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将周氏孟氏都说得面红耳赤。
晏莞是不会替晏蓉隐瞒的,便将事情都说了出来,还道二姐已经承认了,正在回府的路上,问大伯母讨个说法。
不止是沈氏,就是纪氏,都听得发懵。原先只以为是丈夫官场上的同僚使绊子,怎么居然是从家里闹出去的?
还是大太太先回过神发问:“这、蓉姐儿怎么可能这么做,莞姐儿你是不是误会了?她没理由要害你爹的。”
那什么预言不预言的,晏莞信了几分,但还是没当理由说出来。
她全都推到晏蓉身上,“大伯母等二姐回家后亲自问,我哪里知道她为什么要那么做?说不定和上次在您院子门口掐我脖子一样,是因为恨我偷听了她和茯苓的话,害得她不能顺利和大姐夫定亲。”
话至此,想到大姐夫,又别嘴道:“不过现在,说不定又可以了,我瞧她和大姐夫好得很。”
她这般口无遮拦,大太太站在那整个人都不太好,被说得颜面无存。如今自己都不能说了解小女儿,莞姐儿说得条理清明,还说蓉姐儿已经认了,想维护都护不下去。
正尴尬着,玉暖进来通传,“太太,老爷回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