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呢?”
两人的悄悄话,全然落在了会武的亓三郎耳里。然后他的脸也果然如了她两丫头所说,比先前还要黑了三分不说。那如鬓的眉,皱得简直都能夹死苍蝇了。
回暖跟析秋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蓝衣这婢女不像话,你得管管!”
“怎么了?”彼时,还正为宿醉晕头感慨的析秋,听了他如此说,疑惑的问了嘴。
岂知,他满脸不满的看着她道:“她既敢偷喝爷的酒!”
“额……”析秋本想说,可能一时兴起也就多喝了点。可见他那脸黑得都能沾笔写字了。倒也乖巧的闭了嘴。
……
晚饭合家聚在了雅合居,席间因着过年,未将男女分席。亓容泠和亓容涟也还算和善,两人在席间,频频跟在坐的敬着酒。偶尔还会跟大家说趣几嘴!
镇国侯看她两人这样,只轻扫一眼,便转了眸,开始了默不了声。
饭后移去偏厅时,众人笑着说了几件趣事,待大家散了伙。析秋他们这一房,在向西大院走的时侯。明钰公主还冷笑了嘴,“这两不长脑子的这是转了性不成?”既然全程和善着脸不说,在自已走时,还有礼的行了大礼。
亓三郎送砚青去了前院房,彼时只析秋和析春陪在她的身边。听了这话,析秋想了想,“怕是要跟公公重修父女之情?”
不然为何突然好了态度?就在他们要走之前,蒋氏还趁热打铁的说要多留了她们几日。镇国侯虽冷淡,却也没有拒绝。
明钰公主只转眸看了她一眼,笑了笑。“她俩会想到改善关系?最好的改善就是去探了夫郎!”
析秋没有说话,亓容涟如何,她还不大清楚。可亓容泠却是一看就透的性子。这种人若嫁在高门世家当中,分分钟能被人秒成渣。或许镇国侯也是出于好心,知其不适合呆在内宅,这才将之许给了相对平凡的将领之家。耐何,这种事情,从来要两厢情愿才会有幸福!
一行人行走在五彩斑斓的花纸树下。夜里寒风吹得树枝呼呼直响。可一路行来,那高挂的红灯笼和琉璃树灯,却照得人心间有着暖意飘过。
析秋就这样陪着明钰公主,一直行到了分岔口。才各自告别的回了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