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大家都把注意力集中在自己身上,杨玉柳连忙走到担架前,柔声问道:“小兄弟,哪里受了伤?”
二愣子见一个如杨柳般细腰的美丽女军官走到跟前,连忙起身答道:“不碍事,只是腿上中了一枪!过几天就会好的。”
“小兄弟,让姐姐我瞧一瞧!”说着顺手在他那条受伤的大腿上轻轻地抚摸了一下。
二愣子听她柔声细语,感到心里无比的熨贴,全身的神经慢慢放松起来,就连腿上的痛觉神经也懂事地不再传递痛痛,当她轻轻声抚摸他的大腿时,他全身有如触电一般,那条伤腿竟然无故地抖动起来。
“小兄弟,看来没有伤到神经!”说着她环顾了一下四周,俏声又道:“现在情况紧急,要不这小手术也用不了多久就会做完,这样吧!等我们撤到安全的地方,就由姐姐我亲自给你做手术。”
二愣子听说这花儿般的美女要亲自给他作手术,紧张得满脸通红,一双手不知道放在那里才好,自己将近半个多月没有洗澡了,身上一定很臭,要是让她闻到了,那多不好意思,而且听人说做手术是要脱衣服的,那岂不是更难为情。一时呆呆地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位美女医生。
见二愣子傻傻地看着她默不作声,杨玉柳嫣然一笑:“小兄弟,还有什么事吗?”
二楞子摇了摇道:“没什么事,我只是想问问,做腿上的手术是不是要脱裤子?”说到脱裤子,二愣子声音都有点颤抖起来。
杨玉柳没有想到这个小兄弟居然会问出这样的问题,看来他对脱裤子做手术很怕怕,这人还真有意思,不担心腿,倒担心起裤子来,看他那一副恐惧的样子,杨玉柳觉得这位小兄弟蛮有意思。
她悠悠地说了一句:“不脱裤子怎么手术?”说完若无事地环顾起四周来,但那一对弯弯的柳叶眉则慢慢地皱了起来。
“王医生、李医生你们俩大男人就帮他们抬担架吧!这样陈排长和冷如水就能腾出手来狙击鬼子。”杨玉柳对着俩名急急赶路的男医生娇喊起来。
两手空空跑起来当然快些,要是抬着伤员肯定跑不快,这道理谁都懂,但俩名医生也知道目前的情势,要没有陈排长和冷如水他们狙击的话,他们也跑不了多远,愉快地服从命令去抬担架去了。
冷如水也没有和他们客气,男人们就得多干点重活,何况抬伤员也是他们的本职工作。
“俩医生,就辛苦你们了,我这二愣子兄弟腿受了点伤,但只要伤一好,是一个杀敌的好手。”陈排长怕他们不用心,多交待了几句,本想讲得严厉一点,但这些医生不归他管,何况他也只是一个小小的警卫排长,手下唯一的兵则是这个躺在担架上的二愣子。
俩医生见二愣子怀中抱着枪,对此人的态度立马好了三分,毕竟抬的不是一个废人,抬着就抬着吧!
见俩医生抬着二愣子走了,冷如水对着陈排长使了一下眼色,陈排长虽然和冷如水只相处了一天多,但这位冷大小姐的心思他是一清二楚,连忙点了点头。
俩人选了一个合适的狙击位,对着那个小洞瞄准准备守株等兔来,真是运气来了连门板都挡不住,那些冲进院子里的小鬼子终于发现后面有一个小洞。
当第一个小鬼子钻出小洞时,冷如水对着陈排长打了一个手势,陈排长心领神会地笑了笑:“我知道了,等出来四个再打”
终于出来二对,冷如水和陈排长轻轻扣动了手中扳机,最先钻出来的俩小鬼子脑门中弹,旋转着倒下来了,另外二名小鬼子被突如其来的枪声吓了一跳,正准备卧倒,但人哪里有枪快,两颗子弹还是无情钻入了他们的脑门。
第五个小鬼子刚钻了一半,一听枪声不对,但洞小人粗,手一着急反而卡住了,那里能退得回去,眼睁睁的看着一团眩丽的火球朝他的脑门飞来,听到子弹刺棱一声钻进他的头骨里。
这死小鬼子正好将洞口睹得严严实实的,里面的小鬼子吓得不敢乱动,靠在洞边从缝隙里往外面胡乱放着枪。
有俩个小鬼子没有地方站,也想朝外放二枪,但洞的两边已经被其它小鬼子站满了,灵机一动将这死胖鬼子当起了天然掩体来,俩人将枪架在他的肩膀上,正准备拉开三八大盖的枪栓,突然那个死胖鬼子脸朝外扑通一声就倒在地下。
这下可好,两名正在拉枪栓的小鬼子感到手上一沉,只见两颗红星星正朝他们眼睛里飞来。俩人只骂了一句:“妈的,你这死胖子,总是关键时刻疲软。”就像樵夫利斧下的二根杂木,怦地倒下了。
冷如水和陈排长相视一笑,估计小鬼子一时半会不敢从那个小洞里爬出来,要是爬围墙的话,他们矮人种还得费点功夫,多半会从前面大门口改道出来围剿她们。见好就收!趁着夜色离开了刚才的狙击点。
冷如水和陈排长没费多大功夫就追上了杨玉柳她们。见陈排长他们安全返回来了,杨玉柳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习惯性地用小手拍了拍jù_bō。
“怎么样?俩位有多大的收获?”成大义走近他俩跟前低声询问起来。
“没有多大收获,只打死了七名日本小鬼子。你们快点赶路,他们很快会追过来的。”冷如水见这种游击战法还真的管用,小俏嘴兴奋地炫耀起来。
成大义一听手里痒痒的,连忙凑到刘大勇跟前,悄声滴沽起来:“你带着她们快走,我和他们留下来过过手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