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体和水牛他们没法比,不管是在灵力方面,还是在正常的生理机能方面,我喝了龙蛊血,别看只是这么一点东西,但是作用真的很大。那种血被喝下后,加上一些特殊的锻炼方法,我体内的经脉已经和常人不同了,普通人的筋脉是不规则的圆柱形状,而我的,是扁形的,妍妍他们的也是扁,越宽越扁,能运动的灵力就越大,如果通了大小周天,灵力更不得了。
水牛和他两父一起上阵了,水牛抗着锄头一边狠狠地朝我身上挖过来,一边放狠话说你这个枪打的,以为去了外面飘了几年就不得了了,今天老要让你长长见识,不吃点亏你还不知道阎王爷姓什么。
水牛的话再一次把我深深地激怒了。一股热血冲上脑顶,把我的头冲得一阵眩晕,水牛的锄头第一次朝我挖过来,我往旁边爆移了两步。让过了,水牛一锄头挖空,再次把锄头举了起来,直接朝我脑顶挖了过来,我一伸手就抓住了锄头把,往后一拉,锄头就被我拉了过来。
我没想到我因为过于气愤,没有控制好力,就这么一拉,锄头锋利的锄尖居然挖到了水牛身上,水牛哎哟一声哀嚎,大声说哎哟。杀人了啊,然后再地上蹲了下来。
虽然水牛传的衣服比较厚,但是锄尖还是把水牛的衣服挖烂了,烂了的地方,露出了他穿在里面的蓝色的羊毛衫。羊毛衫上面有血渗透了出来。
我当时有点惊呆,我的力气比常人大,我不知道这么一拉,把水牛伤得到底多重,就在我呆愣着的时候,我没注意到水牛儿阿才已经把锄头捡起来了。我肩膀一麻,又一阵酸痛,肩膀被锄头挖到了。
阿才还要继续举起锄头挖我,不过被我忍着剧痛抢了过来,用力一抡,把锄头丢进了旁边的草地里面。
阿才赶紧蹲下身,拉起他爸爸的衣服看,一拉起衣服一看,伤口没有多大,只是有一个大概四个厘米的口,而且也不深,我赶紧也把自己的衣服扒开,一看,我的伤口很大,白森森的锁骨都露了出来。土阵巨弟。
阿才看着我的伤口,又看了看他爸爸的伤口,也一脸的惊慌,不过他还是逞强的说今天算你命大,没弄死你,看在你是同村,又死了爹娘的份上,我也不和你计较那么多,这事情就算是给你长点记性,不过,就这一次,如果以后你再想弄什么事的话,老子就不会放过你了,老子大小也是个干部,在县里,黑白两道也算是有点门道的人,你要想再惹事的话,老子先把话撂在这,别怪我下狠手。
阿才在噼里啪啦的说着的时候,我就已经开始运气了,肩膀上的伤口很快就不流血了,阿才把他爸爸背了起来,又一骂骂咧咧的往前走,就在这时候,墩子来了,手里拿着把铁锹,远远的就大声喊天赐,什么事,什么事?
墩子和阿才碰面的时候停了下来,站在小路上,横着铁锹,不让他们过去,眼看着阿才又要和阿才动手,我不想让墩子卷进来,赶紧冲了过去,把墩子拉住说没什么事,没什么事,让他们走吧。
墩子圆睁着眼,一张脸涨得通红,看着我肩膀上的伤口说这,这是他们把你打的?这简直欺人甚了。
墩子说完就一铁锹朝阿才身上横着劈了过去,就在铁锹快要劈到阿才身上的时候,我一把把铁锹拉住了,瞪眼看着墩子说让他们走,不关你事。
墩子不从,抖着身要把铁锹从我手里拉出来继续打,我生气了,对墩子大吼一声我说了没事,让他们走。
墩子迷茫的看着我,说天赐你放心,出事了也是我自己出的事,不会让你有麻烦的,哼,我早就看这对父子不惯了,当了点鸡毛小官,还能吃人不成。
我把铁锹一拉,把铁锹拉到了我手里,用力往旁边的田里面一丢,丢得老远,再次暴吼一声说说了不关你事,让他们走,说完我把墩子拉住了。
阿才又背起他父亲,恶狠狠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很快走了。
墩子说要送我去医院,我说不用,回到家里,拿出我们应急物里面的强效丹药,用火烤软,敷在了伤口上,再包好,就没什么事了,我的伤口会比普通人的伤口恢复的要更快,过不了几天,伤口就没什么事了。
幸好我家里离村里还有点距离,加上我们发生冲突的时间比较短,不然一定会被老舅婆知道,老舅婆知道的话,会难过死的。
本以为这次对战中,阿才他们算是得势了的,毕竟我做出的让步更大,没想到他们还没善罢甘休,傍晚的时候,阿才带着几个看上去就不是好人的人来了,一来我家里,就拍着桌说要把这事给我在清算一下。
我问他怎么个清算法,他说要我到他家门口放鞭炮道歉,还要摆一桌丰盛的酒,让全村人都知道,这事情我是低头道歉了,不然他们家在村里以后抬不起头,只要能做到这些,我就只需要陪一下他爸爸的医药费就算是把事情清了,以后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我真不知道他们居然得寸进尺,我不知道他们有什么理由,有这个勇气,居然还来找我麻烦,阿才提出了条件后,我冷冷的一笑,说要是我不答应这个条件呢。
我刚刚这么一说,和阿才来的一个一直在旁边玩着折叠刀的一个青年就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用手里的折叠刀指着我说你信不信老一刀捅死你。说话还挺狂的嘛。
阿才微微一笑,用手拍了那个玩折叠刀的青年一下说去,把汽油拿过来,我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