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镇国侯押镇,蒋氏找不到突破之口。在被镇国侯挥手让走之时,哀怨的问了嘴:“侯爷难不成就任了那凶手杀害侯府的子嗣?”
镇国侯并未相理,而是两眼直直的看着明钰公主。刚他进府之时,管家有说两嘴后院之事。其中一件便是明钰公主跟蒋氏对峙时,所说的搬去公主府之事。
这事儿。若放在以前,他可能觉得没什么。可如今,自从上回她说出二十年前之事之时,心里就有了些异样的看法。再加上这几月,去清漪苑这般多次,虽每次都有悉心伺候,却总让他觉得少了那么点人情味在里面。
有时侯男人还真就是这般贱骨头,你理他,温柔对他时,他不屑一顾。待哪天,你懒得再理,甚至是不屑一顾之后,他又觉得失落,不该这样。
镇国侯如今就是这种心情。为怕她出府去了公主府,这才对蒋氏高高拿起的作法,用了漫不经心的方式。轻放下去。
蒋氏看到这一幕,自是心中恨恨,却又无奈何。抬眼向着析秋方向看去,只见明钰公主正拉着析秋的手,吩咐着院中的婢女们:“赶紧给你们主子换身干爽的衣物,这地上太过寒凉,可别过了寒气。寒了身子!”
“是!”蓝衣和绿芜等人齐齐福身跟着她们向着屋子行去。
院子里只留了一地掰断手腕的粗使婆子,并着镇国侯跟蒋氏一行人站在那里。
镇国侯回过神来之时,见蒋氏还未离去,皱了皱眉。终是先行抬步向着主院行去。
而主院的董氏在得了自已身边婢女打探来的消息,不免眼神闪了闪。
本因为通房怀有身子,她连月来心情就不舒畅,在听到那贱人滑胎之时,还很是高兴了一把。不想那小贱人却是反咬一口,一口咬定是她暗中使了暗手!
这般严重罪名她如何能受?想到这的同时,她又想起连日来得知析秋常去了梅园之事。又拿问了那小贱人是否还在喝着露珠茶水。
显然涟漪对董氏知道她爱喝露珠茶之事。还是有些震惊的。要知道,这喝露珠茶可是她自已的一个秘密。这是个偏方,听说常喝极有可能怀上男胎。为着自已以后的荣华,她从未怀子起就在悄悄喝着这样的茶水了。
听到她这样的问话,涟漪更是竭斯底里起来,因为只有她知道自己爱喝了这茶,那也只有她会去做了手脚使坏才是。
两人的对骂,正好让赶来的蒋氏发现,一番相问下来。董氏便把析秋去往梅林之事说了,又说了涟漪常着人去梅园采梅上霜露之事,只要有心想了解,就根本藏不住。觉得这事极有可能是二房之人做的手脚。
蒋氏听罢这话。就派了红绡去蘅芜苑通传析秋。岂料去时,被蓝衣给推脱了回来。二次虽有着粗使跟去,却还是被打发了回来。
连着两次都未将人唤来,这才惹得蒋氏气极的亲自带人前去,要强行闯入拿人。
镇国侯回到主院雅合居时,见董氏正等在那里,看了她一眼,问了嘴:“那通房呢?”
“有些撑不住,儿媳便让她先行回去了!”
镇国侯点了点头:“这事儿暂且先放着,介时再从你自已身边挑个得意的开脸,送给锦儿吧!”
董氏咬牙,恭首在那里低眸回道:“是!”
蒋氏进屋正好听着这话,不免面上委屈,看着镇国侯的眼中有着点点泪花:“侯爷这是相庇到底?”
镇国侯亦是抬眸看了她一眼,冷冷的勾了勾嘴角:“一个通房,你整得这般大张旗鼓,难道不是想除人?”
蒋氏一噎,镇国侯却起了身:“若是无事,就不要去惹了事!”
见他又要踏脚出去,蒋氏噎得难受,看着他满眼的不可置信低吼:“侯爷说的这话,是认为这事儿是妾身故意作为?那可是妾身的孙儿啊!”她如今比任何人盼着有个男孩降生在她们这房,如何就能疑了她?
镇国侯只瞟了她一眼,并未说话,而是直接提脚走了出去。亚亚低扛。
见人离屋,蒋氏一个气急便将高几上的花瓶扫落。“啪嗒!”还未出院的镇国侯听到这声,顿了一下,终是摇头叹息一嘴,大步的跨出了主院。
董氏站在那里有些心惊,看着蒋氏小心翼翼的唤了声:“婆婆!”
蒋氏一个厉眼扫来,那眼中的利光,惊得董氏忍不住的缩了缩脖。
“孩子是不是你使的手?”
董氏听罢,吓得赶紧扑通一声跪了下去,眼泪霎时就滚出了眼眶:“冤枉啊!婆婆,此事儿媳敢对天发誓,绝不是儿媳下的手,虽儿媳起初心里并不舒服,可这事儿,真跟儿媳无半分关系啊!”
蒋氏定眼看她,有着半分存疑:“此话当真!”
董氏连连点头,甚至举起右手,满眼坚毅:“儿媳敢对天发誓,若是有使暗手,将不得好死!”
蒋氏退回上首椅子上坐了下去,眼中明明灭灭:“难不成真是老三媳妇?”想到这,她咬牙切齿:“指定是,想来,她们跟我们一样,是不想让我们这房先行一步生出长孙来!当真好毒的心思!”
说罢这里,又是一个瓷盏扫地,霹扒之声又再次的响彻整个雅合居内……
晚上亓容锦回院听说了此事,脸上青白交错,看着自已的婆娘,眼中阴骘不已:“你确定这事是那房做的?”
董氏见他这样,一个气急:“爷这是不相信妾身?”
亓容锦一个冷哼,自涟漪有孕开始,她就满脸写着不舒爽。成日里盯着涟漪拿着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