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池墨亲自上的药!!
侯曼青觉得一个晴天霹雳直接就砸自己脑袋上了,这不是被宋池墨看光了的节奏吗?可转念一想,他堂堂王爷,何至于纡尊降贵给自己上药。
方才听流兰说,她昏睡中,宋池墨照料着喂饭喂水,她并未放在心上。
只觉得宋池墨不可能对她那般好,此刻想起来,才清楚流兰是自己的奴婢。在这件事情上,没必要为宋池墨撒谎。
她心头一动,反倒是将凌乱的心平静下来,盈盈福了福身,“妾身多谢王爷照料之恩,王爷万金之躯,切莫在为了妾身纡尊降贵。否则……妾身万死难辞其咎。”
这般说来,字字句句如玉碎于地诚恳莫名。
“你还在病中,先起身吧。”宋池墨扶着侯曼青的手,将她虚拖起来,又用铁钳一般的手牢牢钳住侯曼青的手腕,“你与本王虽不是结发夫妻,但也是王府侧室,本王照料你,其实纡尊降贵?上床上趴着。”
他这话说的霸道至极,直接就将病体柔弱的侯曼青后背朝上的推倒在了床上。侯曼青本身气力就小,现在又在病中,怎能是宋池墨的对手。
她匍匐在床上,呼吸粗重,眼中更是欲哭无泪,“王爷……还是……还是让流兰回来了上药吧。”
“是你自己脱,还是本王来脱?”宋池墨的语气强硬,根本不容侯曼青拂逆。
侯曼青也是破罐子破摔,原就看过了,眼下再看看也是无妨,憋着嘴委屈道:“妾身自己脱吧,怎劳王爷大驾……”
硬着头皮,她将襦裙掀起。
却硬生生只将长裤褪到腰部,便羞得没法将长裤褪下,手指头就跟冻住了一样,僵在裤腰带上。
“还是本王代劳吧,姨娘病体虚弱,连脱去长裤的力气都没有了。”他甚是霸道,直接就将裤子一扯。
那绸裤本就轻薄,哪里经得起宋池墨这么一扯。
“撕~”
一声裂帛的声音,侯曼青是看不到裤子到底扯到什么地步,只觉得整条大腿都是那种冰凉凉的感觉。
浑身的肌肉都忍不住紧绷了,她恨得牙痒痒,额头上三尸神暴跳。
却根本没办法发作!
早就把宋池墨全家,乃至祖上三代都骂了个遍。
这个死变态大sè_láng,还王爷呢,连孟书宛这种恶毒小妾的容姿都看的上,是不是没见过女人?
居然找这么猥琐的借口,行轻薄之事!
宋池墨没想到自己轻轻一扯,便会将薄薄的绸裤扯出一个长长的口子来。这个口子扯出来之后,便能看见她白生生的大腿,以及大腿合并之时若隐若现的线条。
愣住了一会儿,见侯曼青还安静的躺着,并未起更大的挣扎。
宋池墨竟有一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拿起装着伤药的瓶子,又觉这不对。他为什么要害怕自己的女人拂逆自己的恩宠,甚至怕她觉得他“轻薄”了她。
这个想法太可怕了。
按照道理,他哪怕是现在就要了侯曼青,也是行了夫妻之间应有之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