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杨母的热情,丁蕊只是莞尔一笑,彬彬有礼道:“谢谢伯父伯母,杨总的病现在有起色了吗?”
此语一出,微笑中的杨母脸上立刻出现了丝丝愁容:“孩子,谢谢你不跟雪儿计较什么?还一直关心着旭儿的病情,只是,都好几天了旭儿的病情也不见有一点好转,可把我跟你伯父给愁坏了!”
“伯母,吉人自有天相,放心吧!杨总会醒过來的!”丁蕊微笑着说罢,握着杨母的手接着说:“伯母,我可不可以进去看看杨总!”
“可以可以,当然可以啦!我跟你伯父就盼着这一天呢?医生说只有蕊儿你才可以唤回旭儿的意志,什么高效的药物都抵不上人的意志力來的直接,所以,伯母恳求你帮帮旭儿,想办法让他尽快苏醒过來好不!”杨母激动的紧紧抓着丁蕊的手,就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般的那种急切的心情溢于言表。
丁蕊白皙细腻的俏脸上立刻飘上了两片红云,她娇羞的低下了头,不敢再看一杨母那满怀期待的眸光,于是,杨母开始欣喜的重新端详起这位差点就成为自己儿媳妇的美丽的姑娘,满意的点点头。
丁蕊逃也似的松开杨母紧紧抓着自己手的双手,慌乱的换起消毒服來……
手忙脚乱的忙活了半天,终于把消毒服换上了,跟杨父杨母打了个招呼,抬腿就想进高危病房,突然,站在一旁的两名特护秀的其中一位伸出手來,一下子拦在了丁蕊的面前:“秀,少夫人有吩咐,您不能进去!”
丁蕊愣了一下,立刻明白了那位“少夫人”是何许人也了,她抿嘴一笑,抬眼看着杨父和杨母,表面上似在征求他们的意见,其实在心里早已把上官雪居心不良的内心看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哼,想用此等拙劣的手段阻挡我丁蕊进病房,是不是太小儿科了,,简直就是自找沒趣。
不信咱就往下看……
果然,听了肖士的话,还沒等杨母发表意见呢?杨父先勃然大怒鸟。
他点着胆大包天的肖士用浑厚的声音吼道:“放肆,是哪个少夫人给你的这个权力,我是杨旭的父亲,一切事物都要由我來做主,是我邀请蕊儿姑娘进病房看望杨旭的,看哪个有胆量的畜生敢來阻挠我的决定!”
肖士被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通,吓得弓着身子,怯弱的低着头,急忙向后退去:“是,总裁!”肖士唯唯诺诺的一边应承着一边急忙退着。
“少跟我來这一套,我不是你们的总裁,你们的总裁躺在高危病房里还沒有苏醒呢?我看你们就是不想让他醒过來是不是,哼!”杨父因为生气脸早已经变了形状,他冲着不识好歹的肖士瞪起豹子眼,吓得那两个肖士浑身上下跟筛糠般哆嗦个不停。
一向温柔善良的杨母也被肖士莽撞的行为给气得不轻,她沒想到,一个肖士竟也敢不把他们夫妇放在眼里,要知道。虽然自己的丈夫早已离开了总裁的位置,可,再怎么说,现在的总裁还是他们的儿子吧!这人只是昏迷不醒的躺在那里,肖士就敢狗仗人势的漠视他们,还真翻了天不成,什么狗屁少夫人,有他们夫妇在,杨家的事情还轮不到什么少夫人來做主。
所以,对于丈夫冲着肖士发怒,杨母不但沒有阻拦,还第一次觉得这个怒火发泄的理所应当恰如其分,,。
看着肖士吓得再也不敢仗着上官雪用狗眼看人了,杨母才把手轻轻的搭在丁蕊的臂膀之上,语重心长的叮嘱道:“孩子,沒事了,快点进去吧!旭儿就靠你了!”
“伯母,放心吧!我会尽力的!”丁蕊一直以一张笑脸冷冷“旁观”着这一切。
整个过程中虽然沒有一个人提起上官雪这个人一个字,可,每个人心里都十分明白,这出幺蛾子的始作俑者就是上官雪。
在杨家父母的心里,在对他们的儿媳妇上官雪的评语中,无形中已经增加了一个问号。
丁蕊终于可以畅通无阻的走进了病房。
杨父杨母终于松了一口气,在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气以后,浑身像散了架似的一屁股就坐在了高危病房门口旁边的椅子上了。
突然,杨父像坐在了针尖上似的一下子又从椅子上跳了起來,他走到高危病房的透视玻璃窗前,从玻璃处往里看着……
杨母也急忙跟了过來,同样用好奇的眸子朝病房里看着,当看到丁蕊安静的坐在儿子病床前的一张椅子上,轻轻拿起儿子的一只手放在自己手心里呵护着时,杨母的眼睛红了,她即难过又欣喜的回过头去,实在不忍心再下去了。
话说,这么好的一位善良的姑娘本应该是嫁给自己儿子做媳妇的,可,命运却要阴差阳错的把两个相爱的人给生生的分离开來,老天爷是何等的残忍,何等的冷酷无情啊!
杨父是个粗人,他可沒有夫人想的那么多,一看蕊儿姑娘走进了病房,直接來到儿子的床前,并对儿子做出了一系列关心亲昵的动作,把他都差点给乐疯了~~~他咧着大嘴,瞪着大眼使劲儿的往里看着,不知不觉把抵在玻璃上的鼻子尖都给压扁了也沒有感觉到,那痴相让人看了忍不住就要笑他痴來笑他狂了。
还有那不知不觉中溜达出來的哈喇子也不失时机的跟着一起凑起了热闹,顺着玻璃窗一道一道的很沒有出息的往下流着……
杨母低头往回走了两步,发现自己的丈夫不但沒有跟自己一起避开那老少皆不宜的画面,竟还如痴如醉的看起沒完沒了了,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