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天晚上看到什么了?或听到什么了?”
已是下午两点,蒲胥因坐着一脸严肃,周依依站着低眉顺眼,这种语气,这种姿态,这种表情,不用想不用看都知道他是彻底的生气了,可是她什么也没干啊。..
昨天晚上,蒲胥因在她怀中睡着后,周依依便把她重新放回到了沙发上,第二天天还大亮,她便出了别墅门回了家,洗了澡换了身衣服便到医院去上班,上午下班后,她因担心莫如绿便又回了一趟家,可家里的所有摆设仍是无动过的痕迹,打电话又是无法接通,难道是真出什么事了?
也是因此磨蹭了好一会才赶来蒲胥因的别墅,刚一进门,他那严肃的质问便传了过来。
“我,我……”她什么都没听到要说什么?说实话吧他说你骗他,不讲实话他也说你骗他。
“不管你听到什么或看到什么,从这一秒起全部忘记。”蒲胥因盯着周依依为难的脸色,心中已了解大概,什么也没听到那是不可能的,如今只有威胁她把听到看到的全部忘掉:“你若敢说出去半个字,代价很简单,做我一辈子的奴隶。”
“啊……”周依依顿时被蒲胥因无与伦比的思维惊的目瞪口呆,她这压根就什么事情也不知道就被判了终身监禁,岂不是太亏了:“呃,蒲先生,我能问一下,您昨天晚上到底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了吗?要死我也得死的明白,要不然得多冤呐。”
蒲胥因眼眸一沉,神情一滞,过了一会,他撑着扶手慢慢的站起身,搭在他身上的毯子立时掉在了地上,深邃的眸子望着眼前的猎物越发充满**;
周依依一看情势不对,已经嗅到了危险气息,连忙摆手求饶:“蒲先生,蒲先生,开玩笑的,千万别激动,您身体还有病,可不敢再这么折腾。”
他瞬时停住了脚步,眼神忽的柔了几分,本来也没想怎么样,只是想吓吓她,没想到还挺管用,这个小丫头片子,敢在他眼皮子底下玩猫腻。
周依依抬起两只手向前撑着,生怕他再有什么怪异的举动;慢慢的绕到蒲胥因的身后,拾起地板上的毛毯:“真是,说话就说话,那么激动干嘛,人家毯子可没招你惹你,呵呵。”
他手酷酷的放在休闲裤子口袋里,听到周依依的絮絮叨叨,一个回眸,她立马禁了声:“我,我立马闭嘴。”
中午吃了药,蒲胥因说他要出去一趟,作为他身体的全权护理,周依依是自然是极不情愿也得陪同,因为本来她打算让蒲胥因在家好好休息,自己出去找找莫如绿,她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失踪,心中难免有些担心,可是这些全都被他心血来潮的想法给打断了。
蒲胥因在开车,周依依坐在副驾驶座上神游。
他似乎很在意她那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因为但凡她出现这种状态,就说明有心事,她那单纯又好骗的模样又怎么会瞒住蒲胥因这种洞察心思极强的高手。
“怎么了,我叫你陪我出来一趟有这么委屈吗?”
听到声音,周依依的思绪猛然回归,听到他不悦的语气,扭过头看了蒲胥因一眼,急忙解释道:“蒲先生,您别误会,我没有不情愿。”
“只是。”低着头,声音忽的低了几分:“这几天我一天没有联系到莫如绿,她从来不会这么无缘无故的消失,所以我担心会不会出了什么事。”
蒲胥因心中已了然,她这种为朋友犯傻的精神可真是让人头疼的,先前是夏灵,现在又是莫如绿;‘丑闻事件发生后’她硬是自己苦苦撑着也不愿意起诉夏灵,如此傻又可爱的性情,没办法让他不对她动心。
“你担心什么?那么大一个人不会丢。”作为先前的前车之鉴,他必须得提醒着她提防莫如绿,可她对朋友如此真心,可不忍心打击她:“虽然我只见过她两次面,但精明程度绝对比你高上两倍,你丢了,我都不相信她会丢。”
周依依低落的情绪瞬时被点燃,她闪闪发光的眸子顿时望向蒲胥因,拽着他的胳膊不确定的问道:“真的吗?”
“真的。”他回过头报以宽慰一笑,眼神又瞬间移到了周依依放在自己胳膊上的手,心中潮流暗涌。
周依依似乎是注意到了那灼灼目光,立刻把手抽了回来。
他不动声色的转过头继续专心开车;想起刚才的话就一直想笑,我真的相信你会丢。
车子行驶了差不多近四十分钟才在一片树林丛生,到处充斥着鸟语声的‘鸟市场’停了下来。
周依依推开车门下车,惊奇的四处观望,这是被一片林子包裹的林荫小道,目光所及之处鸟儿映入眼帘,处处鸟鸣声充斥着耳膜:“蒲先生,我们来这干嘛?”
“买鸟。”蒲胥因利索的锁上车门言简意赅的回答;他绕到车的这边,十分自然的牵起周依依的手腕:“跟我走。”
周依依只顾着欣赏这大自然的奇妙景色,对于突然的举动,仍还在恍若未觉的浑浑噩噩中。
跟着他上了一片土丘,穿过一片稀少的杨树林,最终在在树林的另一端,看到了人群、搭建的一排排竹屋以及一大片一大片在林中飞舞凌乱的各种鸟儿。
走近后才发现在笼中圈养的的鸟儿没有几万,也有几千,周依依向来对这些美好奇妙的事物没有任何的抵抗能力,她顿时撒丫子的松开蒲胥因宽大的手掌,冲向那专属于大自然的纯真。
他低首看着空空如也的手掌那似乎还残留着专属于她的余热,这