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什么叫‘害’啊!,怎么能那么说你老妈呢?沒有你老妈的付出和努力能有你的现在么,再说以前那都是迫不得已,是一个人为争取幸福所做的奋斗,而且现在这个社会,哭天喊地是不会有人同情你的,眼泪更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題的,所以只要你脸皮再厚点,你自己才能得到想要的幸福奥,你明白的哈,我的宝贝女儿!”
袁枚急切地想为自己辩解:“其实咱娘俩是一种人!”
“哎呦,我的老妈,瞧你这心胸,我明白的很,而且我也是这样做的,这个世界,谁都靠不住,只有oney,所以我想明白了,杨旭这个人不能留,他在,我的财产恐怕早晚有一天也得让他弄回去,既然他的心不在我身上,那这个人谁也别想得到,就像是我玩够了的不想要的芭比娃娃,既然是废品,就得扔到垃圾桶里,不要以为是浪费就便宜了收破烂儿的!”上官雪尽情的享受着面部按摩不做动的眼球。
“老妈, 你准备怎么对付那个老不死的,你把他关起來了,到底是怎么计划的啊!”上官雪忽然想起了什么?连忙问道。
袁枚未闭双眼,深深地舒了一口气,阴阳怪气的说:“宝贝女儿,你说呢?”
“你不会?你不会是现在就想要他的财产吧!”上官雪侧了侧脸,咽了口口水。
“不错,不愧是我袁枚的女儿,是这么回事,但是这事得一点一点來!”袁枚微微一笑,胸有成竹的说:“我是想要他的财产,但首先最好是他自愿给我的,既然这老不死的早晚都得归西,不如现在就把遗嘱写了,把财产给我们了,说不好我还能对他好点儿,哼哼!”
“可是?老妈,你是不是有点太着急了!”上官雪慢条斯理的说道。
“还急,我还嫌慢呢?我都等了二十多年了,还是着急么!”袁枚忽然坐起身來,像一只老虎一样瞪着通亮的眼珠子注视着仰卧的上官雪,把枕边正在工作的美容师都吓了一跳:“你也不想想,现在你老爸不在了,丁蕊又回來了,更何况那老不死的之前和咱们说了那样的话,你以为咱们的好日子还有么,你沒看见那老不死的看到新闻里的丁蕊时那激动的样子,巴不得马上见到丁蕊,我要是真让他们见面了,咱们的噩梦也就开始了!”
上官雪支开身边的美容师,坐起身凑到老妈身旁,轻声问道:“老妈,那接下來……!”
“必须让那老不死的写下遗嘱,不写就别想有好日子过,再不行,一不做二不休,弄死他!”袁枚瞪着恶狠狠的眼神,咬牙切齿的说道。
“老妈,我觉得那老不死的可不好对付,你要有充分的准备啊!”
“你放心吧!我现在就回去‘好好照顾’那老不死的!”说完,袁枚扔下毛巾,跳下床,急匆匆的“准备”去了。
明朗的天气里,阳光普照大地,一切生机勃勃,上官家大院里依然平静祥和,华丽富贵,表面看起來的和睦如初,却包不住已经发生的不安定因素。
上官家管家站在客厅里打转转,双手抱紧不停地晃动着,不时抬头看看楼上,表情焦急万分。
老爷,你一定要挺住啊!你可不能再出事了,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可叫我怎么和上官蕊儿交代啊!蕊儿秀人这么好。虽然有难言之隐死活不认这个家,但是她是非常挂念您的,你要是有个好歹,这天底下她可真沒有至亲的人啦!我可是答应过她的,好好照顾你,保您沒事儿的,老爷啊……
“咣当……“哗啦……”
这是怎么了啊!上面在干什么?老爷不会出什么事儿吧!
“老爷!”管家急匆匆的冲上楼去,眼前的一幕让他着实吓了一跳,上官老爷子一手拄着拐杖,一手挥舞着花瓶,用力的往地上摔打,满地都是摔碎的瓶瓶罐罐。
“你们,你们这些走狗、畜生,敢在我的家里发威,把我关起來,你们知道我是谁么,我可是上官家族最大的掌门人,你们现在这样对我,我是不会放过你们的,给我小心你们的狗命!”上官老爷子喘着大气,义愤填膺:“你们抓紧把我放出去,我要去见我的亲生孙女,放我出去!”
上官老爷子扔下拐杖,冲向门口,用尽全力往外挤,可是一个花甲老人怎能敌得过十几个年轻酗子,一下子就被众人涌到床上,领头的白衣医生文质彬彬的说:“亲爱的上官老爷子,请您不要为难我们,我们这也是受人之托,工作职责在身,所以为了少受一点苦,您还是配合我们的工作吧!”
“配合个屁,你们这些个该死的,亏你们还是医生,医生是什么?是救死扶伤的啊!可你们,你们却是帮助恶人,为虎作伥,逼人去死啊!”上官老爷子用力推了一下领班医生,愤恨不已。
“您怎么能这么说呢?我们在这里就是为了维护好您的健康……”
“闭上你的狗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拿了袁枚的钱,一个个钻到钱眼里做昧着良心的事,小心天打雷劈,我告诉你,你们要是不让我出去,我就死给你们看,让你们这帮穿着神圣外衣的狗屁‘天使’永生受到良心的谴责,我做了鬼也要缠着你们,让你们永生不得超生!”
说着,上官老爷子麻利的冲上阳台,一只腿跨在了栏杆上,一边作势要跳下去,一边回头吼道:“你们赶快让我出去,不然我不会让你们安生,现在就跳下去!”
“老爷,不要啊!”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