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誉忍不住道:“青儿,目前的这些事情,还只是猜测。”
“没事。”乔蔓青道:“不管是不是猜测,反正这已经是事实了。”
是不是猜测又有什么关系?早在乔夷修对着柳莲衣的画像那样悔恨的哭的时候,她在心里,就已经铺垫过无数可能了。
不管是孪生姐妹,还是当年只是诈死,不管是柳荷衣还是柳莲衣,乔蔓青都觉得,其实,没想象中那么难以接受,真的,没那么难以接受。
乔蔓青道:“我是我爹一个人带大的,从小到大,也是我爹一个人照顾我,我不管她是谁,她都别想碰我爹一根头发,叶兮,她更不能碰。”
舒誉眸子深了深。
庭院几许深深,月色下,有花结蕊,一蒂二姝,探外成双。
舒誉看了看墙角边的金银双藤,笑道:“今日怎得没看到叶神医呢?他近来如何?”
乔蔓青道:“还好。”
舒誉笑了笑:“我去看看他。”
“天都黑了。”乔蔓青道:“明天罢。”她起身从院子中离开,不知往哪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