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老爷气得当场丢下手中的报纸,气呼呼地转身走了出去。
花园里的空气多好,至少不用看儿媳妇这副不像话的模样。
应容和在一旁看着,嘴角抽了抽。
无意间,静如又惹怒爸爸了。
话说,静如已经是七岁孩子的妈了,怎么性格一点不改当年?
应容和有些头疼,应妈妈也有些头疼。
儿媳妇这样的性格好是好,但总惹老爷生气,也不是个事啊?
得想办法,让静如学学礼仪什么的,至少不要常常惹老爷生气。
萧静如拿过小蛇后,就拉着应容和回房了。
她把小蛇翻来覆去地看。
应容和好笑地看着她,问:“静如,你该不会是,真的也喜欢这些孩子的小玩意吧?”
萧静如说:“你当我还是三岁小孩子啊?容和我告诉你,这个庄晓洋一点都不简单,我在猜测他送条蛇给我们家小婉,是什么意思?”
应容和更加好笑:“小孩子之间互送礼物,能有什么意思?你呀,平时心思简单,怎么这会,反倒把单纯的小孩子想复杂了?”
“单纯的小孩子?”萧静如想起庄晓洋那双狐狸模样的眼睛,摇头:“庄晓洋这个小男孩可一点都不单纯。”
应容和觉得奇怪:“是不是因为他是舒晚的孩子,所以你会觉得,他比较特别?”
“好姐妹的儿子当然特别,但晓洋还太稳重,不太好。”萧静如看着小蛇,说:“我的意思是,庄晓洋的心智很成熟,比普通小孩子要更聪明。而且,他似乎隐隐知道,路三少就是他的爸爸。我还在想,舒晚自己都不记得以前的事,他一个小屁孩,哪知道那么多事?”
萧静如还在喋喋不休地猜测,但统统化为浮云,应容和的耳膜里,来来回回只剩下那句“路三少就是他的爸爸”。
好不容易回过神来,他抓着萧静如的肩膀说:“你的意思是,那个小男孩不是陆云海的?那个小男孩是三少的骨肉?”
萧静如奇怪地瞥他一眼:“谁跟你说过晓洋是陆云海的孩子?”
可你也没说过晓洋就是三少的孩子啊?
应容和几乎泪流满面,一个劲地问:“为什么不早说?为什么不早点告诉三少,庄晓洋就是他的孩子?三少为了这个孩子,茶不思饭不想了多久?他如果知道晓洋是他的孩子……”
不管他多么不待见舒晚,但三少为了她痛苦这么多年。如果她能回到三少身边,也算是喜事一桩了。
“停!”萧静如受不了地大叫:“晓洋是路见琛的孩子,凭什么要我们来告诉他?连晓洋这样的小屁孩,在妈妈失忆的情况下都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为什么他这个父亲却察觉不到?我跟你说,这事最好让路三少自己查出来,我呢,是不会告诉他的。”
应容和分析:舒晚这八年来都跟陆云海住在一起,她只信任陆云海一个人。
会给他生孩子也很正常。
关键是晓洋那孩子,长得有几分像陆云海。
想让人不想歪都难。
应容和分析完后又说:“晓洋的五观随了舒晚,虽然眉眼之间长得像陆云海,但与三少也很像。是我们忽略这件事了,陆云海本来就有几分像三少。我们却先入为主觉得晓洋只长得像陆云海。”
“只能说明你们男人,有时候就是太主观,太过自以为是。”萧静如不屑地说。
应容和不想再和静如就这些问题讨论了,已经急得拿起手机就打路见琛的电话。
好吧,电话打不通?
关机?
应容和连晚饭也不吃了,风风火火的出了门,往路见琛的住处赶去。
然后来到路见琛的别墅,又发现,他不在家。
怎么回事?
问起他的手下,也是一问三不知。
三少的手下表示,三少要去哪里,他们哪敢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