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这样的性子,没那么大肚量。
大太太听罢,垂头叹气。
纪氏离去后,沈氏心郁难舒,待她的yòu_nǚ晏蓉进屋时仍是愁眉苦脸。
二姑娘晏蓉已近豆蔻,模样生得与她长姐晏蕙有五分相像。进了屋一双妙目四下察看,“娘,女儿刚在屋中午眠,听说大姐回府了,姐夫可有一道?”
“嗯,”沈氏面露慈爱,拉了女儿的手回道:“姑爷没来,是亲家夫人带了珺哥儿来给你二婶母和三妹妹赔不是。”
闻言,晏蓉微感失落,继而惊诧道:“怎么好端端的来赔不是?”
“亲家夫人说,早前西郊围场林中,是他们家珺哥儿差点误伤了莞姐儿。”
闻者起身,讶然反问:“怎么会是珺哥儿?”
许是她的反应过激,引得沈氏侧目深究,“阿蓉,你平时不打听二房里的事,今儿是为何?”
晏蓉重新坐下,应付的回话:“女儿就是吃惊,二婶母素来不是肯善罢甘休的性子,如果真是珺哥儿,大姐岂不是要为难?”
她面上努力克制着情绪,心底却仍然震惊。差点射伤三妹妹的,怎会是那傅明珺?
如果这就是事实,后面哪还有那么多事?
思及晏莞,晏蓉袖中双手紧握,满心都是浓烈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