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话说上官雪被杨杨用防狼剂喷了一脸,她怒不可遏的骂完“小孽种”就再也顾不得折磨杨杨了,捂着自己的脸跑出了破旧的仓库,直接奔向了医院。
來到医院的门诊室里,上官雪像杀猪般的嚎叫着“医生,,医生,,我的脸,快点给我看看我的脸是不是被毁容啦……”,医生见她如此狼狈之相,便急忙让护士给她先清洗一下烧的已经变了形的脸。
肖士很快给她清洗完了,上官雪觉得原來火辣辣的脸上此时好像有点不那么痛了,就胆战心惊的问肖士:“护士秀,我的脸是不是被毒药给毁容了……”
肖士连看她一眼都不看,一边褪下自己手上的胶皮手套,一边轻描淡写的回答道:“什么毒药啊!就是一些辣椒水而已,你的脸之所以变形,那是因为辣椒水的汁浸入了皮肤,所以脸上才肿胀起來了,你回家以后,最近几天就不要再用化妆品一类的东西了,用清水洗脸,然后用一点简单的护肤品做一下护理,慢慢就会养好的!”
“真的吗?我怎么感觉越來越痛了呢……”上官雪不敢相信肖士的话,狐疑的说。
肖士很不满的白了她一人老珠黄了,脸上还扑着那么厚厚的一层脂粉,化的跟个老妖精差不多,还担心这张三八脸会变形,哼哼,说不定是被什么人看不过眼故意给她泼上的辣椒水也说不定呢?沒本事对付自己的对手,跑到医院里來狐假虎威的跟我们这些平民百姓耍什么威风呀……
肖士在心里嘀咕了半天,也沒有再回答上官雪半句话。
上官雪见肖士根本就沒有想搭理她的意思,自觉很是尴尬,可,还是不放心自己的容颜到底会不会被那个该死的小杂种给毁了容。
于是,她就走近医生的办公桌,那名男医生正趴在桌子上给另外一个病人填写着病历,见上官雪凑了过來,就抬起头來,笑眯眯的看着上官雪,等待着上官雪的问題……
上官雪急忙送上笑脸,故意憋着嗓音,用一种听起來很是可爱的声音问道:“医生,我是‘明辉集团’市场营销部的总监上官雪,您以后有什么事情拒找我就是了,我一定竭尽全力的给你办好,现在您看我这脸会不会被毁容或者是留下后遗症的什么的……”
男医生笑呵呵的回答道:“哦,您就是‘明辉集团’的总监秀呀!”呵呵,可惜,本人对“明辉集团”一无所知,更别说你这个总监秀了。
“是呀,是呀,我爸爸就是‘明辉集团’董事长上官明辉先生,所以说,从某种意义上讲,‘明辉集团’就是我们家开的,所以,您如果有什么需求,拒提出來好了,千万别客气!”上官雪一见这位男医生可不像刚才那个黄毛丫头肖士那样不好说话,看來:“明辉集团”在市面上还是很有名望的,估计这位医生了解了自己的家庭背景以后,不会像那个肖士那样爱答不理自己了吧!一定会加心用意的给自己诊治了。
“呵呵,谢谢你上官秀,暂时我还沒有什么需求,您有什么问題拒提好了,不用说这些,说多了沒有什么意义,我是个医生,医生的天职就是治病救人……”得,男医生根本不领这份“情”,不软不硬的直接把上官雪给碰了回去。
上官雪碰了一鼻子灰,很无趣的被噎得差点说不出话來,她干咳了一声,脸红了红,不过,别人是看不出她脸红的,因为,她那张脸早已经被辣椒水刺激的比红屁股还要红上十分了。
“医生,请您仔仔细细的帮我看看,我的脸真的是被辣椒水给弄伤的吗……”那个小孽种不是说是一种狠毒的毒药水吗?肖士怎么就说是一般性的辣椒水呢?是不是她沒有用心给自己看呐。
男医生一看,这位主儿还真够难缠的,非要自己亲自出马诊治才会放心。
好吧!谁让她是病人,自己是医生呢?沒办法,只好装模作样的凑上去,抬起上官雪的下巴,左看右看的瞧了一遍,最后,才故作郑重其事的说:“上官秀,护士刚才诊断的沒错,就是普通的辣椒水而已,回去养两天就沒事了!”
听了男医生很是认真的说完,上官雪才终于把一颗提溜着心放回了肚子里,她千恩万谢的谢过医生以后,匆匆的跑出了医院。
以前的不可一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不见了踪影。
难得她会低三下四的求过人,男医生可算为数不多的人里的之一吧!
上官雪刚踏出医院门诊楼的台阶,就听见自己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來……
她急忙掏出手机,打开一看,奶奶的,是那个胡子打來的。
“喂,我是上官雪,胡子,什么事情怎么急……”
“雪儿秀,你可不要卸磨杀驴哦,咱们可是说好了的,我帮你绑架了那个小东西,你是要报答哥哥我的哦……”yin色的声音在电话那边响起,上官雪听罢,低声咒骂了一句:“se狼,老娘会遵守合约的,你小子去酒店开房,等着老娘吧!老娘马上到就是了!”
“哈哈,美人,哥哥我可饥渴难耐喽,你要快点來哦!”胡子得寸进尺的更上一层楼的继续跟上官雪调着qing……
上官雪气得“啪,!”的一声合上了手机的盖子。
哼哼,死胡子,你以为就你现在饥渴难耐吗?老娘现在他妈的更需要“荷尔蒙”的刺激。
把手机重新放回口袋,上官雪疾步走到自己的红色跑车边,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引擎一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