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勇一听有点云里雾里的,不解地问道:“什么痛不痛的,我又不是屠夫,你怕什么?”
“讨厌,人家是在和你说正经事,你倒揣着明白装糊涂!”张茶花一双杏眼放着无限柔光,扭着柔软的小细腰说着,见他好像真的不明白,一只小手往她二腿之间的私密处一指,“呆子,你要是再不明白,人家就真的不理你了!”
刘大勇顺着她小手指的方向一看,心中高兴万分,他本想只揩揩油,没想到她倒热情得要请他吃大餐,这种不要钱的大餐谁不吃也是傻瓜,他生怕她会反悔,连声说着:“不痛的,不痛的,还蛮舒服的!”
“呆子,还发什么呆,冷团长可只给我半个小时,现在也没剩几分钟了,要是这次超了时,以后她可就没有这么宽松的政策了。”张茶花夸张地娇喘嘘嘘道。
刘大勇一听时间很紧,也着起急来,这次人家主动请他吃大餐,他要是错失这种大好机会,以后想让她再请可就难了。想到这里,他一双大手直奔下面的正题。
真是越急越出差错,本来那裤绳子打的是松扣,他急忙之中抽错了一头,用力太猛居然弄成一个死节,急切之间就是解不开这个死节,只好低头用牙齿咬了起来。(
“人家还没有洗呢,你别这样?”张茶花以为他想先用舌头尝试,一双小手推着他的头着急道。
“茶花,不好意思,刚才太着急了,把的裤绳子弄成死节了,我想用牙齿咬开它。”刘大勇不好意思地解释起来,说真的,此时他不但着急而且羞愧无比,堂堂的独立团的营长,居然会这般没用。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正在这里,外面响起张三妹的娇叫声:“刘营长,这山洞的地形看得怎么样了?冷团长派人通知要你部抓紧时间换装。”
刘大勇被这个死绳扣弄得灰头灰脑,刚才太用力了,连牙齿都没有咬开,他本想用力把它扯断算了,可是张茶花死活不愿意,这么远的路她可不想提着裤子下山,这样的话,她这警卫连长还怎么下山面对那些姐妹。
俩人一听张三妹说换装的事,连忙坐了起来,互想看了一眼,刘大勇歉意地说道:“茶花,不好意思,我们还是先去换装,去晚了的话肯怕没有什么好东西了。”
张茶花一想也是,这该死的绳扣也太土气了,看冷团长穿着毕挺的军服,宽衣解带更是方便,要是去晚的话,合身的衣服都会被其它女兵们挑走了。
“好吧,等下次我扎上你们那样的皮带,你就不用担心会打死结了。”说着起身扣好上衣那粒绳扣,整了整衣服对外娇声答道:“三妹,这山洞确实不借,刘营长决定作营部了。”
俩人一前一后地急步而出,见张三妹用怪怪的眼神在他俩身上来回审视着。
“刘大营长,这山洞有多深,作你的营部好不好啊?”边说边羡慕地看着张茶花。
张茶花知她在语义双关,其实她想问的是他们俩在里面做没做那事,她朝张三妹招了一下手。
张三妹连忙急步来到她身边,低语道:“姐姐,大勇是不是真的如他的名字一样很猛?”
张茶花捏了一下她的大腿内侧的嫩肉,将小嘴凑到她耳边低声说:“大勇确实很猛,将我的裤绳子都弄成死节了,你是白在外面为我们站了一回岗。”
一听张茶花白高兴了一场,张三妹芳心暗喜,这回机会是给了你了,没能修成正果也怨不得别人,下回轮到我先修成正果了。
虽然张三妹心中高兴,但脸上则装出一副很惋惜的样子,她低声安慰起来:“姐姐,好事不在忙中取,机会有的是,如况现在马上要换装了,我们就不用再穿这种土得掉渣的衣服了,更不用用绳子作裤腰带了,当然也就不会再存在绳子打死结的事了。”
“你说的很有道理,我们现在快点下山去换装吧。“
”是啊!手里的家伙要换,身上的衣服更要抓紧换,要不下次大勇哥得随身带着剪刀才行了。”张三妹说到这里还是忍不住娇笑起来。
“你这死丫头,这事没有摊在你头上,要是摊在你头上你就笑不出来了。”张茶花虽然有点遗憾,但想到马上有新衣服穿了,心中的不快随着张三妹的娇笑声飞到九宵云外去了。
“大勇哥,你就按照冷团长的吩咐安排部队分批换装吧!我和三妹先下去了。”张茶花对着刘大勇妩媚地笑道。
“你这死丫头,让你在山上陪大勇一会儿,你就像冲了邪似的,我问你话,你怎么半天不作声?”冷如水见张茶花站在那里直发呆,气得娇声骂了起来。
张茶花这才从仿佛中回过神来,看着冷如水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低声答道:“如水姐,刚才你一提到山洞的事,我就分了神,不好意思!”说完她的脸绯红起来。
“我明白了,第一次都是这样的!”冷如水娇笑着凑在她耳边发起了感慨。
张茶花一听冷如水这么说,像找到知音似的,连忙低声问道:“冷姐姐,你第一次和男人在一起做那事的时候是不是也被你男人将裤绳子弄成了死节。”
冷如水一听张茶花的低语,好一会儿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她小时候也用过用过这种裤绳子,有时上厕所一着急还真的会弄成死节,没想到这刘大勇做事居然也这般毛手毛脚,她畅时对他能不能胜任营长一职感到怀疑起来。
见冷如水脸色这般沉重,张茶花有点着起急来,连忙低声解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