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
我听了度法的话,不禁风中凌乱。什么意思?这度法的师傅看来跟廖高峰确实是有渊源啊。
玩过同一个女人?三人行?
以前廖高峰有那么疯狂吗?
我实在想象不出来,看上去严肃无比的廖高峰,竟然会有这样的一面。
度法看着我目瞪口呆的样子,有些疑惑:“这…;…;师兄你怎么不说话?他们确实是玩过啊,两个人一前一后。都跟那女人处过对象。”
他这话说完,我暗自松了一口气。
就在刚才,廖高峰的形象差点在我心里面全毁了。
“处对象跟玩女人能算一回事吗?老兄?”我没好气道。
“难道不是一回事?”度法疑惑的眨巴眨巴眼睛。
郝明景看到度法在我耳边嘀嘀咕咕,很是疑惑:“你们…;…;你们两个以前认识?”
他疑惑的原因我当然知道,我以前不过是江州市的小混混。度法却是东川省道家大派的亲传弟子,绝对是没有认识的理由。
两个人的人生根本没有交集嘛。
“他师傅好像认识廖高峰。”我无奈道。
度法冲郝明景嘿嘿一笑。
我感觉度法这个小道士,挺不靠谱,都什么时候了。跟我鬼扯这些东西。即便是要叙旧,也不是现在啊。
“不说这些了。现在事态很紧急,河神不久就要解开封印。当务之急,不能让它出来。”郝明景冲我们道。
“郝主任,这河神的封印在哪里?能不能说清楚一点?”我郑重的问。
“好,我们从这里走,边走边说。”郝明景点点头,领头向下山的一条路径走去。
站在山头,我就能看到前方汪洋肆虐的大水。
对面是个极浩瀚的湖泊,四面环山。
足足有八座山,就像是八块石碑将湖泊镇压了一样。
现在其中一座山峰已经倒塌了一大半,倒塌的方向就是我刚才走出的地下河床所在方向。
山头倒塌的地方,崩开了巨大的口子,大股的水流顺着那河口向下面流泻。
居高临下,我看到涌动的水流中,似有一些东西在沉浮。
再定睛仔细看去,好像是一只只的水凫子。
我心里面有些吃惊,只是这样看一眼,就少说看到了几十只水凫子。这湖泊浩瀚深幽,究竟还有多少只水凫子深藏在水下?
这八座山很奇怪。并不是单独存在,而是山坳几乎连绵在一起,呈现一个圆环状。将湖泊围拢在中央。
每一座山的山势都不一样,有的雄浑,有的奇诡,有的孤峰笔削,壁立千仞,有的圆浑如少女的乳…;…;种种不一。
郝明景领着我们走向了另外一座山。又迅速沿着一条小径下山。
下山的时候,我就发现山脚下的一处山壁坑洞里,露出了黑漆漆的一块地方。
那地方,隐约有一股大气势。
郝明景直接在拿出坑洞前蹲了下来,仔细观察了一番,冷哼一声。
“看来每一处镇压的阵脚,都被发现了。”
一直跟在旁边,沉默不语的那阴阳道青年人,忽然一掌劈断了旁边的一根竹子。
他几下将翠竹削得笔直。围绕着那坑洞走了两圈。
他每一步都走得很有规律,像是在丈量着什么东西,忽然间他举起了手中一丈多长的翠竹。
噗的一声闷响。翠竹插入了地下,完全没入,肉眼只看到了一个黑森森的竹管孔洞。
他蹲在你那竹管孔洞前。深深的嗅了几口,似乎是在闻空气。
我看到他脸色已经变了。
“这下面,已经被挖空了!”这青年人声音很郑重。又道:“黄三来过这里!”
我目瞪口呆,这罗家辉是怎么回事?地下明明是厚厚的泥土,哪里看到被挖空了?还有。他只是闻一下就能闻到黄三来过?
“噗。”
二肥在旁边忍俊不住,嘀咕道:“狗鼻子。”
他话音刚落,那匍在地上嗅着竹管的罗家辉,冷冷看了二肥一眼:“你站着的地方,是乾位,岁亨不吉。你要倒霉。”
“我呸呸呸!”二肥不爽了:“你别吓唬我。你以为你肥爷是吓大的?神神叨叨的…;…;”
二肥还没有喷完。忽然他头顶上的树林响起了扑簌簌的呱呱叫声,有像乌鸦的鸟蒲扇翅膀飞走。
二肥似察觉到了什么,一摸头,顿时脸色跟便秘似的难看,嚷嚷起来:“麻痹哦,这死贱鸟。哪里不好拉屎,拉到我头上。”
罗家辉这时候冷哼一声,已从地上爬了起来,看了二肥一眼。脸色又变成了平时时候的扑克脸,没有一点情绪变化。
郝明景对于罗家辉的话,显得很重视。
“地下被挖空了?看来这山体里的镇压魔纹碑。肯定是被挖到了,就是不知道他们究竟挖空了多少镇压魔纹碑。”郝明景若有所思。
“黄三肯定也下去探查过,所以罗兄能够嗅出黄三的行尸气息。”度法在旁边点头。
这两个人显然都不怀疑罗家辉的话。对罗家辉十分信服。
我当然相信郝明景的判断,不由深深看了罗家辉一眼,仅仅凭借一根竹管,就能嗅出这么多事情,真是不简单。
我偷偷在地上的竹管管口摸了一把,发觉湿漉漉的,充盈着一股水气。
而这竹管下面,我还看到了一些白色的粉末。这些粉末分明是石灰石的石粉!
石灰石会吸潮气,导致很干燥。现在地下水气如此潮水,这些石灰石都被水气侵蚀,可见应该是水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