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的有些远。
这些虫子长得像蛆,但是比蛆更加恶心,欧阳头皮麻了。
他开始抖,开始拍,开始跳来跳去,想把这些玩意儿给彻底抖落在地。
三秒后,他抬起手,发现那些黑色的小虫不见了。
他心有余悸,抬手一看,手臂的皮肤下方似乎有一些红点。他将手凑的离眼睛近了一些。
就是这一眼,令他的瞳孔开始收缩。
无数密密麻麻的红点从他的皮肤下方钻出,身后连着一截黑黢黢的柔软身体,身体的末端依旧扎根在皮肤之中。
它们在晃动着,它们在摇摆着,它们在蠕动着……
欧阳头皮几乎快要炸裂:“这是什么鬼东西!”
大长老的声音如鬼魅一般:“我送你的礼物,血巫虫。”
话音刚落,欧阳只觉得浑身如同爬满成千上万只毛毛虫。他想挠,手指刚接触到皮肤,那些黑色的小虫便纷纷缩了回去,缩回了他的皮肤内侧。
不一会儿,他便将自己挠的浑身都是血。
越挠越痒,越痒越挠。
?他觉得这种痒,来自于骨髓……
他倒了下去。
大长老突然目露凶光:“我要用你们的血,来祭奠我的族人。”
扔下这句话,大长老踩在了欧阳脸上。众人一拥而上,将欧阳捆的结结实实。
“欧阳!”杨鸿铭一声大喊,试图冲出十几人的包围圈。
回应他的是他身后的一根大棒。
这大棒偷偷地移动到了他的后脑勺,一棍子下去,他双眼一翻,昏倒在地。
“嘿嘿,我打翻他了。”人群中出现一个普通话的声音,像极了那个隐藏在暗处的司仪。
又是一片乌压压的人群涌上去,当他们分散之时,杨鸿铭再一次成为了“粽子”。
季晓琪这个时候悄悄从怀中掏出了两个黑乎乎的东西……
欧阳和杨鸿铭两人被并排绑到了大长老的面前,一个昏迷不醒,一个痛苦不绝。
大长老的目光残忍依旧:“杀我侄儿,害我族人,是可忍,孰不可忍!”
说话间,一只黝黑的蜈蚣从大长老的鼻孔中钻出,对着众人张牙舞爪。大长老的慷慨陈词被这不速之客打断,顿时不爽。
蜈蚣的生命巅峰仅仅持续了三秒,大长老舌头一转,那只大蜈蚣便落入大长老口中。
“咔擦咔擦……”大长老咀嚼着,腮帮子一鼓一鼓。
繁华过后,便是浮云。此蜈蚣已经加入肯德基豪华套餐。
依旧是那个普通话:“大长老,两人该如何处置?”
大长老一挥手:“拖下去,祭天。”
大长老既然发话,其余众人岂由不从之理,七八个汉子脱掉上衣,七手八脚就将两人扛在了肩膀上。
美若天仙的季晓琪脸上露出一丝狡黠……
两人有些沉,众人扛得歪歪倒倒。
眼看两人即将被带离山顶,昏迷中的杨鸿铭居然有了一丝“诈尸”的迹象。
他的手脚开始不安分起来。
走在最前面的一个汉子刚刚踏下第一级台阶,突然觉得后脑勺有些痒痒。他不傻,知道用手去挠。
这一挠,他傻了。
他觉得有人抓住了他的手。这只手力量很大,他挣不开。
他慌了,开始剧烈挣扎,像是被锁在自行车旁三天三夜的狗。
那手突然松开,他重心不稳,顺着山路咕噜噜地滚了下去……
随后,剩余七个汉子陆陆续续倒地,要么滚得老远,要么鼻青脸肿,周围的围观群众的脸像是憋着大便一般。
因为他们面前站着一个人,地上躺着一堆绳。人挣脱了绳,绳绑不住人,你说是人干掉了绳,还是绳绑不住人?
对了,地上还躺着一个人,他的名字叫欧阳。
只有季晓琪在牢笼中专心致志地玩着手中的一个木偶,木偶有着一张和杨鸿铭一模一样的脸。
木偶的眼睛闭着,站着的那人眼睛也是闭着,因为他就是杨鸿铭。
季晓琪提着木偶一跳,杨鸿铭也随着节奏一跳,不一会儿便跳到了众人面前。
季晓琪抬头看了一眼大长老。
大长老冷漠地看着杨鸿铭,老手一挥:“给我拿下!”
有几个胆子大的脱颖而出,他们将上衣当做武器,在杨鸿铭的眼前晃来晃去。
季晓琪微微一笑,两只手开始搓起了木偶。
这杨鸿铭就像是上了发条般跳起,两条腿转动得如同直升机螺旋桨。
距离最近的三个汉子被瞬间踢飞,两个飞进人群,撞倒一大片,另外一个却飞向了大长老。
大长老依旧漠然看着这一切,毫不避让。
就在汉子即将撞到大长老身上时,一条白影闪电般从树枝上垂下,又闪电般地伸了上去。
不一会儿便从树上传来了骨骼碎裂的声音……
杨鸿铭闭着眼睛跳向众人,众人顿时作鸟兽散。诺大的山顶很快便只剩下了大长老还有仓央二人。
仓央一直冷冷地看着这一切,没有丝毫表态。
季晓琪玩的兴起,干脆将木偶的两只手平举起来,美目却瞄准了大长老的方向。
片刻后,杨鸿铭暴起,僵尸一般跳向大长老。
平地腥风起。大树哗啦啦的响,接着,一条碗口粗的巨大黑影从距离大长老最近的一根枝条上垂下,直奔杨鸿铭面门。
季晓琪大惊,急忙将木偶退了回去,黑影擦着杨鸿铭的面门划过,蹭掉他脸上一块皮。
血巫虫!
肖妮娜当初在木屋下方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