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桌几个客人像看神经病一样望着着叶玄,大声嘲笑起来……
叶玄起初万分恼火,但很快便镇定下来。
一定有人冒充自己上任了舵主之位!
这几个人都是迦叶城中一些寻常修者,叶玄也没必要和他们一般见识。
“几位大哥,刚才小弟跟你们开玩笑的!见谅见谅!请问那个叫叶玄的新舵主,什么时候上任的?”
叶玄微笑着向邻桌几人抱了抱拳。
几人见叶玄不发神经了,也就不嘲笑他了。
一人回到道:“三天前上任的!”
“多谢!告辞!”
残影一闪,叶玄已如幽灵般从酒店中消失,桌子上留下了一块灵元石。
“天哪,好快的速度!”
“这……这还是人的速度吗!太恐怖了!”
“哥几个,这少年非同小可,刚才咱们对他无礼,简直就从鬼门关走了一圈啊!”
“咱们这张臭嘴差点就惹了祸啊,幸好这少年好说话!”
……
几个客人面面相觑,吓得脸色大变,心惊肉跳。
“原来有人提前赶在老子前面,冒充上任了舵主之位!”
“奶奶的,到底是哪个混蛋在老子背后捅刀子!老子这b>
出了小酒店,叶玄阴沉着脸走在迦叶城大街上,找路人问明了魔刹教分舵的位置,杀气腾腾的朝那边掠去。
迦叶城魔刹教分舵在城北一座山下的庄园中,半柱香时分过后,叶玄来到了这里。
庄园门前有两只张牙舞爪的石狮子,四名手持兵刃,满脸凶恶之相的教徒站在门口。
“小家伙,干什么的!走开走开!”
一名教徒恶狠狠瞪了叶玄一眼。
“我来上任舵主之位。”
教徒虽然口气很冲,但他毕竟是自己的手下,叶玄也没发火,平静的望着教徒,心平气和的说道。
四名教徒听了叶玄的话愣了一愣,然后一个个瞪大了牛眼望着他,仿佛在看一个神经病!
“你……你……上任舵主之位?哈哈哈……笑死了,笑死了!这小子病的不轻啊……”
“哈哈哈,小子啊,你要是我们的舵主,那我就是教主了!”
“滚滚滚!神经病,回家快让你妈给你看病去吧!”
……
四名教徒指着叶玄纵声嘲笑,笑得前仰后合。
“刷!”
叶玄棱角分明的嘴角浮上一抹冷笑,也没说什么,残影一闪,瞬间从四人面前“蒸发”,如幽灵般飘进了庄园之中……
“咦,那小子呢?”
“草,吓跑了!”
“想不到世上还有这种神经病!居然想冒充咱们舵主!”
“我看啊,一定是咱们年少有为的新舵主,新上任烧得这三把火太旺盛了,引起很多少年的崇拜!我看啊,这神经病小子一定就是咱们舵主的崇拜着!”
叶玄的速度太快,四名教徒没留意到他已经进入了庄园之中,还以为他吓跑了呢。
庄园中诸多雄伟张扬的高大建筑,一如魔刹教嚣张狂放的风格。
一座雄伟的大殿中,舵主“叶玄”翘着二郎腿,仰面八叉坐在上首一张虎皮交椅上,嘴里叼着一个大雪茄,一脸傲慢的正在召开高层会议……
“叶玄”十六七岁年纪,蓝发独眼,脸色苍白,神情嚣张狞恶,刚上任三天,就放了三把火,就做了几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一,打破千年来,魔刹教从不骚扰老百姓的惯例,一天之内,大肆向迦叶城中普通老百姓收取保护费百万之多。
二,一天之内,派人强行从迦叶城中抓来十八岁左右的黄花大姑娘三百多人,做压寨夫人!
三,一天之内,派人砸掉迦叶城中所有祠堂里的供像,换成他“叶玄”的供像,要求迦叶城中的百姓每月初一十五,供奉他“叶玄”这尊活佛!
魔刹教这位新舵主只上任了三天,就在迦叶城中惹的天怒人怨!
此时,“叶玄”正在与分舵中的高层们研究,下一步对要迦叶城出什么“大招”……
魔刹教的教徒都是些嚣张狂放之徒,生性野蛮,“叶玄”上任后,下令做这几件是虽然缺德,却深深刺激了这些野蛮嚣张之徒的神经,一些教徒已经将魔刹教不准欺辱百姓的戒律忘的干干净净!
不过也有些老成持重的教徒暗暗叫苦,心中埋怨,总舵这是派来一位什么鸟舵主啊,太他娘的不是东西了!
“本舵后宫那三百多个娘们太少了!本舵要一千个压榨夫人!最少一千个!这件事限你们在一天之内完成,完成了重重有赏!完不成教规伺候!”
“叶玄”缓缓喷出一口浓浓的烟雾,舔了舔紫黑的嘴唇,露出一口焦黑的牙齿。
大殿中有二十多名高层,听了“叶玄”的吩咐,有三分之一兴奋的恭声答应!
有三分之一知道这样做十分不妥,一个个漠然不语。
另外三分之一一脸愤怒之色,却无人敢站出来反对!
经过这三天的相处,众人已经对位十六七岁的新舵主了解的十分清楚,深知他变太凶残,如果有人敢站出来反对他,那下场一定十分凄惨!
“舵主!老夫朱雀堂堂主褚仁英反对!这三天的时间,咱们已经惹的天怒人怨,你不能再这样做下去了!”
“咱们魔刹教虽然嚣张狂放,却从不欺辱老百姓!舵主,你这样做对得起龙左使对你的信任吗!?”
一名须发惧怕的老者站了出来,一脸正气的望着上首的“叶玄”,凛然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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