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里共事的人大多都不知道赤小哥的身份,飞儿自然也不会透他的底。很随意地聊了一会之后,师姐就说要忙案子去了,还答应飞儿等赤小哥回来就让他给飞儿回个电话。
挂上电话之后,飞儿伸了伸懒腰,自己的身体也没有伤到无法下床的地步,饿了还是得找吃的,于是他挪了一下身子从床上爬起来,穿好衣服往楼下走去,看了看墙上的挂钟,这个时间点闵天应该在煮饭。
从楼上下来,出乎意料的闵天没在煮饭,而是数着放在鞋柜上面的散钱,看似打算出门。看见飞儿从楼上下来,他耸了耸肩就说任夏出差没在诊所,所以打算带飞儿去医院处理一下,特别是手上的伤口,血还是不停地流,看这情况很可能要缝针。
这样的安排,飞儿自是很不情愿,但肚子实在是饿了,身子也实在感觉虚弱,有脾气也发不起火来了,只好像小孩撒娇似地哼了两声表示抗议,然后顺着闵天的意思随便吃了点面包干,两人一同出门,叫了一辆出租车直奔医院。
足足折腾了一个下午,从医院离开就已经是日落西山的时间了,刚上车准备回家,飞儿的手机就响了,拿出来一看,原本已经跟死狗一样无精打采的飞儿就是精神一振,血气上涌,显得非常激动。
“喂!赤小哥,你总算开机了是吧,晚上有空没?”接上电话,飞儿就恨不得让他马上死过来。
“司徒,你找我什么事?”电话那头,赤小哥冷冷地回了一句。
“我接了件案子,有点棘手,见面说吧。”
“十点,之前那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