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应老爷就请了人过来,把后花园的假山给拆了。
小孩子毕竟贪玩忘性,只怕小诗婉好了伤疤忘了疼。
万一下次再来一群什么蝴蝶啊蜻蜓啊什么的,又爬上去……
假山很快就被搬走,然后填平,种起了绿色植物。
由于小诗婉擦伤得挺严重,应家向学校请了一个星期的假。
应父有些担忧,眼看着期末考试马上就到了,也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功课。
小诗婉的调皮虽然让老师们都头疼,但是学习成绩那是真的好。可以说,这捣蛋王是让老师们又爱又恨。
诸葛老师听说应同学受伤,当天下午就来家访了。
听到应父的担忧,诸葛老师安慰他:“你也不用太过担心,小婉虽然调皮捣蛋,但功课还是不错的。等她回学校后,我会替她把功课补回来。”
诸葛老师又去看过小诗婉,见只是一些擦伤,也不由地松了口气。
看到小诗婉没什么事,诸葛老师又坐了一会,就告辞回去了。
已经好几天了,应诗婉都没有来上课,做为同桌的晓洋同学不免有些奇怪。
而且连着几天打她电话,一直都是关机状态。
今天下课回家的时候,晓洋忍不住对舒晚说:“妈咪,我的同桌应诗婉同学,已经好几天没来上课了。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差不多期末考试了,还请这么长时候的假,我觉得好奇怪。你帮我问问萧静如阿姨,发生什么事了?”
舒晚一来到f市,就天天忙着新公司的事。
明天还有个宴会要应酬,虽然有原俊在一手操办,但是她自己跟着原俊四处忙,也是累得发慌。
是以一直都没有抽出时间去看过萧静如。
她靠在沙发的后靠上,回应着儿子的问题:“这些天气也怪热的,又连着下了好几天雨,你的同学也许是感冒了。等明天宴会的事忙过后,我再带着你去看看她好不好?”
“那就谢谢妈咪啦。”晓洋懂事地点点头。
舒晚笑了:“说起来,这个萧阿姨说她是我以前的好朋友,我虽然对她没有印象。但是觉得她说的话挺可靠,我特别想问问她,我以前在f市发生的事。”
说着说着舒晚才想到一件事:“晓洋,你什么时候见过萧阿姨了?你怎么会知道你同桌的妈妈,就是萧静如?”
“我见过萧阿姨。”晓洋说:“她来这里找过你,不过被楚叔叔拦住了,不让进。”
舒晚心里一突,马上对晓洋说:“很快就要吃饭了,晓洋你去把手洗干净。呆会吃饭的时候,不准提萧阿姨的事,知道吗?”
晓洋眨眨眼睛,想到等会陆叔叔也会来一起吃饭,他点点头:“我知道了妈咪。”
但到吃饭的时候,陆云海并没有下楼。
楚封让厨房另外准备了一份,直接送到陆云海房间。
舒晚有些奇怪,问楚封:“云海今天怎么不下来吃饭?”
楚封瞥了一眼舒晚,有些不满地说:“先生身体不好,心情也不好。今天就不出来吃了,免得碍到别人的眼睛。”
舒晚被楚封的话呛得呆了一下。
晓洋已经把饭菜往嘴里送:“陆叔叔的身体最近是越来越不好了,不下楼吃饭也好。免得走来走去的,累到了。”
楚封咬牙盯了一眼舒晚,上楼的时候,故意把脚步踏得大声。
舒晚忧心忡忡地看着他的背影。
晓洋神来一句:“这楚叔叔年纪都这么大了,怎么还这么幼稚?陆叔叔不下来吃饭,他也跟着生闷气。”
舒晚默默无语。
楚封他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是看她越来越不顺眼。
再这样下去,被踢出夜刹门,会不会指日可待了?
舒晚为自己这个可耻的想法,小小的跃雀地了一下。
第二天,舒晚难得睡了个晚觉。
因为原俊说宴会要下午才开始,让她补下眠,晚上可能会挺累的。
舒晚直睡到中午才懒懒地爬起床,收拾打扮了一番,就准备出门。
陆云海在客厅等着她。
看到她还穿着年前的晚礼服,皱起眉说:“宁溪,这是庄氏集团在中国的第一场宴会,你要穿得更隆重一些。”
舒晚看了看自己。
咖啡色晚礼服,衬得人肤色如雪,裙子的腰间有条别致的吊坠链子,非常漂亮特别的一条裙子。
这身裙子如果放拍卖场上,已经是六位数以上了,还不够隆重?
陆云海把她带到工作室,那里有一条深蓝色的及地长裙。
深v领口,海洋一般光滑的料子,还有海洋一般起伏的线条。
即使已经见惯陆云海设计的作品,舒晚仍然忍不住哇了一声:“好漂亮。”
“穿上它,你一定会成为今天宴会上最耀眼的公主。”陆云海把裙子从模特身上取下来,站在舒晚的背后比了比。
“这样一衬,我的宁溪显得更美了。”
那句“我的宁溪”让舒晚心口一跳,那种强烈的憎厌感又蹭蹭地窜上脑中。
她快速地拿过裙子,说:“我去试试。”
然后跑进了更衣室。
陆云海嘴边的笑意变得有些高深莫测。
舒晚很快换上裙子,深蓝色的裙子贵气又艳丽,把她装扮得像海洋里的美人鱼。
陆云海完全移不开目光。
舒晚双手提着裙裾,有些烦恼:“这裙角这么长,怎么走路啊呆会?”
陆云海收回目光,随手摆弄了一会。
他把裙角捋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