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沒等听完张宽的讲述,丁蕊那颗盛满愤怒的心就已经爆炸了。
好你个小兔崽子,小白眼狼。
这么大事情你竟然连跟老娘商量都不商量一下就那么大手一挥一人多高的四千万就这么被他给“挥”出去了,而且还是“飞”给了连一天都沒有供养过他丁杨的可恶的家伙。
那一张张红票票够她们娘俩花一辈子都花不完的呀,就这么拱手让人,小眯缝眼眨都不带眨一下的,真够有“气魄”的哈。
“小白眼狼你给我进來!”丢失了四千万,丁蕊好肉疼哟。
炸雷一般的声音响起,震得整座楼都“忽悠忽悠”的颤抖起來~~~丁蕊被那流失的四千万疼得浑身的各个神经像上满了弦的发条张力十足。
她一边骂着“小白眼狼”一边跳起來就向门口冲……
张宽很及时的把丁蕊拦截在有效范围以内,沒有让这个已经失去理智的凶悍女人再对无辜的小杨杨下其毒手。
丁蕊像一个丧失理智的疯子,也许是为了那四千万,或许为了别的什么?总之,自从杨杨闹着回国时起,她就一刻都沒有停止发怒……
熊熊燃烧的怒火烧着了别人,也燃烧了自己,心里好像有两个截然相反性格的丁蕊在同时跟自己作对。
一个丁蕊朝自己呐喊,儿子是我的,谁也别想抢走他,。
另一个丁蕊却眼冒金星星盯着一堆崭新的可已经渐渐飞走的红票子直喊肉疼,,。
丁蕊悲催的想着,为什么矛与盾都跑到自己身体里來捣乱……
她别无它求,只想过一种有儿子相伴的平静安逸的生活,为什么连这一点点奢求都不给她呢?
杨旭活着的时候跟她抢儿子,死了还是跟她抢儿子,这个恶魔为什么总是阴魂不散的围着她们娘俩左右转个不停……
既然如此,杨旭你不仁就休怪我不义了。
为了儿子,我丁蕊什么事情都可以干得出來,,。
哼哼哼,,。
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丁蕊气哼哼的盯着离自己还有两步之遥的房门,在心里暗暗的运着气,张宽只用了一只大手就把丁蕊牢牢的控制在了原地不动了。
他扯着丁蕊的一条白皙如藕的手臂,光滑润泽的手感让他的心头一阵荡漾~~~
真想低头亲吻一下那带着蕊儿独有体香性感的胳臂,意乱情迷中,张宽低头轻轻吻上了丁蕊的细白如瓷的手臂。
一阵轻痒袭來,丁蕊浑身一阵酥麻,她下意识的猛的抽回自己的手臂,回头瞪了一眼张宽,气嘟嘟的走回床边,一边发狠的朝床上礅去,一边冷冷的用不容置疑的口吻朝张宽低声喊道:“明天必须把婚房布置好,后天我们就举行婚礼!”
“你真这么决定了!”张宽站在离床边不远的地方拧着眉问。
“你如果不想跟我结婚可以取消,想跟我结婚就麻溜的去操办吧!”丁蕊五官扭曲着,不知道是说气话还是真的就想马上结婚。
张宽无话可说了,只得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尖,正想转身走出房间,杨杨却“砰!!”的一声把门踢开,双手叉腰,摆出一副威猛无比的气势,大大声的喊道:“我不同意,,!”
“你不同意管屁用啊!这是我跟你张宽叔叔的事情,你沒有发言权!”
天呐,娘俩一见面又掐起來了。
张宽急得直抖落手~~~
这刚刚平息下來的战争又猝不及防的暴发了~~~
“我说忻奶奶,你就少说两句吧!”张宽端着一张苦瓜脸朝丁蕊一边抖落手一边说,然后走到杨杨面前,把手搭在杨杨的两个戌膀上,一边轻轻的往外推着杨杨一边说:“杨杨,走,去叔叔屋里,我们不理妈咪了,妈咪不可理喻!”
“哼哼,就是,疯女人,坏女人!”杨杨冲着丁蕊撅起小鼻子,哼了一下,乖乖的被张宽推着走出了疯女人的房间。
丁蕊气得原地转了几个圈,想接着跟着撵出去,又觉得不妥,就气鼓鼓的一屁股礅在了梳妆台前的小圆凳子上。
说來也怪了,自己跟杨旭好像沒有什么深仇大恨吧!为什么看到他出车祸的消息时,自己竟沒有半点难过的心情呢?
不但不难过,还有了一种长出一口气的轻松感觉,丁蕊想想都为自己的行为感到不齿。
再怎么说,他也是杨杨的爹地吧!虽然有害过自己,可,也……
难道是他跟自己抢儿子抢的原因吗?。
丁蕊很想劝一劝自己别在死人堆里拔不出情绪來,可,找了n多理由,就是沒有让自己放弃追究杨旭的办法,丁蕊彻底被自己打败了,她一仰脸,整个身子就毫无准备的朝后仰了过去,摔的她“哎哟”一声,急忙从四仰八叉的“光辉形象”中爬了起來。
她一边揉着被摔痛了的屁股,一边恨恨的骂了句:“小兔崽子,都是因为你才把老娘折腾的人不人鬼不鬼的,告诉你,想回国,想都别想,跟你那该死的爹地一起就死了这条心吧!”
*
张宽推着杨杨回到自己的房间,把房门关紧,爷俩就开始说起悄悄话了……
“张宽叔叔,我们什么时候回国去救爹地呀!”刚一进屋,杨杨就迫不及待的问起了张宽,这可是最最重要的事情呢?杨杨一直都不相信电视台里所做的报道,说爹地死了,那怎么可能呢?爹地可是神武无比的男子汉呢?爹地会各种武功,开车技术也是顶级的。
记得又一次自己跟爹地开车出去兜风的时候,爹地还津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