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叔……快想想办法啊!”张院长急忙想摇摇身边的爷爷求救,可当他把手伸出去摸爷爷时,可摸了个空,定睛一看爷爷早已不在身边。
旺顺伸手指了指前方,像是暗示什么,张院长急忙顺着旺顺的指向看去,才发现爷爷不知道什么时候在早就遛到了儿子的正后方,只见爷爷手里捧着一件褂子,褂子的正中央绣着一幅金黄色的八卦图,张院长再仔细一看,才发现那件褂子不就是爷爷的那件打了很多补丁的外套吗,原来爷爷的那件外套可不是一件一般的衣服,而是爷爷在茅山学术时,师傅们一代一代的流传下来的八卦袍,穿在身上是衣服,脱下来就是法器,也能辟邪护法,所以平时也没什么东西能近爷爷的身。
爷爷此时正小心翼翼的举着衣服从儿子身后包抄了过去,此时爷爷的动作就像一个小孩子脱下衣服在花丛里小心翼翼的要去捕捉一只蝴蝶一般,当然爷爷这次捕捉的自然不是蝴蝶,而是那‘东西’。
张院长再看儿子时,大吃一惊,原来不知何时,儿子早已由刚开始的抱着那东西温柔的亲吻变成现在野蛮疯狂的啃起来,也不知是儿子嘴里的血还是那东西的血,染的儿子和那东西苍白的脸上都是鲜血。
张院长一看这景象既然是安奈不住了,出血可不是一件小事,要知道失血过多可是会丧命的,一时激动的张院长猛地站起身子就朝儿子匆忙跑过去。
爷爷被张院长这突然的冲出来惊住了,心想糟了,再不出手就晚了,于是立马跳起来将那件八卦袍朝张院长儿子扑了下去……
十几秒后,爷爷和张院长同时赶到了张院长儿子跟前,爷爷小心翼翼的拿开八卦袍,但是下面只有张院长儿子一人,看来那东西刚才被张院长惊到跑了,爷爷暗自悔恨自己还是下手晚了让那害人的东西逃跑了……
可是看着地上昏迷不醒的张院长儿子,爷爷也顾不上再多想那些了,急忙叫旺顺过来,见那东西也已经跑了,三人便从眼睛上取下了那两片叶子。
而张院长此时趴在儿子身边又是掐人中又是量脉搏,儿子的脉搏很虚弱,不过万幸的是还有气息。
“抬他回去吧!回去好好休养下应该没大碍!”爷爷说道。
于是在张院长的帮助下,旺顺背着张院长儿子,由张院长在前面带路,三人一路小跑就回了招待所!
等回到招待所时旺顺已是大汗淋漓,要知道张院长儿子年方三十,一米八的个子,一百七八十斤重,要不是旺顺,张院长还真没办法把他弄回来。
见儿子还没有醒,张院长又去楼下好说歹说才求情在宾馆工作人员那里煮了一碗热稀饭给儿子端了上来。
给儿子悉心的喂了稀饭后,张院长慢慢的让儿子躺在床上,坐在床边焦心的看着儿子,尽显一个父亲对儿子的关爱心切。
就在这时,儿子突然咳了两下,看来是热乎乎的稀饭起了作用,给儿子补充了点能量,所以他立马恢复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