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她就真的睡着了。暗夜中的陆易城睁开眼睛看着她的睡颜,脸上带着无奈。
第二天早上白苏起了个大早,然后去跟刘佳借了好多东西过来展现着自己的十八般武艺做了一顿可口的早餐。
葱油煎饼,搭配自己打的豆浆和小菜,还特意熬了红豆粥。
‘弄’好之后,她给苏明依那边端了一份过去。苏明依看她一大早这么积极,知道自己昨晚说的话奏效了,心里很高兴。
但是,对于她送早餐的事情她说以后不用了,她和刘佳自己可以照顾自己,只要她好好经营好自己的小家即可。
白苏从苏明依那边回来,陆易城刚好起‘床’。
白苏忙叫道,“起来啦?去洗漱过来吃早餐。”
陆易城站那发了一会儿呆,似是想起了昨晚的事情,又终于回过神来,“这么拼?”
“当然,看在我这么勤快的份儿上,你是不是已经有点喜欢我了呢?”陆易城没理她直接去洗漱了。
等他出来的时候,白苏已经将早餐都摆好了。
她特意将红豆粥放在陆易城的面前,“尝尝?”
陆易城很是纠结的看着一颗颗的红豆,“我比较喜欢吃白粥。”
白苏,“……”她可是为了这个粥熬了一大早的。“就吃一口好不好?”
陆易城摇头,“味道怪怪的,不想吃。”
“很好吃的,你不会从来没吃过红豆粥吧?”
陆易城答,“从小就不喜欢!”
最后,不管白苏怎么劝,陆易城就是不肯吃。
她只好妥协的将红豆粥端了回来,不过粥可以不吃,台词不能不说。
她端着红豆粥幽幽的说道,“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陆易城,“……”
“其实关于红豆的诗还有一个!”说完她清了清嗓子。“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君知否?我比较喜欢这个,你觉得呢?”
陆易城看了看面前的葱油饼,“我可以吃了吗?”
白苏赧然,“吃吧!”
到了公司之后,白苏想要给陆易城倒水的时候才发现,他的杯子被她用来种‘花’了。
灵机一动,她想起了上次和安悦一起买的那箱子,忙给安悦发了条信息。“上次那箱子东西呢?”
安悦回复,“扔了!”
“别逗,快点给我搬回来!”白苏知道她不会扔。
安悦一听就有些来劲,“陆总想通了?你们俩又死灰复燃了?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不得不说的秘密?快点说说,不然不给你东西!”
白苏扶额,深深的觉得安悦是一个天生自带八卦细胞的奇‘女’子。亏得那时候刚见面,她还被她的假象所‘蒙’蔽,以为她是一个安静的美‘女’子呢。
没办法,白苏只得大略的‘交’代了下,5分钟后安悦踩着大高跟雄赳赳气昂昂的走了进来。“还你的东西!”
白苏接过东西,就忙着摆‘弄’去了,只留下安悦气喘吁吁的看着她的背影,“见‘色’忘友!”
白苏将上次买的相框和照片装好摆了一张在陆易城的桌子上,又将她帮他买的杯子洗干净,煮了一杯咖啡端回来。
刚把咖啡放好,陆易城就从外面走了进来。白苏忙低下头,假装很忙的样子。
陆易城抬眼瞥了她一眼,“为什么我觉得你有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白苏忙摇头,“没有啊!我为什么做贼心虚?”是啊,这是她丈夫的办公室,她只是摆了点饰品,为什么要做贼心虚?
思及此,她底气十足的抬起头对着他笑了笑。
陆易城转身回到自己的位置,刚坐定就看见面对着他的位置放着一个相框,上面的照片是他从来没见过的。
一张靠背椅子的秋千架上,他正闭目养神,在他的‘胸’前白苏一脸得意的笑眯了眼睛,身后是大片的向日葵,对着太阳绽放。
他看了好一会儿才抬头看向白苏,“还说没有做贼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