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少男少女抱在一起如干柴碰到烈火一般,陈宝宝早就将冷如水爱到骨子里去了,而冷如水也并不是没有七情六欲。
面对英俊珍爱她的男人哪能无动于衷,两只纤纤细手也是使劲抱着他的熊腰,脸前两只大白兔不安分地往陈宝宝的宽阔的怀里挤,那樱桃小俏嘴娇喘着微微张开。
陈宝宝被她的娇喘声所鼓励,嘴巴碰到她的红唇的瞬间舌头就已经伸进她的小嘴里,冷如水畅时感到全身酥软,呼吸更加气促起来,那条小香舌像碰到久别的老朋友一般和陈宝宝的大舌头热情地打起了招呼。
“啧啧”声中,冷如水俏嘴里二条小蛇开始翻滚,就似东海里的二条巨龙在缠斗,大有翻江倒海之势。
陈宝宝此时如发狂一般,下部那个小弟弟更不安份,隔靴使劲骚起痒来。
陈宝宝见旁边有一张小床,急忙抱起她往那张小床上走去,冷如水全身酥软,如同天生的软胎一般软得如同一团棉花,嘴里娇喘,毫无反抗之力——即使有力也不会反抗了。
冷如水刚刚被放倒床上,陈宝宝就急不可耐地解开她的上衣军服的扭扣来,当他的大手刚摸到冷如水的胸前饱满之处时,冷如水像从恶梦中惊醒一般,一双纤手猛地将他从怀里推开。
陈排长此时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到手上的感觉细胞,哪里防备怀中的软玉突然发力,一下子咚咚地往后退了三步才稳住身形,惊愕中带着伤心的表情尴尬地站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冷如水见陈宝宝这般尴尬,急步走到他跟前,轻轻扑到他怀里,柔声解释起来:“宝宝,现在我们不是男欢女爱的时候,小鬼子随时可能攻山,我们俩人现在做这种事情,要是让战士们知道了,会寒了他们的心的,再说我要是怀上了你的血肉,挺着个大肚子怎么打小鬼子。”
陈宝宝一听她的柔情软语,不好意思地低头细语道:“如水,刚才我实在太冲动了,要不是你急时醒悟,那我真是害了你了,我们还是先赶跑小鬼子再谈儿女私情吧!”
冷如水见他终于想通了,连忙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并将他的大手拉进她的怀里,喃喃低语起来:“傻宝宝,姐姐刚才差一点就忍不住了,等下次情况好一点,姐姐我答应让你……但是有一个条件……”
陈排长的手一摸到她的饱满之处,全身又从冰窑里回到火炉中,一听她有一个条件,急切地问道:“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就是死我也愿意,什么条件你就直说吧!”
冷如水小手连忙捂住他的嘴巴,小嘴连声说道:“呸,呸,不准说这种不吉利的话,你要是死了,谁来呵护我呢?我只是不想太早……
冷如水红着脸开始吞吞吐吐来,这下可把陈宝宝急得连声催问:“不想太早什么,不想太早什么啊?”
冷如水见他急成这样,连忙将小嘴凑到他的耳边,声如蚊音般细语起来:“你这个大男人,对男女之事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人家不想太早怀小孩,只要不怀小孩,等情况好一点,我就给你。”
陈宝宝一听原来是这么一个条件,心想:不要小孩就不要小孩吧,大不了关键时刻打空靶得了。见她这可爱的样子,他故意装起了傻来。
“我答应你就是,只是有一句我不太明白。”陈宝宝在她小巧的耳垂上亲吻了一下,悄声问道。
“你坏死了,就知道占人家的便宜,对了,哪一句你不太明白呢?”冷如水柔声问道。
一听到占便宜,陈宝宝那双大手在她胸前的jù_bō上揉捏了一会儿,低声说:“谁教你这么迷人,我就占你的便宜。对了,就是那句我就给你是什么意思呀?”
“讨厌,你就在我们装清纯少男吧,你还想要我把什么给你,就是你最想要的,现在那家伙还很不老实在用头顶着人家那地方呢?”冷如水见他还在装,用膝盖轻轻地碰了一下他下身那根支撑帐篷的杆子,风情万种地对着他耳语起来。
她膝盖轻轻地一碰,陈副营长全身有如遭到雷击一般,猛地将手从她的上衣里拿了出来,一双大手似蟒蛇一般地抱紧她的小蛮腰,嘴里喘着粗气,屁股使劲用前顶,微笑着说道:“如水,刚才我这小兄弟安静地站在那里可没有招惹你,你倒挺好,居然用膝盖去踢它,这下他要报复了,我可管不了它了!”
“咚,咚,咚”的敲门声如有如巨雷一般,俩人连忙松开了互绕着对方的手,冷如水快速地将衣服扣了起来。对着门外脆声问道:“谁,有什么事?”
说心里话,这种时候进来打扰,就是冷如水这种柔情似水的女人也有点生气,陈宝宝则更是生气,这摆明是来搅局的吗?
“报告冷营长、陈副营长,我是张茶花,外面来了一千多要求报名参军的老乡,易军需官要我向你请示如何处理?”张茶花娇声汇报着情况。
冷如水一听芳心大喜,连上衣最上面的那粒钮扣都忘记去扣了,更别说去整理被陈宝宝弄得凌乱的秀发了。连声答道:“茶花,快点进来,快点进来!”
陈营副低声滴沽了一句:你妈就你妈吧,还非得绕了一个弯——易军需官。
张荷花本想报告一下就算了,这里面现在一定是满室春光,她现在进去很不合适,但既然长官有令,她也只能服从,要不她这个警卫排长就干到头了。
不当排长可不行,现在他心爱的男人刘大勇已经是连长了,要是她被免职的话,说不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