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舒晚抿了抿嘴:“那我也要去。”
路见琛淡淡地开口,却是一种不容抗拒的语气:“你在家里呆着。”
“凭什么?”舒晚仰着头。
这个角度刚刚好迎接某人的吻。
路见琛低头亲了下舒晚的额头,眼里含着笑意:“乖,你身体不好,在家等我们。”
当着儿子的面,三少怎么可以做这么亲昵的举动?
舒晚看了看双手负在身后,一本正经左顾右盼的儿子。
她的脸有些红,马上说:“好吧,那你们早点回来。”
在路见琛牵着晓洋的手走到前门,正准备上车的时候,舒晚追了上去。
“三少,要好好照顾晓洋。”
看着舒晚有些紧张的样子,路见琛不由笑道:“你还担心我把儿子弄丢不成?”
舒晚说:“毕竟晓洋从小在国外长大,对f市不熟悉。总之外面人多,你不要让他离开你的视线。”
这样的舒晚,很有几分妈妈当年的感觉。
记得小的时候,只要路见琛离开妈妈的视线一小下,妈妈都能吓得绝望大哭。
路见琛审视着她:“嗯,我答应你。但是舒晚,你也要告诉我,你为什么害怕?你已经不止一次表现出这种情绪了。”
舒晚低头看了看晓洋。
路见琛于是对晓洋说:“晓洋乖,先到车上去等我。”
等晓洋上了车,路见琛才看着舒晚:“现在可以说了吗?”
舒晚在路见琛锐利的目光下,不得不硬着头皮说:“三少,你不记得了吗?前不久,晓洋才被楚封强行带走了。我是怕那样的事,会再发生一次……”
“舒晚!”路见琛喝住她:“用这些话来敷衍我,当我的智商白长了?给我说实话!”
“这就是实话!”舒晚仰起头,直视着他:“我上次回去找云海,不小心伤了他。我是怕楚封一生气,要来替云海报仇。”
“你伤了他?”路见琛回想起几天前去找陆云海的时候,他的脸确实白得有些吓人。
可是陆云海的身手不错,几乎与自己打成平手,舒晚怎么可能伤得到他?
在陆家的那几天,舒晚和陆云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为什么她会突然就恢复记忆?
为什么陆云海肯放她走?
陆云海为什么会受这么重的伤?
这些问题都太过得尖锐,路见琛原本不打算问的。
但今天舒晚表现得太奇怪,他只不过带晓洋出门一趟而已,她却紧张成这样?
所以他现在,必须要知道真相。
“舒晚,我们已经是夫妻了,我希望你跟我坦白。不准有任何事情隐瞒我。”
“三少。”舒晚抱住他:“我还能有什么事情隐瞒你?我只不过是担心晓洋,你不要疑神疑鬼的。”
“你说我疑神疑鬼?”路见琛大怒,“我关心你,你说我疑神疑鬼?”
舒晚踮起脚尖,主动亲了亲他绷得紧紧的下巴。
又软着声音说:“三少,真的没有事瞒你。好了,晓洋已经在那里等半天了,你要带他去买什么,快去吧。”
路见琛无奈,知道舒晚如果不肯说,他怎么逼问都没有用。
拉过舒晚,他在她唇上啃了一阵,觉得怎么都不够。直到舒晚狠力推他,他才肯放开她。
舒晚又是一阵脸红,稍稍红肿的双唇有些顫抖。
路见琛爱极了她这个样子。
他知道这辈子,除了舒晚,再也没有别的女人能入他的眼了。
抓住她的肩膀说:“你也要答应我,不要再出去惹祸了。不管发生什么事,都等我回来再做决定。”
“知道了。”舒晚笑:“你现在怎么比老太婆还啰嗦?”
路见琛这才上了车,抱住晓洋的肩膀,让司机开车。
在f市最著名的珠宝店里,晓洋看着眼前亮闪闪的戒指,奇怪地问:“爸爸,为什么又挑戒指?你不是已经送过一枚戒指给妈妈了吗?”
这个问题?
从紫嵬山再遇的时候,路见琛就注意到,舒晚不但把手珠弄丢,连戒指也不见了。
他的眉心有些沉,回答晓洋的问题:“舒晚忘性太大,那枚戒指可能已经被她弄丢了。”
晓洋了然,难怪爸爸的脸色一直不好。那枚戒指可是爸爸送的未婚礼物,怎么能说弄丢就弄丢呢?
他努努嘴:“妈妈真是败家。”
这话有人不爱听了。
路见琛伸手弹他的额头:“臭小子,谁准你这样说妈妈?”
从小到大,晓洋没有怕过温柔的妈妈。
但对于这个刚相认不久的爸爸,他是打从心底里敬爱。
很多男孩子都希望有一个这样的父亲:身姿伟岸,温暖又不失威严。
路见琛就是这样一个可遇不可求的好爸爸。
晓洋对他又敬又爱的同时,也有些怕他。
赶紧认错:“爸爸对不起,我以后不敢了。”
路见琛满意地点点头,有些傲慢地说:“就算妈妈再败家,那也只能由我来说她的不是。”
晓洋早就看出爸爸是个护短的人。
想不到护短到这种地步?连儿子也排除在外?
太郁闷了。
小半天后,父子俩终于挑到一枚满意的戒指。
钻石镶在扭曲成树叶状的戒指上面,看起来雅致又大方。
在等待包装的过程中,珠宝店的服务员认出路见琛是盛耀集团的总裁。
一时态度变得有些诚惶诚恐。
但看到他旁边那个长相精致的小男孩,实在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