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业?他听得嗤了一声:“本王堂堂王爷之姿,要什么副业?”待再过个几年,有了储君之后,也就有了封地。想那封地都是他的,他还用得着副业?
析秋躺在榻上也不恼他这话,只哼笑着:“你如今有事做?是管着户部还是刑部?”
明子煜抖着那大红金丝直缀。不屑的撇了撇嘴:“管那玩意呢?累死人不说,还人人想挤破头的掺一脚,无趣!”
析秋笑着摇了摇头,这个明子煜!
这其他三位王爷,怕没有一个不想去管那六部的。谁不知这六部乃重中之重。有人能抢着两个在手都是莫大的荣幸,偏他还觉得无趣。
“也就是说,你如今无副业,又无正业啰?”整个一游手好闲的闲散王爷,他倒是想得开。
“就算这样,本王也不愁吃喝啊!”明子煜虽看不到她的全部表情,可总有种错觉,自已就似被她盯着的一块肥肉似的。皱了下眉头,这个感觉咋这么不好呢?
析秋躺在那,对绿芜吩咐了一嘴:“去着个人到宫门处等着三爷。待他下了朝,让他来这一趟,本奶奶现今虚弱,走不得道,先暂时在这落会脚,歇息歇息!”
“婢子这就前去!”绿芜福身退下后。明子煜见她这样说,也跟着拱了下手:“表嫂你既是无事了,那本王就先行告辞一步,待将那两人审问出来,介时再回府中跟你说说这事儿的后绪。”
析秋颔首,弱笑一声:“还望贤王爷莫要挑礼,实在不想动身,就不行礼相送了!”
“无碍。”
见他出去,析秋这才躺了下去,蓝衣将屋子里的碳盆又拨旺了点。拿了件出行带的狐裘给她盖上:“少奶奶你且安心歇着,婢子就在外面守着。”
析秋挥着让她下去,走时又交待一嘴:“一会林掌柜回来,问问这事情的结果。”
“是!”
见她关了门,析秋这才疲极的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似感觉脸上痒痒,有些不自在的用手剥了剥。刚想翻个身。脸上的痒度又再次传来。不得已睁了眼,迷朦中见一熟悉的俊颜,似在一动不动的盯着自已猛看。
析秋眨了下眼,将视线聚焦,这才看清身上之人。随即露了个甜笑:“夫君,你来了!”
他淡嗯了声,看着她的眼里有着点点怒火,声音却平淡低沉:“以身试毒?”挑了下入鬓的剑眉,看着她似笑非笑:“夫人真乃巾帼不让须眉,如此大丈夫的行为,想来该为你鼓掌一番?”
对于他的调笑。析秋有着半分黑线,见他眼中怒意渐甚。赶紧的伸出洁白纤手,抓了他放在榻边的大掌,难得的用着可怜之光,嘟了半点红唇,娇娇一声:“妾身错了!”
亓三郎僵了脸,身子也跟着僵了半分,心头却有着点点酥痒之意。见她菱形唇瓣轻轻嘟着。那娇俏妩媚之姿,让他眼深几许,一个大掌反握,将她的纤手紧紧包裹。哼了声:“待你好了再说!”
析秋心漏跳一拍,很显然这句待你好了再说,有着很深的寓意啊!
她慢慢的撑着起了身,亓三郎见状,将那狐裘大力的给她披上。捏紧披好的狐裘,析秋看他讨好笑了两分:“回府?”
他漠然颔首。不待她起身穿绣鞋,便一个打横将她抱起。
析秋有着小意挣扎,他立时不悦的皱眉看来。终是停了动作,将手挽着他的脖子,笑得讨好:“既爷喜欢,就这般抱着吧!”
对于她故意示好的撒娇,他戏谑的看了一眼:“不好使。”
说罢,大步的出了屋,对守在门边的蓝衣绿芜吩咐着:“将少奶奶的东西收拾一下。”
“是”
……
车至侯府二门处,析秋想下车,亓三郎却阻了她,依然强势的抱着她一同下了车。
待下得车来,却见桂麽麽跟着蒋氏身边的红绡站在二门那里。
看到析秋被抱,桂麽麽眼露担心。赶紧的上前几步,小声问道:“少奶奶这是怎么了?”
“无事!”亓三郎平静作答。
而红绡则是眼闪几分,笑着上前恭敬的福身一礼:“三少奶奶,大夫人、公主跟侯爷都在主院等着呢,着了婢子前来传话,说是待三少奶奶您一回府,让你即刻去往主院一趟。”
亓三郎不悦皱眉,对桂麽麽吩咐一嘴:“你且去跟着说一声,就说少奶奶身子不舒服,一会爷会去禀了这事儿。”
“是!”桂麽麽福身要走。
红绡则有着几分尴尬,在那里看着亓三郎满面踌躇:“三爷还是别让婢子为难的好。”
亓三郎一个冷眼扫去,红绡吓得立时的后退一下。冷哼一声,再没理了她的不敬,抱着析秋大步的向着蘅芜苑行去。
回院的析秋,安心的躺在暖阁之中,这事儿自是由着亓三郎去帮着解释。
她之所以要等亓三郎下朝同回,怕的就是蒋氏找茬。走时董氏有拦,想来她的行踪,她们最是清楚不过。想抓由头拿她是问?析秋挑眉,她可是有夫君相护的。
招手唤来蓝衣:“下响时,林掌柜可是有来回了那中毒的事?”
蓝衣点头,悄声附耳上去:“说是看到贤王的人去后,那诊治的老大夫吓得够呛,几句喝问就将实话给抖了出来。”
“听说收了那家人的二两银子作封口费,那小儿也确实是中毒昏迷了,不过是比较普通的浅毒,食得不多,多喝些清水催吐,睡一觉就没事了。”
析秋听完后,暗笑一声,看来是真有人眼红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