
她旁边就是那胸前有着一对巨器的方圆。
方圆跳起来向我招手,波涛汹涌,脸上洋溢着热情笑容。
我简直要捂眼了,这小姑娘,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