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进了自己的爱车里,上官雪仿佛找到了安全感,这才一下子想起了自己还是个高高在上的总裁啊!
于是,赶紧掏出化妆用的那一套,举起小镜子在自己的脸前照了照:“哎呀妈呀,亮哥,我的脸怎么肿成这虾米样了呢?”对于自己已经变了形的脸,上官雪有点不敢置信的问徐亮。
“我的刘总裁,你那张脸不变形才会让人感到奇怪呢?”徐亮一边倒着车,一边说。
“怎么讲!”上官雪现在绝对是一傻帽表情,她瞪着臃肿的两只熊猫眼,再次把小小的化妆镜凑近自己的脸前看:“妈呀,亮哥,我的五官怎么也不对称了呢?早晨起來我是画过妆的,你看看,我这粉底都掉了一地……”上官雪一边对着镜子看,心里不免惶恐起來,刚刚落地的心又开始不安起來。
徐亮正在集中精力躲避着旁边超车的家伙,根本沒有心思在上官雪变丑了的那张脸上。
上官雪却只顾着自己心里难受了,见徐亮根本就不搭理自己,就伸出手去扯了扯徐亮的胳膊:“亮哥,你看呀,我脸都变成老太婆的脸了……”
“磁,!”刺耳的声音瞬间响起,徐亮躲了半天,还是沒能躲过超车那家伙的豪华跑车对悍马的冲击,就在豪华跑车超过悍马的同时,它竟横着膀子就把道并过去了,根本就沒给后面车辆预留出躲避的空间。
跑车车尾那粗大的保险杠毫不客气的就把悍马前方的车头盖子连扯带拽的给捎带了去。
徐亮“嘎”的一下停了车,然后立马下车就冲着那辆豪华跑车的主人去鸟……
“小子,你是怎么开车的!”连喊带吼中,徐亮一把把那个染着黄头发的跑车司机给从驾驶室里拽了出來。
黄毛司机是一个长得很是瘦小的富二代,被人像提溜笑一样的给提溜出來,顿时觉得颜面扫地,心里有火正沒处发呢?
他双手插着裤袋,一副玩世不恭的神态,吊儿郎当的站在徐亮的面前,用细细的眼角夹着站在自己面前长得又粗又高的徐亮,不阴不阳的问:“蠢猪,老子想怎么开怎么开,用得着你來教吗?”
“你,你骂谁是蠢猪!”徐亮一张胖的跟猪头一样的脸果然被气得像个紫猪头了,他伸手一把薅灼毛的衣领就想好好教训他一顿……
“呀呵,这是谁的裤子开了,一不小心把你给露出來了,怎么着,敢动我们白家少爷的人恐怕还沒生出娘胎呢吧!这个老小子算哪根葱哪根蒜啊!”就在徐亮一把薅灼毛的同时,车门一开,从跑车上一下子下來三个手提棍棒的另类男生。
这三个打扮另类的三个男生看上去也就是十七/八岁的样子,每个人的嘴里都叼着根烟,被烟熏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手里都拿着一根从逃税商店买的那种被禁仿式electic bato。
其中一个打扮得跟黄毛无二的小子不无讽刺的冲着自己另外两个伙伴嘲笑着说。
徐亮一见这阵势,顿时失去了刚才的嚣张。
妈的,白少爷,这帮家伙竟然冲着这个黄毛的家伙叫“白少爷”。
此人不会是黑道上赫赫有名的领军人物白崇辉的儿子吧!
据说那个在黑道中可以呼风唤雨的白崇辉就有一个儿子,长得跟他爹一般无二,都是他妈的那么短小精悍。
咋一看上去也就是个很不起眼的跟糟老头子似的乡下老汉的模样,可,他手段之毒辣无人能比。
且不说黑道上的大小人物闻听白崇辉的名字个个闻风丧胆,就说白崇辉对自己的家人來说吧!他的情妇不计其数。
他后宫所纳进的年轻女子堪跟古代皇上的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一拼高下了……
这有的连身都沒上过的美如妖艳的女子都不在少数,但,这些个女子谁若敢背着他白崇辉红杏出墙,那下场只有一个,让他黑道上的弟兄**了以后,把跟女子通奸的男人剁去四肢百骸,再当着女子的面把男人的“粗壮”放在火堆上一点点烤,直到烧焦了为止。
在男人杀猪般的嚎叫声渐渐隐去了,人也就差一命呜呼之时,白崇辉才会命令手下人把男人和出轨女子一并沉入海底,毁尸灭迹。
而变态的白崇辉为了从小培养儿子的狠绝,竟然当着几岁儿子的面一一做给儿子看。
他的黄毛儿子不愧是白阎罗的儿子,眼看着女子如鬼般的嚎叫,和男人惨绝人寰的哀嚎声,竟然会像看童话故事一样拍着小手乐此不疲的喊叫着。
连那些整天跟阎罗许打交道的刽子手们都不忍心看下去的酷刑,这个几岁的孩子却可以笑眯眯的从头到尾的欣赏个全部。
所以,从此,白崇辉爷俩在江湖上便有了大小阎罗的称号。
所以说,当徐亮猜测出自己碰上的竟然是大小阎罗之一的小阎罗时,吓得早已湿透了衣衫。
可,他不想这么快就举手投降,死撑着也要把自己这张老脸给保住了。
可,那不听话的额头上的一层冷汗还是很不给他面子,竟越出越密,最后还他妈的像黄豆粒一般滚了下來,颗颗都砸在了自己雪白的衬衣前襟上。
一片片的浊色慢慢的晕开,活像被尿过的一片片婴儿尿片~~~
黄毛那双狐狸一般的眼神直接穿透徐亮的皮囊,进入了他的心脏,他踮起脚尖,阴森森的笑着拍了下徐亮的肩膀:“大叔,天气很爽哦,怎么出汗了,是不是心疼你这辆破车呀,沒关系,我赔你一辆就是了!”
黄毛说完,朝自己的伙伴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