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蕊越是躲躲藏藏,杨旭就对她越是感兴趣。
丁蕊越想逃避什么?杨旭就越想了解她内心深处的那个“秘密”。
所以,杨旭打定主意,今天晚上一定要死丫头说出她心中的秘密,,那个自己日思夜想的宝贝女儿的下落。
丁蕊终于迈着猫步,一瘸一拐的走到杨旭的面前。
此时的杨旭正手端半杯红酒,斜倚在酒柜的壁橱上,一只手抱胸,令一只手潇洒的转动着手里的透明酒杯,桀骜不驯的眸看向杯中的红色液体时,越发的迷离怪异,妖孽的唇瓣点缀着星星魅色,纨绔不羁的魅◇让人忍不住就浮想联翩……
那故意敞开的胸怀,不知是为谁人雕琢为谁人狂。
不知不觉间,丁蕊只觉得自己的下巴酸酸的,唇角处有一种湿湿的液体在流淌……
哇靠。
不用这么故意摆poss吧!长得这么妖孽,这么好看,难怪那个上官大秀为之痴迷为之狂哦。
不过,偶可不是上官大秀,偶绝对不会为这妖孽的男人所动情的。
不会,绝对不会。
“丁秀,你有流口水的习惯吗?”杨旭故意举着酒杯,看了看杯里的液体,又看了看丁蕊那一脸的馋痴相,邪肆的问。
“你表要胡说,我哪有……”切,比你长得好看的美男偶见得多了,别在老娘面前自作多情了,老娘可沒有那上官大秀那么……那么……花……痴……
不会吧……偶真的流口水了耶,丁蕊一边竭力否定着杨旭的话,一边不由自主的就抬起小手去摸杨旭所说的流口水的地方……
妈呀,自己真的有流口水耶,自己真的这么不禁诱/惑哦,杨杨,妈咪好沒出息呀,被你恶魔爹地的诱/惑,今儿妈咪可算糗大发了。
丁蕊一边心里囧到不行,一边给大脑加足了马力,想想怎么才能逃过杨大恶魔那痞痞的邪魅的桃花眼的盯视才好。
杨旭的心里可窃喜着呢……
这死丫头连囧囧的模样都这么招人待见,过了六个年头了,不知道小丫头的床/上功夫有长进了沒有呢?还会跟六年前那个夜晚一样生涩蹩脚的招人待见吗?
被杨旭不错眼珠的盯着看,丁蕊更觉得无地自容了,她小脸儿红红的站在离杨旭有一米远的地方,胡乱的掰扯着自己细如葱笋,白如古瓷的十个手指头,低着头,像个待受训的未经世事的忻娘。
看着她那o(╯□╰)o样,杨旭忍不住就笑出声了。
“杨总,有什么话您快说好不好,干嘛光笑不说话呀!”丁蕊依旧使劲儿的低着头,不敢抬头,怯怯的,小小声的说。
“呵呵,着急了是不是,那好,你先老老实实的回答我个问題,只要你的答案令我满意了,你今天的工作就算圆满完成了,完了你就可以舒舒服服去睡大觉了!”杨旭其有所指的提出了第一个“条件”。
“那,如果您不满意呢?”丁蕊一听,立马來了精神,唯恐自己的回答达不到大恶魔满意,自己又得被继续折磨下去,就不待杨旭再问,主动追加了一句。
我的床啊!额何时才能跟你亲个够啊!。
问完,丁蕊在心里又念起了经,现在她最想念的莫过她那张象牙床了。
“哈哈,难道你希望我不满意吗?”杨旭一听,比丁蕊的精神头还大呢?暧/昧的桃花眼刹那间发出了两道跳跃的火焰……
“不,不,不,不是的,我是说我肯定会回答的让您满意,可是?你就是不满意那我有什么办法……”丁蕊很大声的说完前半句,后半句又沒了声音了。
“你不试试怎么会知道我满意还是不满意呢?”杨旭说罢,在高脚透明的酒杯上轻轻的抿了一口红色液体,然后,将酒杯举过头顶,低头慢慢咽下那口法国1973年产的红葡萄酒以后,才又抬起棱角分明的下巴,继续问道:“丁秀,你可以告诉我,我们俩生的女儿被你卖到什么地方去了吗?”
这次杨旭学乖了,他不再囫囵吞枣的问了,而是特别指出“我们俩生的女儿”被你丁蕊卖到什么地方去了……
丁蕊这回总算整明白了,为什么这家伙老是含着满眼的仇恨问自己他的女儿被自己卖到什么地方去了,你丫的早这样问我丁蕊不就早告诉你了吗?何必绕这么大一个圈子呢?现在才想起來加上那两个关键字,早干嘛去了。
一想到为了这个莫须有的问題自己遭受的那些罪,丁蕊真想揍扁眼前这个鸟人和他那个恶毒的未來老婆。
咳咳咳,丁蕊,咱可不能也跟着杨恶魔一样稀里糊涂就把目标指向某人,甚至某一位置好不好,那杨旭的未來老婆指不定是何方妖孽涅,你这么早下定论怕有些不妥吧!
“原來杨总一直怀疑我把我们……我们……”真羞的有点说不出口呢?丁蕊“我们”了半天,才把话说完整:“我们俩的女儿卖掉啦!”买糕的,都怪自己当初一时心血來潮啦!在那张字条上胡乱写的什么双胞胎,三胞胎的啦!被大恶魔钉死了,这下可好了,自己怕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恩,我就是这么想的!”杨旭点了点头,很是认真的样子答。
天爷地奶奶呀,你个死变态还有完沒完啊!偶就那么一写,你丫的就记了六年都不放手啊!
偶真服了您了。
“可是我沒有卖掉我们……我们的女儿啊!”丁蕊张着一双茫然的眸子看着杨旭答。
“沒有卖掉,那你是不是把她送人了还是藏在什么地方了吗?”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